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嫣坐在她身邊嘖嘖感歎:“若我有兄弟,何須輪到他穆庭撬牆角?”
她是知道雲渠與穆庭隻為聯姻的,深深扼腕自己親爹不爭氣,沒給她生個兄弟,否則何須肥水流去外人田?
寧國公府是不比晉王府勢大,但勝在牢靠啊!
枕邊人什麼的,最是防不勝防了。
雲渠笑了一下,低低開口:“你若是男兒身,我還用找旁人麼?”
“也是。”趙嫣深深歎息。
兩人一邊閒聊一邊看著院中人說話,她的院子難得這樣熱鬨。
隨著眾人送上添妝禮,外頭一道尖利嗓音也隨後響起:“帝後有賞——”
眾人默契地頓住聲音,齊齊看向進門的一溜兒內侍,為首一人已經在宣讀賞賜,末了笑言這是帝後與太後的添妝禮。
雲渠謝恩回房,看著眾人或驚訝或羨慕或嫉妒的神色,趙嫣眉頭挑起:“帝後竟如此厚賞?”
“穆庭親自去求的。”雲渠麵不改色道。
“隻為給你做臉麼?他倒是有心了。”
關於宮裡三個主子的添妝禮的議論還沒落下,眾人便隻聽又一道聲音響起:“晉王府添妝禮到——”
這回的靜默便不是如方才般對帝後的尊敬了,而是不可置信,外加些微對自己耳朵的質疑。
添妝……還有夫家給姑娘的麼?
那不是叫聘禮麼?
不論旁人如何驚疑不定,晉王府的人已經打開禮單宣讀起來,依照自家世子的吩咐,聲音嘹亮而不失客氣,張揚而不失含蓄,還務必要叫在場所有人都聽個清楚且明白,感受到晉王府對未來世子妃的重視。
他念了足足一炷香才念完禮單,聽得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添妝禮比起普通官宦人家的聘禮也不差多少了,可見晉王府家底之豐厚。
晉王府的聘禮是已經在禮部備過案,並為不少人知曉的,之前就因龐大的聘禮禮單引起過小範圍的轟動,眼下再結合這堆聲勢浩大且價值不菲的添妝禮,不少禦史家的官宦已經在腦中迅速閃過無數從前流傳晉王世子貪汙受賄的流言,並準備叫自家大人參他一本了。
太子娶妃都不敢擺這陣仗,他穆庭是真不怕禦史的唾沫啊!
祝母看著不少人變了的臉色,恍然間才明白這幾日祝太傅那仿佛憋屈滄桑又無可訴說的臉色是為哪般了。
穆庭被禦史台參死,祝家還能得了好不成?更彆說祝太傅還是禮部尚書,罪加一等。
這……怎麼就不能守守規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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