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
“是不是你的血？”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蕭亦然目光炯炯盯著她，直接一針見血。
若真是血。
不管好沒好，這個人情是欠大了，而且，這事讓陸瑾年知道，就以他那股寶貝勁。
說不定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啊……”被猜中藥引，蘇凝心裡驚了一下，想胡亂找一個借口：“不是，你肯定……”
剛才還被她懟得啞口無言的竹疏然。
他像是聽懂兄長話中意思，他快步上前抓住蘇凝，就這樣沒有禮貌的拿起她的手。
她手的上麵有三道口子，雖然已經結痂了。
但看上去還是觸目驚心。
“你乾什麼？”蘇凝連忙把手抽回來，不悅瞪著竹疏然：“隨便拿女孩子的手，你禮貌嗎？”
一點禮貌都沒有。
這兩兄弟，一個禮貌過了頭，一個沒素質。
“……”竹疏然沒有說話。
他還未從剛才看到的震驚情景回過神來。
果然。
蕭亦然歎氣，露出滿臉的無奈：“你試了多少次？三道傷口，你該不會連試三次吧？”
“沒有三次，你這個才是第三次。”蘇凝糾正。
“……”
不管他的沉默。
接著，蘇凝又自顧自說起當時發生的事。
“第一次試的時候，拿靈獸試的，他被我整怕了，慫恿我去找我師兄，好像成功了。”
“好像成功了？”蕭亦然無奈。
隻是好像。
看來，這種內傷是真的沒有辦法藥到病除，不過人家都用血為藥引，為他弄這個藥。
不管有沒有效果。
也不能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問清楚所有事情，蕭亦然徑直喝下藥，不帶一絲猶豫。
蘇凝這時鬱悶了：“我怎麼看樓主大人，跟我家師兄一樣，都喝出毒藥既視感？”
一個知情，一個不知情。
都喝出毒藥的表情？她加了料的藥真的有那麼難喝嗎？於是，蘇凝拿出剩下的一點。
她沒有喝。
而是象征性舔了一口，痛苦麵具直接出。
好苦啊。
看到她這個表情，蕭亦然問：“你往裡麵加了一點其他苦的藥材，這是我喝過最苦的。”
他也時常喝藥，是竹疏然四處奔波尋來的。
之前也沒想剛才那樣苦。
“嘿嘿。”蘇凝下意識地撓撓頭，傻樂一笑：“就是放一點點來掩蓋上麵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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