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棗回握住寒川冷的手臂,突然很認真地說到
“寒川冷,從前經曆的事情,不管好還是不好,全都已經過去了,從今往後我們向前看好不好?”
這話若是在今夜之前,落到寒川冷的耳中他定會滿心歡喜地應下。
可是現在……
他知道這是薑棗在跟自己告彆。
寒川冷橫在女孩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埋首進女子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薑棗大驚,下意識地掙紮,卻還要給自己怪異的舉動找著借口
“夫君,我的頭發還濕著呢……”
“薑棗!”寒川冷猛地抬起頭,低吼著喊著她的全名。
大手掐著女子的下頜,掰過她的那張臉看向屋內的銅鏡,手指粗糲地壓上她的紅唇,好像要將上頭的痕跡抹去。
他近乎殘忍地笑道“你彆想離開我,我全都看多到了。”
“既然裝了,那就裝一輩子給我看!”
“如果連你也背叛我,我不介意親手毀了你。”
薑棗的唇瓣上被摩擦地火辣辣,眼淚都快痛出來了。
女孩望著身前的鏡子,盯著鏡中寒川冷的眼神,好似被扯入了幽深的寒潭,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單薄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大腦飛速運轉,強壯鎮定地開口“夫君在說什麼?阿棗聽不懂……你弄疼我了!”
“嗬…聽不懂嗎?”寒川冷低低的笑著,掰過薑棗的身子,另一隻手壓上女孩的後脖頸。
模仿著白日裡顧鶴雲的動作,那張臉逼近,幾乎就要吻上。
在寒川冷的唇貼上薑棗唇瓣的前一秒,厘米之間,女孩錯開了腦袋。
那一吻終究沒有落下。
屋內死一般的寂靜,霎時間,薑棗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驟停。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薑棗冷漠地抬起眼眸,看向寒川冷的眼神毫無愛意,哪怕裝得都沒有。
這樣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寒川冷,男子有些崩潰地捧著薑棗的臉,扯著女孩的嘴角周圍的肌膚,逼著她笑。
“你不準這樣看著我!你給我笑…阿棗!你給我笑!”
“你瘋了。”
薑棗冷靜地看著麵前的男子發瘋,嘲弄地扯了下嘴角。
“對,我瘋了。哪又怎樣?我們明天就會拜堂成親,我們在巫師的祝福下成親,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
寒川冷索性破罐子破摔,緊緊地將薑棗困在自己的身前。
女孩越掙紮,男子的力道收得越緊,仿佛要將女孩揉進身體內。
‘啪!’
薑棗奮力掙脫出一隻手臂,用儘全力地甩在男子的臉上。
白皙的臉龐瞬間紅腫起來,嘴角溢出一絲血。
寒川冷偏過頭,不在意地將唇邊的血液卷入口中,嘲弄一笑。
“嗬…阿棗,你打人就這麼點力氣嘛?”
說著,抓著薑棗的手,帶著她的動作,又在自己的另外一邊臉上重重地落下,比之前那一巴掌力道更大。
震得薑棗的指尖都在發麻。
寒川冷彎腰,將跟前的女孩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朝床榻上走去,將薑棗扔到軟墊上,像是猛獸盯上獵物一般盯上女孩。
薑棗害怕地往後退,兩條腿胡亂地在半空中撲騰著。
可踹到男子身上的力道對寒川冷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他抓住女孩的左腿腳踝,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整個人都被拉到了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