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追逐而來的聲音緊隨著我也向上攀登,雖然我沒有回頭,但是光聽聲音也知道向上攀爬的至少有三人向我這方向追了過來,大概他們是看到張強已經受傷,所以隻有兩人追去吧,我心中是這麼想,但是也不敢回頭看,畢竟他們追的距離聽聲音來講並不是很遠,剛才也不知道是什麼向我投擲而來的,應該不是弓箭像這樣奔跑著,如果能夠放弓箭,那水平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想象了。
再說在這種深山老林裡,想使用弓箭也是很難的,不說這些亂草之差的阻擋就是人想走的平穩,都很難,彆說還在奔跑之中,所以並不怕他們使用弓箭之類,怕的是他們手中的短矛,這玩意兒隨手就可以扔,殺傷力還很大,隻要愛上想逃就難了,所以往上跑也不是直線的跑,我也一直跑著s線,後邊的人雖然不能用弓箭,但是可以用石頭隨手撿的石頭也是嗚嗚的向我砸來,阻擾我向上跑的速度。
好在是這具身體,雖然瘦小乾巴,但是奔跑速度卻並不慢,本身力量又大,又是在林密的山中向上攀爬,本身體重越輕就越沾光,後麵的三個探子還無法短時間內將我捉住,但是嗚嗚的飛來的石頭卻也被砸中了幾次,雖然沒一些雜種要害,但是屁股和腰背也受到了攻擊,加上本身這些人的體質就,十分的強悍,力氣也異於常人,再加上他們本身探子在密林中奔跑的速度就迅捷無比,又是山嶽人,自小就在山林中長大,雖然這裡的環境他們並不熟悉,但是也是越追越近。
好在是我對這裡的環境比較熟悉,借著熟悉的地形,又是往上攀登,腳底下使勁蹬,腳下的石頭或者土一直飛揚的,使他們也無法追的太快,現在隻希望張強能夠安全的逃回軍營,帶來救兵了。可惜的是這個山畢竟還是太矮,不出很長時間就已經攀爬到了山頂,再往前就是懸崖峭壁,以我如今的身手,如果沒有追兵的情況下,也許能夠在峭壁上攀爬一段時間,但是後麵有追兵,要想追兵安全的攀爬懸崖,那懸崖不可能,隻不過山頂比較平,他們想爬上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畢竟現在我反身向下砸石頭,他們也很難向前衝刺。
目前的情況就是我舉著石頭往下砸,他們很無奈,隻能撿石頭還擊,躲在樹後,隻希望我手邊沒了石頭,他們好借機衝上,或者是哪一塊石頭蒙中我的要害。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終於還是手邊的石頭投儘。在的,隻能看著他們向上攀爬了,拔出腰間的短刀,砍了一棵比較粗壯的樹枝,拿在手中揮舞著,阻止他們向上攀爬的進度。
雖然自己的力氣也不小,但畢竟年幼與成年人還是有很大的區彆,更何況是這些訓練有素的攤子,他們的功夫在那擺著抵擋,也隻是暫時的拖延時間,要不是靈魂剛與這個肉體結合,根本無法完整的結合,所以進不了空間,我就找點熱武器去突突他們。沒辦法,現在剛才試了一下,想提氣運點法術,或者是用點異能,結果這具身體的脈絡,丹田空空蕩蕩,啥也用不出來。
看來必須得經過修煉洗練身體,才能夠再次使用那些法術和異能。目前來講,啥也用不出,隻能拚命了。四下裡的石頭也已經用光了,突然讓腦海中想起了上甘嶺,吳勇士的做法,跳懸崖得了吧,我也沒那麼瘋,懸崖也不用跳,雖然我用不出法術,也用不出異能,但是這個身體的硬件還是可以的,身體素質也可以,再加上我修煉了那麼多年法術,一能使不出來,但是,當年練習的一些武術功底還是在的。
隻握著手中的短刀,另一隻手握著一隻削尖的樹枝,麵對著圍上來的三個山月漢子,也倒沒有多大的懼怕,一手熟知當短槍使匕首雖短,握在手裡也更靈活,加上這幫攤子,雖然速度很快,那也隻是長途奔跑的速度動起手來,他們的速度就沒那麼快了。有我這靈活的身法來講,他們就相當的笨拙了。
三個人與我交手數十回合,雖然在我身上留下了很多的傷口,但是也沒有什麼致命傷,他們身上也被我捅了多處的傷痕,雖然樹枝削尖了,也不能給他們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給他們捅破點地方還是可以手中的匕首,確實致命被匕首劃傷的傷口。鮮紅的血液,也是噴灑留下,隻不過是年齡,畢竟還是小,雖然身體素質很強,但是持久下來還是漸漸的不支終於在一時,閃躲不及時被其中一名探子一腳踹中了胸口,身體隨即不由控製地向後飛去。
這攤子的角力十分強勁,這一腳踹出去了,得有十來米,雖然受傷不是很重,但是重點是這十來米已經身體離開了山頂,向懸崖下急墜落而去也就在墜落的同時,也聽見了一聲大吼,雖然沒能聽清吼的是什麼,但是卻聽出了大吼的人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心中不由一鬆,援兵來了,隻不過身體不受控製,還是急墜著向懸崖下墜去。
被踹一腳鬨鐘,當時是一時的眩暈,但是瞬間變好轉,這時候也明白自己如果就這樣直墜著落下懸崖那就得摔成一攤肉泥,必死無疑。所以一緩過來,立馬手腳並用向懸崖壁上連抓帶撓,拚命的想抓住些東西,以減緩下落的速度,好歹是比較瘦弱,身子比較輕,力量足以能夠帶動自己的身體在崖壁上一頓胡亂的抓爬,總算是減緩了一下下墜的速度,畢竟崖壁上也有突出裂縫等可以攀爬的地方,隻不過下墜的力量過於強大,速度雖然有所減緩,但也無法停止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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