郭詩逸愣了一下,而後將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
“我都要疼死了啦!”
“如果不用這玩意兒治療一下,恐怕都沒命回a市。”
“彆說是三級變異物,就算是毒藥,我也要吃下去。”
她說著又摘了一朵垂筒花塞進了嘴裡。
白榆也再次摘了一朵吃了。
兩人你一朵我一朵,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朵,身上的傷口總算是都消失了。
剛剛還奄奄一息的郭詩逸又張牙舞爪了起來:
“這玩意兒為什麼沒有生發的功能啊?”
“這麼禿著回家,我爸媽肯定不認識我了。”
“榆姐你不要看我,醜死了。”
“但我覺得你即使沒有頭發也美極了。”
“老婆,老婆,我超能打的漂亮老婆。”
白榆歎氣:
“再廢話天都要黑了。”
“我們就要困在這裡了。”
“快走吧!”
郭詩逸看看自己身上:
“姐,咱們是不是找個小溪洗洗澡,然後再找些樹葉做個裙子什麼的穿著啊。”
“這也太不體麵了。”
“破衣爛衫黑不溜秋跟難民似的。”
白榆笑:
“那你去洗澡做裙子吧。”
“我要走了。”
“都這種時候了,我在乎不了一點形象。”
郭詩逸歎氣:
“姐你是對的。”
“我真是腦殘,剛撿回一條命就矯情起來了。”
“漂亮又能怎麼樣?”
“吸引的都是看到你要死了,轉身就跑的人渣們。”
兩人摘了些垂筒花帶著,然後快步往出口走。
白榆檢查了一下身上,雖然手機不在了,但是收集到的糖槭的蜜糖還有一瓶。
再加上這些能治燒傷的垂筒花,也不算是白來一趟了。
回去的路上沒有碰到變異物,但是遇到了郭詩逸爸爸派來接她的保鏢們。
郭詩逸怒了:
“說了多少遍不要來接我不要來接我,糟老頭子為什麼不聽?”
“出去拾荒竟然要帶保鏢,給那些人聽到了不得笑死我?”
“哦對了那些人見死不救我已經決定跟他們決裂了,為什麼還要在意他們的眼光?”
“好吧咱回去吧,你們有沒有給我帶換的衣服?”
保鏢被她這一長串自問自答給整懵了,意識到她最後還問了個問題後趕緊搖頭:
“沒有,但我們帶了醫藥箱和急救設備。”
郭詩逸翻了個白眼:
“該帶的不帶不該帶的帶那麼多!”
“走吧走吧回去吧!”
“回家!”
一行人回到北門的時候,夜色早就降臨,城門已經關閉。
保鏢們出城門之前應該是打點過的,對了下暗號後,守城的人迅速放行。
保鏢們開來的幾輛車就停在門口,郭詩逸堅持要送“救命恩人”白榆回家,白榆沒有推辭。
她很累很累了,而這裡離家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馬路上基本沒人,郭家的車開得飛快。
不到十分鐘,就到白榆家小區門口了。
“榆姐,你跟陳森是領居吧?”
“我想去看看陳森,可以嗎?”
郭詩逸問。
沒等白榆回答,保鏢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起來,遞給了郭詩逸。
郭詩逸接過手機:
“爸!”
“你掐著點等我送完榆姐就趕我回家啊?”
“我就去看一下同學,他病了……”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我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