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的家事,我們如何得知呢,這件事自然有警署司的人去查證。”頓了頓,又問姰暖。
“四弟妹見周津禹做什麼?知人知麵不知心,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是要多幾分戒心才是,彆什麼人的話,都輕易去相信。”
姰暖詫異的看著他。
“周大少爺跟杜審不是知交嗎?”
“我與他也有過幾麵之緣,他說有件事想請我幫忙,還是在我哥哥的醫館見麵,我便去了。”
江豐眯眼,“他有事,請你幫忙?”
姰暖神情間毫無戒備,點點頭老實巴交的說道。
“他說他父親身體不太好,家裡產業上,跟他二叔鬨了點矛盾,受製於人處境艱難,現在需要人幫幫忙,問我四爺和杜審什麼時候能回來。”
江豐,“就這些事?”
“嗯。”姰暖點頭。
薛紫凝立在台階上,遠遠看著姰暖素美單純的側臉,額角直落汗。
今日之前,她從來不知道,這位看似柔弱純真的四弟妹,這麼多歪心眼兒。
她不光能就一件事,揣測到彆人想不到的地步。
還能當著江豐的麵,一臉無辜的睜眼說瞎話,扮豬吃老虎。
想想四弟那個人,能被姰暖給拿捏,終歸是有道理的。
女人若生了張漂亮的臉,哄騙起人來,果然事半功倍。
江豐沒再多問,就結束了這個話題。
姰暖轉身,笑著跟薛紫凝擺手告彆,一副親切天真的樣子,拉開車門坐上車。
她的車開出小公館的院門。
江豐也在副官的攙扶下,一瘸一拐上了台階。
傭人合力將輪椅搬過來。
江豐落坐,整了整歪斜的袍擺,掀起眼皮淡淡掃薛紫凝一眼。
副官推著他進了前廳。
薛紫凝微不可聞地提了口氣,也跟在他身後進去。
“四弟妹來,跟你說什麼事?”
她剛走進來沒幾步,江豐就開口問了。
於是隻能頓住腳步,冷著臉說。
“能是什麼事?還不是百善堂被牽扯進周家那件事裡,周津禹都見過她,她能不知道你跟周家最近走得很近嗎?”
她說著頓了下,又擰著眉質問回去。
“你是因為周津禹跟杜審的關係,才選擇周家二房,還是因為周彤那個女人?!”
江豐眉眼冷沉斜睨她,卻沒有說話。
薛紫凝眉心褶皺更深,不耐煩地說道:
“我不管你是因為哪一點,蘇龔才剛死,你就迫不及待去接觸周家,就不怕四弟回來,因為這件事對你生疑?”
“他現在風頭正熱,又拿下了新陽的兵權,你跟他鬨分歧,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撂下話,抬腳徑直上樓。
走了幾步,又停下腳,轉身回頭告誡江豐。
“連姰暖都跟周津禹熟到能私下見麵,可見周津禹投靠四弟,是早晚的事。”
“你要扶持周家二房,動了他,杜審回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真不明白,你到底在亂折騰些什麼。”
“你最好不要連累我和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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