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針下去,吳塘還沒什麼感覺,甚至有些想笑,覺得雲北和司南昭所謂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可當雲北紮下第二針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異樣,於是猛得睜開了眼睛,瞪著雲北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紮針啊。你感覺不到嗎?”雲北笑眯眯的回道,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
吳塘自然是感覺到了雲北在給他紮針,可她這個紮針跟他以前見過的不一樣啊。
誰能告訴他,這針紮下去,會是這樣感覺呢。先是疼,接著又是麻,最後是癢。
這又疼又麻又癢的感覺可不好受,他想要伸手去抓,想要緩解這種痛苦。可他的手腳被綁著,隻能硬生生的挺著。
這一刻,他覺得雲北這針紮的,比那些酷刑還讓人難受。
他雖然沒有感受過酷刑,但卻親自實施過。可不管是烙鐵,還是鞭子,又或者是十指插竹簽,也不如他現在這樣痛苦,這樣難受啊。
“感覺怎麼樣?現在能好好的回答我們的問話了嗎?”看著吳塘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雲北笑眯眯的問。
此刻的吳塘,很想有骨氣的說了一句,我就不回答。
可事實出口的話卻是:我說,我說。
看到對方終於低下了那顆頭,雲北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說道:“早這樣多好啊,非得吃過了苦頭,還識時務。”
“南昭,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吳塘聽到雲北對司南昭的稱呼,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是司南昭?部隊新來的一團團長?”
“看來,你是聽說過我了。”司南昭笑了笑,說道:“那麼接下來,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在我們部隊策反了多少人?”
吳塘看了司南昭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沒有?”司南昭聽了這話,有些生氣,說道:“看來,你還是肯說實話啊。”
“媳婦,再給他加加碼。”
“好!”雲北應了一聲,正準備再次給吳塘紮針,他卻大聲的喊道:“等一下。”
“吳塘,你最好彆耍花招,不然一會有你受的。”
吳塘看了雲北一眼,又看了看司南昭,說道:“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確實沒有在部隊安插人手,也沒有策反任何一個人。”
“是嗎?那你們是怎麼知道部隊裡的消息的?尤其是我們每次剿匪的時候,你們又是怎麼提前得到消息的?”
“是漁翁給我們傳的消息。”吳塘倒是沒有說謊,每次不管是部隊,還是警察有什麼動靜,都是漁翁把消息傳過來,他們才能提前做好準備。
“漁翁是誰?”司南昭開口問道。
之前,從劉黑虎的口中,他們已經知道了有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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