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那我不回家了!”
“保鏢敢綁我就敢咬舌自儘,你信不信?”
白榆聽得頭大,她拍了拍郭詩逸的肩,小聲說:
“太晚了,我先走了。”
“你回去休息吧!”
“改天再來看陳森。”
郭詩逸歎氣:
“行吧!”
“聽我榆姐的!”
“明天見啊榆姐!”
白榆朝她揮揮手,走進了連路燈都沒有的小區。
郭家的司機按照郭詩逸的吩咐,打著遠光燈給她照明。
她拿鑰匙打開門的瞬間,遠光燈關閉,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中。
按下牆上的電燈開關,世界又亮了。
然而,她期望發生的並沒有發生。
媽媽沒有奇跡般出現!
沒有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看她一眼,翻個身繼續玩手機。
天知道她以前有多討厭媽媽那樣,但現在,連看到那討厭的樣子也成了奢侈。
白榆放下從荒原上帶來的東西,拿了換洗衣服進衛生間洗澡。
在衛生間的鏡子裡,她看到自己的頭發被燒得亂七八糟的,有的地方長,有的地方短,有的地方都露出了頭皮。
她找來電推剪,索性給自己理成了寸頭。
天很熱,這樣也涼快。
換好衣服,吃了點東西,她拿了蜜糖和一些垂筒花,敲開了隔壁陳森家的門。
來開門的是陳叔,他擰著眉頭打量著白榆的腦袋:
“你還好嗎小榆?”
“拾荒路上發生什麼事了?”
白榆擠出一個笑:
“不打緊,一點小意外。”
“陳森怎麼樣?”
陳叔:我給他買了退燒藥,喝了三次,可是體溫一點都沒降。
白榆:吃飯了嗎?
陳叔:飯量倒是挺好,但是很累,吃完就睡。
白榆推開陳森房間的門,看他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臉色依舊蒼白如紙。
陳叔:小榆,要我叫醒他嗎?
就在這時,陳森慢慢睜開眼睛:
“小榆?”
“你回來了?”
他的視線漸漸聚焦,看清了白榆。
“怎麼回事?你頭怎麼了?”
白榆搖搖頭:
“就是隊裡的一個菜鳥,不大會控製剛剛獲得的火係異能,害我頭發被燒了。”
“沒事,我今天收獲很多,這是垂筒花,這是糖槭產的蜜糖。”
“我測過,蜜糖是一級變異物,可以吃。”
“我這就給你泡一杯蜜糖水,萬一對你的病有好處呢?”
“陳叔,你幫我測一下,這垂筒花有沒有輻射。”
“我手機……”白榆頓了一下,“沒電了。”
她舀了一勺蜜糖放進杯子裡,加了點涼開水進去,慢慢攪勻。
陳叔把自己的手機靠近白榆剛剛帶來的垂筒花。
“滴,垂筒花,一級變異物,可食用。”
還好還好!
白榆鬆了口氣。
她把蜜糖水遞給陳森,陳森一飲而儘。
而後,她又遞給他一朵垂筒花:
“這玩意兒對燒傷有奇效,你要不要吃點?”
“或許,對你也有好處呢。”
陳叔無奈地看著白榆。
這孩子,隻差說“死馬當活馬醫”了吧?
而陳森接過她給的花,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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