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總不能在這裡站一個多時辰,趴著有點煩了,想上山上去玩會兒,摘點野果,挖點菌子什麼的,晚上還能弄點,吃的。乾脆吧,從小湖上遊過去,天天在湖邊來回走,哪有不會遊泳的孩子,何況我們也不是小孩子,兩人來到湖邊扒乾淨衣服,頂在頭上,小狗跑時很輕鬆地橫穿一裡多的湖麵,到了對麵直接上山。
這座後山,我們也不是一次兩次遊玩,從小到大幾乎隔三差五就會偷摸的上山上玩一圈。雖然這裡軍營裡三令五申,家裡的老人也是循循教導,千萬不要隨意上山,山上危險。可是對於孩子來講,越說危險,好奇心越強,好奇心越強,越壓製不住想要探險的衝動。更何況像我們這個年齡的少年,本身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齡,越這麼說越禁不住要到山上去溜達溜達,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山腳。
順著山腳向上走,上麵有一個更大的水庫水庫麵積得有七八裡順著山腳向上走,上麵有一個更大的水庫,水庫麵積得有七八裡,的水麵,水庫的四周有很多的鬆樹,柏樹,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蒼天巨樹,畢竟這邊有點偏南是大千國的南垂,這地方傳說很多。有很多的山妖水怪的傳說,當然了,我們沒有見過,也不咋的,相信。
更甚至還想碰上嘗嘗鮮,宰上一兩頭,將它們的皮做成皮衣,將它們的肉下到鍋裡燉爛,嘗嘗好不好吃?對了,還有一點兒,就是我們兩人出生於軍營成長於軍營,自然不會缺少功法與拳法,還有各種兵器的使用,自小就接觸自己修煉,在東學點西學點,雖然武力值不很高,但是自覺的對付山中的山精猛獸也是綽綽有餘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世界是個修煉的世界,並不是個普通的世界,雖然有書院有教書先生,我們也來學習認字學習算術,但並不表示這個地方是一處文弱書生的地方。這個世界並不是想象中滿天飛劍之類的世界,像那種能夠踩著飛劍飛的我們也沒見過,雖然是個修煉世界,但大多數都是強身健體,掄著冷兵器廝殺。像什麼飛簷走壁吧,也有可能像什麼輕功草上飛吧,軍營裡也隨處可見,甚至還有日行四五百裡的飛毛腿,那些軍營的壇子們,他們所修煉的功法大多都是以速度見長,善於奔跑,速度快,這個速度不是指,決戰廝殺善念一擊之類的,而是指奔跑速度和奔跑距離。
這時候和張強在山上隨處逛著,腦子還在融合著這個身體的記憶,對於修煉這一方麵的東西,大體力開始了解了一些這個世界的修煉,可以像地球時看的武俠小說裡,像什麼大俠郭靖之類的,能夠梯雲縱啊之類的,像騰空飛翔有沒有不知道,普通人是沒見過?沒見過,但是你要說是爬個牆頭,飛簷走壁,這是有的軍營裡就有很多像那些探子探馬,他們都懂得這些。
甚至來講,那些軍官們大多也都能夠達到飛簷走壁的程度,就說朝廷開武科,科舉考試,那些武舉人武進士光提石鎖的重量就達到了500斤和800斤,據說武狀元的門檻兒最低是1200斤。腦子裡接觸到這些信息,也由不得自己倒吸一口冷氣。我靠,1200斤啊,那可是半噸多。這玩意兒還了得有這個力量,掄起100多斤的武器和玩一樣冷兵器時代,這100多斤的武器多大的力量我都不敢說了,稍微一想就明白這一刀下去,把一匹馬從中間劈為兩段,應該不成問題。
腦子中的信息融入的越多,反而心裡的疑慮就越多了。張強的身體素質不錯,我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但是自身這個身體素質就有點讓我不大敢苟同了。仔細體會了一下自己這具身體,身高一米六多,最多也就一米六二,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瘦骨嶙峋,居然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我估摸著我這具身體一米六多的個頭,也就有個80來斤吧。按這個世界的武將要求,就我這個身體,他毛兒也不沾邊兒。
彆說什麼武將了,就是個士兵,我也達不到哎。這是咋整的,整的這麼慘,繼續消化著腦中的信息,終於明白了一點兒,我這具身體說來也慘,老媽懷在肚子裡的時候,臨近生產了,我是夏末秋初時生產的,當時天氣太熱,吃完晚飯,老爸老媽在軍營裡溜達,這麼安全的地兒,結果老太太說口渴,非得讓老頭回去給他端點水來,他坐在在一個門前的小石頭上,暫時休息,等待老頭兒拿水來。在這個期間,居然被毒蛇咬了。
這個經曆讓我是欲哭無淚呀,我居然是被蛇毒催生的,出生時不足月,這且不說,還沒有母乳喂養因為是毒蛇,怕我中毒也不敢喂我吃母乳,再加上母親被毒蛇所傷,身體也極度的虛弱,等他養好身體,我也就,不需要母乳喂養了,再說它的母乳也憋回去了。就算需要,我也沒得吃了。最可恨的是這個老爸一點兒育兒常識也沒有,他找不到奶給我喝,他居然用米酒,煮開了,打進雞蛋喂給我喝,所以我這個小身體從小就經常得病,不是發燒就是亂七八糟的小毛病,隻要彆人有病,我必被傳染,就算彆人沒病,我也會自己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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