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叫罵聲、呼喊聲、打鬥聲交織在一起,泥水四濺,場麵混亂。
突如其來地變故,讓小孩、婦女們聚在一起,顫抖著手,拿著菜刀、棍棒防備著。
趙壯和人扭打在一起,在冰冷的泥水裡你來我往,殺豬刀掉在一邊,他隻能揮舞著拳頭肉搏。
等他看清楚對麵人的臉,睜大了眼睛,眼神裡充滿了凶狠,“是你!!”
趙壯幾拳把那人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流血,邊打邊罵,“龜孫子,沒完沒了!!!”
“小心!!”田大牛舉著鋤頭,揮地虎虎生風。朝著趙壯衝過來的男人,被他一鋤頭敲過去,瞬間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趙壯沒了耐心,想起爹的話,發起狠來,雙手抓著那人的頭,用力一扭。
男人立馬沒了氣息,滿是泥水的臉上,細小的眼睛睜大,看著灰暗的天空,任由雨水淋濕眼睛,再沒有一絲動靜。
趙壯趕忙撿起刀,起身去幫忙。
女孩尖利地叫喊聲響起,大丫被人抓著頭發在冰冷地泥水裡拖行,她用儘全力伸手抓向扯著她頭發的手。
衛七娘用儘全力向對麵的男人打去,可是對麵的男人閃躲著朝著她打來。她聽著女兒淒厲地喊叫聲,滿心絕望。
“啊!!”男人地嚎叫聲響起,鮮紅地血液飛濺開來,被砍斷的手,還抓扯著頭發。
大丫抓向頭頂的手,猛地扯下來一個東西。血液從頭頂流向她的臉頰。待她看清眼前,冒著紅色血液的斷手,驚恐地用儘全力甩出去。抖著身體想爬起來,天氣太過寒冷,手腳根本不聽使喚。
一隻有力的大手,抓著她的後背衣服,一把就把她提起來。
大丫抬頭看去,抖著聲音喊道“趙。。趙。。爺。。爺。”
趙屠夫把斷手的主人,一刀劃了脖子,轉身揚起刀砍向攻擊著衛七娘的男人。
男人似有所覺,往旁邊一躲,握緊刀就反身朝後砍去。
趙屠夫蹲下躲過,趙壯兩步跨過來,舉起刀就朝著男人砍去。刀落血飛,臂掌分離。
男人痛得直嚎!捂住手臂往旁邊跑,趙旺從斜裡衝過來,一刀捅進男人的胸口,拔出刀子,鮮血濺了一身。
趙旺擦了一把臉,“呸呸!呸!”吐出口水。
林紫蘇站在車頂,正好看見這一幕,上陣父子兵,趙爺一家好生勇猛。
李菊花拿著菜刀,站在前麵,身後是背靠著背的婦女們。
婦女們都拿著武器,背靠著背站著,護著中間的稚童們。
柿子專挑軟的捏,婦女兒童好欺負,這夥人看到婦女兒童就下手。
綠色的點點,定格在滿臉橫肉的男人臉上,他滿臉淫笑著,拿著手裡的長刀朝對麵的年輕女子戳來戳去,控製著力道隻是戳破衣服。
年輕女子尖聲叫著朝前揮著木棍,想擋開戳來戳去的刀。
“咻!”一支飛鯊鏢狠狠沒入滿臉橫肉男人的腦子,從左穿透到右邊。
林紫蘇又摸了一支飛鯊鏢,上到打魚槍裡。綠色的激光瞄點,瞄向另一個男人。
林顯文在旁邊舉著40鋼珠連發複合彈弓,對著下麵一頓輸出,慘叫聲響徹天際。
幾個堂兄弟拿著單發彈弓,口袋裡兜著自己收集的石子,對著凶徒發射。
官道上的場麵很是混亂,車頂上的人,舉著武器,束手束腳,怕打到自己人。殺傷力雖高,效率卻不高。
事發突然,隊伍前後突然湧出幾十個拿著刀的男人。官道前後的路被堵著,被人包餃子一樣。
好在大夥不是第一次麵對凶徒,平時有空就練習刀、棍,白天黑夜警惕地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