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雲北白了司南昭一眼,說道:“那些人被我關到一間屋子裡去了,不然我怕他們生病了,還得給他們治,麻煩不說,還費錢。”
“挺好。”司南昭笑了笑,隨後看了陳春華一眼,問道:“你打算怎麼安排她們?”
“想回家的就回家,不想回家的,就留下來。反正這裡有房子住,也有不少吃的。不想回家也不想留下的,可以改頭換麵,找個人嫁了也行。”
“總之一句話,看她們自己的意願。”
陳春華也是個有眼色的,看到雲北和司南昭在一起說話,和雲北打了一聲招呼就,就往後山去了。
之前躲在後山的女人們,仍舊在山洞裡。中午飯還是陳春華送過去給她們吃的。
等到陳春華走了,司南昭拉著雲北進了旁邊的房間,並對她說道:“媳婦,趁著那些人沒來,我們好好的審一審那個二當家的。”
“行!”雲北帶著司南昭進了空間,然後把中了迷藥的吳塘給弄醒了。
吳塘一眼睜,就看到兩個陌生的人,不由嚇了一跳,問道:“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一會我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就行。”司南昭淡淡掃了吳塘一眼,看出他曾經應該也是一名軍人。
想到逃到對岸去的那些人,司南昭的目光暗了暗。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吳塘應該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
隻是不知道這個吳塘為什麼沒有去對岸,而是留了下來。
從他這段時間看過的卷宗來看,這個吳塘可不是什麼善茬。好幾起恐怖事件,都有他的影子。
聽了司南昭的話,吳塘的臉色很是難看。如果換成是平時,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他早就教對方做人了。
可現在,他卻被人家給綁了。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魚肉,任由人家宰割不說,他還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被抓的。
想到他堂堂黑虎山的二當家,而且很快就要成為大當家了,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抓了,他都覺得有些不真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雖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吳塘卻並不想理會司南昭,想要守口如瓶。而且,他並不覺得自己會扛不過他們的審問。
因此,他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我不理你氣死你的樣子。
“吳塘,看來你是敬酒不吃,想要吃罰酒了。”司南昭冷冷的看著閉著眼睛一副拒絕回答的吳塘,冷笑了起來。
“媳婦,給他一點厲害瞧瞧。”司南昭看了雲北一眼,開口說道。
對於這種不配合的,他們隻能動用手段了。不過,他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跟他耗。
“行!”雲北笑了笑,把自己的銀針拿了出來。然後看著吳塘,說道:“你確定不配合嗎?”
“廢話少說,有什麼手段,你們儘管使出來便是。”吳塘睜開眼,掃了夫妻二人一眼後,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吳塘之所以會這麼說,那是因為他剛剛打量過了。這間屋子空空的,什麼刑具都沒有。因此,他才會有恃無恐,覺得雲北和司南昭最多打他一頓。
而對於他來說,打一頓根本就不算什麼,因此不怕也不懼。
“行,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彆求饒哦。”雲北笑了起來,然後飛快的在吳塘的身上紮了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