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庭簡單說了兩句就匆忙轉身離開了,雲渠也沒耽擱,直接回了府,隻是叫人盯著外頭的動靜。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守門侍衛親自來回稟消息:“稟世子妃,方才禁衛軍拿了兩個人回宮,三皇子府已被團團圍住,不知出了何事。”
雲渠聽完便放了心。
穆庭回來得很快,還帶著幾分不解問她:“三皇子府那兩人與你有關?”
“那是狗皇帝的人,我隻是將他們送給三皇子罷了。”雲渠道。
自己親爹的人,三皇子一定會感興趣,抑或他察覺有坑,但短時間內必然要稍加猶豫,而正元帝發現自己的人失蹤,必然要先懷疑上已經有過一回前科的三皇子,先下手為強,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
他甚至都不必暗查,隻需找個莫須有的“彈劾”,就能光明正大地叫人去搜三皇子府。
這短時間之內的一切,連穆庭都沒察覺到。
雲渠問他:“你這樣快回來,是他不叫你插手了?”
“嗯。”穆庭點頭,“他也沒叫刑部與大理寺插手查案,想是用自己的人查了。”
甚至都不必查,因為那兩人就是他的人,做這一切也不過為掩飾罷了。
“你可掃好尾了?”他問。
“那兩人從始至終都不知是誰抓的他們,中間被我的人拷問也沒有印象,記憶隻停留在自己被抓後就到了三皇子府這個時間裡。”
正元帝當然會信自己的人。
三皇子百口莫辯。
“對付三皇子可比對付廢太子容易多了。”雲渠感歎道。
“廢太子背後有他鼎力扶持,三皇子身後的北疆二十萬大軍卻未必能為他付出至此,且他人在京城,北疆鞭長莫及。”北疆守將常勝本就是個忠心的,隻是因為自己親閨女與親外孫才偏了屁股,但僅從正元帝依然放心他駐守北疆來看,要麼他是有常勝的把柄,要麼就是對後者極為了解熟悉,甚至可以輕易拿捏他,預判他的預判。
常勝之於三皇子的意義,多是震懾與拉攏朝臣,以及分享人脈罷了。
“三皇子不會死。”穆庭眼眸微眯,“他會拿捏好常勝的底線。”
常勝愛女愛孫不假,可三皇子還在京城,在正元帝眼皮子底下,隻要後者不下死手,常勝便絕不會輕易魚死網破。
留著常貴妃與三皇子的命,正元帝既不會落個狠心殺子的名聲,也不會激怒常勝。
果然,晚間便傳來消息——甘懷親舉聖旨去三皇子府,怒斥其不忠不孝,被罰抄《孝經》百遍,禁足半年。
當晚三皇子就發起了高燒。
眾人都猜測是三皇子被這連番事打擊到了,且那聖旨內容傳出後,也的確有人覺得言辭過分了些,謀反的事還沒個說法就貿然給三皇子定罪,後者被親爹這樣厭惡斥責,傷心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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