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世子!”禁衛軍劍下,一眾保皇黨喊得聲嘶力竭,“你欺君罔上,乃亂臣賊子,便是來日你登位,我等也必不承認你正統之位,隻要有我等站在朝堂一日,你便終究隻是亂臣賊子!”
“那便都滾出朝堂吧。”穆庭看著被禁衛軍拖出去的人,淡淡輕嗤,“早看你們不順眼了。”
一群屍位素餐的東西,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他與雲渠早培養好了替代品,這才是他們自己的人。
方才在看信環節,保皇黨就已經因為意圖毀信被扔出去了不少,殿內留下的保皇黨本也不多,故而即便他們喊得響亮,終究失了些許氣勢,更彆說穆庭本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正在此時,雲渠也提劍而來。
穆庭遠遠看到她,微一抬手,殿內瞬間寂靜,有那還想說話的朝臣也被禁衛軍堵住了嘴。
轉瞬間,雲渠已走至殿外,穆庭上前幾步,抬手扶她進來,語氣比之方才輕柔了不止一點半點:“可累著了?”
“還好。”雲渠說完,抬頭看向正元帝,“聽說表弟他們有危險?”
“我已叫人去查,也傳信去南疆了。”穆庭眼中含著歉意與愧疚,陸岸到底是被他連累,“若表弟有事,我絕不獨活。”
這話引得雲渠看他一眼,覺得他莫名其妙。
就算要殉情,也該跟她殉吧?
“不必。”她擺了擺手,“我去審。”
不等穆庭說什麼,她眼神便投向了拚命護著禦璽的甘懷。
後者悚然一驚,還未及反應就被一根銀針定在了原地,隨即他便被禁衛軍拖去了後殿。
穆庭見雲渠說得篤定,而鎮北侯更是一點急色都沒有,心下便穩了,他大步上了台階,當著正元帝的麵給傳位詔書蓋上了禦璽。
禦璽落下的一瞬,正元帝目眥欲裂。
“豎子爾敢!!”
穆庭回頭含笑看著他:“恭請太上皇安寢吧。”
“是!”
不過片刻功夫,雲渠也出來了,手中拿著一份名單。
她將名單遞給正元帝看了一眼,見後者眼中震驚錯愕不加掩飾,她便知道沒錯,但以防萬一,她還是借著眾人的視線盲區塞了正元帝一隻蠱蟲,再次確認了一回。
末了,她將名單交給穆庭:“上頭都是他手上還活著的人,南疆與你外祖家我已叫甘懷送信去了,他們安危可保。”
穆庭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雖好奇但也沒追問:“多虧有你。”
他說得深情,雲渠與旁觀眾人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個是自己尷尬,一個是替彆人尷尬。
穆庭則絲毫沒有尬到彆人的感覺,回頭看向正元帝時,卻見他瞬間乖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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