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瑞兆_be後大佬們都說我是白月光_思兔閱讀 

67、瑞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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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拜祭,天降異象,紫雪化雨。

這被當成祥瑞之兆,傳遍了京城,連續好幾天,街頭巷尾每一處角落都在孜孜不倦地談論這件事。

謝菱本人卻很無語。

她是沒看見那所謂的異象,那日當她終於聽完冗長的祝詞,完成了神女的使命,得以揭開麵巾和頭紗時,雨早已停了。

隻能看見地上確實是濕了一層,仿佛曾經淺淺地下過一場雨,但除此之外,沒有彆的痕跡。

因此謝菱也並不覺得,這能算得上是什麼“瑞兆”。

哪怕真有那紫雪化雨的場景,大約也就是一種天氣現象吧,或許跟霧霾差不多

然後,被沒有學過地理科學的人民群眾用樸素而神秘的審美理念一美化,一拔高,就變成了所謂的祥瑞之兆。

不過,即便謝菱是這麼想,皇帝卻仍然因此給謝府陸陸續續送來了不少的賞賜。

傳詔的公公來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喜氣洋洋地來,謝府全家人也跪了好幾次領賞,那聖旨裡的話,翻來覆去雖不重樣,其實也就一個意思。

皇帝高興了,就賞。時不時又想起來,又高興了,就又賞。

謝菱都已經聽得麻木了。

聖旨名頭上是賞給謝府,但這些賞賜的禦品究竟是給誰的,明眼人都看得清楚。

謝兆寅隻象征性地留下了一小部分,充進家中私庫,剩下的全數給了謝菱。

謝菱最煩記賬,懶得清點,乾脆全都交給環生處理。

她自己窩在旁邊美人榻上,翻看之前去書市逛來的話本,時不時地應兩聲環生的話。

“姑娘,這一對白玉瑪瑙耳珠,收櫃子裡,還是放妝匣裡”環生探身問。

“嗯,唔。”謝菱津津有味地翻過一頁書。

環生歎口氣,拿起那對耳珠跟三姑娘淩空比了比,覺得相襯,就放進了妝匣中。

“姑娘,這塊雙龍玉玨,要打個圈子掛起來嗎”環生小心翼翼地舉起來問。

“哈哈哈哈”謝菱看到好笑處,樂出聲音,在榻上卷了個身。

“”環生默默端詳了下玉玨上的花紋,太過沉重,又不大似京城中的花飾,便將它用軟布層層疊疊包裹起來,收進箱籠裡。

每清一樣,環生便在本子上寫一樣。

環生認得的字不多,不過禮單上都寫清楚了具體名字,她隻要照著描畫就好。

“哎,這個,好像有些不同。”環生做事仔細,拿起下一張禮單時,發現不對勁,仔細看了又看。

“這是什麼,後鳳”

環生瞥了瞥仍然在榻上躲懶的自家小姐,小姐交代過的事,她可以照著做,可這她不認得的,實在不敢私自拿主意,便將禮單拿過去問謝菱“姑娘,你看看這個。”

謝菱接過來一看,目光凝了凝。

這是,皇後賜的。

她從榻上起身,走到桌邊去看。

那是一對紅玉打的如意,造型優美,線條流暢,玉質通透。

這禮不算薄。

謝菱琢磨了一下。

皇後即便是被皇帝要求給她賞賜,也大可以隨意應付一下。現在特意送來這麼一對玉如意,顯然,還有示好之意。

至於皇後為何要向她示好,也就隻有一個可能。

謝菱給她推薦的大理寺卿,十分好用。

太子的事情,怕是查得有了眉目了。

謝菱笑了下,輕飄飄將禮單放下,含糊不清地念叨了句“不愧是你,大理寺卿。”

“什麼”環生沒聽清,下意識問。

謝菱還沒說話,門外進來一個人。

是二姐謝華濃,她走進門,便看見桌上、地上攤了一堆的東西,便住了腳“你這兒還忙著呢。”

謝菱見她來,從桌上隨手抓起一個什麼物事,遞給謝華濃,道“二姐,這個給你。”

謝華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卻是推開“不要你的。難不成,我是來打劫的”

謝菱眨了眨眼,低下頭,訥訥把那東西又放回了桌上。

謝華濃左右看了一圈,說“你還要理多久我找你說話,過會兒再來彆太辛苦了,仔細傷了眼睛。”

謝菱支吾道“哦,其實我,我也不辛苦。”

環生直接戳破她道“二姑娘,我們姑娘就是躺在榻上躲懶,倒是看了好幾本閒書了,確實有些傷眼睛。”

被婢女戳破,謝菱臉騰地紅了,瞪了瞪眼睛,卻也還是不大威嚴。

謝華濃悶悶笑了兩聲“我就知道,你是不耐煩做這些的。既然是環生做事,你就不要在這裡耽擱她了,去前廳,我們說會兒話。”

謝菱隻好點點頭,走出門時,環生還在背後偷偷笑她。

“二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謝菱與謝華濃坐在前廳,有些納悶。

這位二姐平時待人冷淡,不見有那麼多話要同彆人說,今天卻態度堅決要找她說話,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謝華濃倒了杯清爽花茶,說“哦,也沒什麼,就聊聊。花菱,你當了神女,是很風光。這事雖然沒有宣揚,不過京城也就這麼大,那些貴家閨閣女子,稍稍打聽一下,也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說不定會有嫉恨你的,你會不會怕”

謝菱道“我不愛出門,也不與她們交際來往,她們是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也礙不著我。”

她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道“隻不過,家裡大姐姐似乎有些不高興。”

“哼。”謝華濃放下茶杯,冷哼一聲,似是要叫誰聽到似的,提高音量,“她她有什麼道理不高興,神女是沒什麼特彆的,京中符合條件的,人人都當得,你不是第一任神女,卻是受了陛下最多封賞的神女,她即便是不高興,敢說你半個字麼”

謝菱驚呆,默默喝了口茶。

二姐真是威武霸氣,既然都已經這麼想了,先前為什麼還問她怕不怕呀。

聊了一會兒,謝華濃忽然似乎漫不經心地問“花菱,你在鹿霞山上,穿的那件白裙子,是誰送給你的”

謝菱原本在剝瓜子,聽清問題之後,手指抖了一下,差點連瓜子都掉了。

“什麼”

她茫然轉頭問。

謝華濃卻緊緊盯著她“那套裙子,並非賀柒姑娘送給你的吧”

是,那裙子,不是賀柒送的,是隨著粉鶴送來的。

謝菱眸光不受控製地顫了顫。

難道,二姐已經知道神秘人的事了她什麼時候知道的,知道多少

“也是。”謝華濃卻自顧自地補充道,“你也從未說過,那套裙子是賀柒送的。它其實”

謝菱咽了咽口水。

“是三皇子送給你的吧”

謝菱剛準備好的借口差點脫口而出,聽到謝華濃這句話,冷不丁噎在了喉嚨裡。

差點被口水嗆到。

“什,什麼”

謝華濃微微眯眼,一臉仿佛可以用直覺斷案的機警敏銳神情,幽幽地將自己的證據說出口“那一日,是徐指揮使送你回來的。可是,徐指揮使當天分明被人看見是跟在三皇子身邊的。你,是不是私下見了皇子”

謝菱懵懵的不說話。

謝華濃忍不住了,上手握住了謝菱的小臂,一副恨不得把她拆開來檢查一遍的架勢,接著問“你有沒有被他怎麼樣他有沒有亂動你哪裡,欺負你沒有”

謝菱怎麼也沒想到,話題怎麼就拐到了三皇子身上。

但她想了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二姐姐估計是問過了賀柒,或許向她套了話,知道這裙子並非賀柒送的,於是就開始朝彆人懷疑。

但那裙子名貴,二姐姐又猜測她與三皇子見過麵,所以,就猜是岑冥翳送給她的。

可是,那怎麼可能,岑冥翳當時跟她又沒什麼交情,也就見過兩麵而已,怎麼可能提前替她準備好裙子,帶上山來。

虧她還嚇一跳,以為紙鶴的事情被發現了。

謝菱鬆了一口氣,重新將瓜子剝開,撚進嘴裡吃了。

“二姐姐,你在說什麼呢。”謝菱臉上是真誠毫不作偽的無語,“我那日確實見到了三皇子,不過,那是三殿下好心,看我扭傷了腳踝,便讓我在他營帳裡上藥,後來沒過多久他就走了,還安排徐大人送我回來。”

“是,是這樣嗎”謝華濃鬆開手,想要相信,又有些懷疑地打量著妹妹。

但謝菱臉上的表情太過坦蕩,仿佛她就是確確實實這麼想的。

謝菱當然坦蕩,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謝菱想了想,又補充道“那裙子,是我自己買的,不信的話,二姐姐可以去店鋪裡查帳,上麵還簽了我的名字呢。”

此刻,謝菱隻慶幸那神秘人真是神通廣大,提前布置好了一切,倒省得她解釋的功夫。

謝華濃聞言,這才安下心來。

但,她還是忍不住絮絮叨叨,又說了謝菱幾句。

“花菱,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你,你要知道,你的模樣是生得極好的,難免引得有心人覬覦。以後你要多加小心,千萬彆叫哪個男的欺負了去。尤其是三皇子那樣的,位高權重,又素有風流名聲,這種人不能靠近,知道嗎”

謝菱幼時先天不足,有些癡癡傻傻,現在是靈動多了,小時候的癡傻變成嬌憨,但在謝華濃眼中,她始終記得妹妹小時候呆呆的樣子,有時候便不自覺地依舊將妹妹看成那個呆呆笨笨的小孩。

謝菱心中的心思卻有些複雜。

沒想到這個二姐還會這樣勸誡她。如果謝菱真的隻是謝菱,或許她此時就會乖乖地聽從謝華濃的話,再也不接近三皇子,這才是明智之舉。

可是,謝菱畢竟是來做任務的,她為了成功be,隻能去踏荊棘。

謝菱趴在桌上,漫不經心地敲開一個核桃,音調軟軟地說“知道啦”

“三皇子什麼三皇子你們在說三皇子”謝安懿聞聲踏進來,看見妹妹手裡拿著一個核桃仁,就從她手裡拿走吃了。

謝菱氣得要用錘核桃的小錘子錘他。

謝安懿討好地把錘子接過來,坐在一邊替謝菱敲核桃。

一邊敲,一邊說“你們姐妹倆剛剛聊什麼呢”

謝華濃又恢複了冷淡表情,不大愛搭理謝安懿,就說“沒什麼。”

“我明明聽見了”謝安懿剝出一個完整的核桃肉,放在謝菱手裡,又去敲第二個,“你們在說三殿下。三殿下人很好啊,很規矩,很守禮,我看他啊,也就是表麵風流吧,實際上都不怎麼和女子搭話的。”

“你們男子,懂得看什麼眼光哪裡有女子準的。”謝華濃忍不住反駁了他,又問,“你為何會與三皇子熟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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