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騙你,我...”
“還說沒騙?”
周津禹眸色微暗,抿唇溫語:
“你說身上沒乾淨,分明是乾淨了,對不對?隻是今晚不想陪我。”
“秀秀,為什麼?”
胡秀秀攥緊他衣襟,羞於啟齒,細語喃喃說:
“我,我要不這麼說,你又要大半夜,找到少帥府來...,我不想被人看見...”
周津禹瞳色更深了,淺淺勾唇問她。
“那你說,為什麼不能陪我?”
胡秀秀低著頭,“...杜夫人閒逛,到我那兒去,說明早想過來嘗新做的豆腐羹,我答應了的...”
她要去了周津禹那兒過夜,明早勢必是趕不過來的。
真的是意外。
胡秀秀的早飯鋪子正在籌備開業。
席盈在街上閒逛,聽說了這件事,她自己找過去,閒聊下說到想嘗嘗,胡秀秀就答應了。
周津禹聽了這話,麵上倒是沒什麼情緒變化。
正好有夥計敲門,進來送飯菜,他就暫時放過了她。
飯菜擺好,小夥計退出門外,順手帶上門。
胡秀秀立在桌邊擺碗筷,眨了下眼看他:
“...先吃飯吧?”
“好。”
周津禹嘴角淺勾,掀袍坐下。
他一如既往溫潤親和,也不忘給她夾菜盛湯。
胡秀秀暗鬆了口氣,垂下眼默默吃飯。
周津禹不犯混的時候,一直是溫和紳士的謙謙公子。
但他這份謙和,在兩人單獨相處時,能瞬間就不要。
這次也不例外。
胡秀秀以為推遲一晚,這件事就算了,豈知兩人放下碗筷,周津禹就本性暴露。
直到被他抱上廂房裡的坐榻,胡秀秀才怔驚回神。
“你乾什麼?彆!”
她麵紅耳赤,手腳慌亂地攥住衣襟。
“不行!我要回去了...”
男人卻像是早有預料,又以措手不及之勢,另一隻手滑入她裙底,順著腿根兒往上摸。
他壓著她吻,呼吸重了幾分。
“好秀秀,我等你好些日,我們約好的是不是?你為彆人推拒我,嗯?”
胡秀秀驚喘,身子顫的音兒跟著發抖。
“不,明晚,津爺,明晚我陪你!”
“不成,明晚是明晚,今日我等不了...”
自打跟她一起,周津禹自覺尊重胡秀秀,再沒找過那些老相好。
他過往就沒過過清心寡欲的日子,如今憋一憋,是真比戒煙癮還難受。
他耐著性子,又親又哄:
“...好秀秀,你配合些,我早些送你回去,嗯?”
胡秀秀被他纏得沒法子,死死咬著唇,隻能鬆了手,順著他。
周津禹喉結溢出聲笑,解開她裙裾,摟著她在坐榻上歪纏了一回。
正到興頭起,身下人兒忍不住泣出聲兒,房門卻被咚咚叩響。
掌櫃在門外稟話:
“大爺,傅軍長來了,在這邊招待客人,說晚點四爺和幾位軍政府的參謀官也來。”
胡秀秀嚇得縮肩,躲在他懷裡不敢出聲兒。
周津禹喉結滾了滾,啞聲道了句‘知道了’。
而後不管門外的人,又俯首親她,繼續縱深。
“有正事,我快些,你忍忍,嗯?”
話落也不及她應聲,掐緊掌下細腰,腰力加狠。
事畢,他摟著眼尾潮紅渾身發抖的胡秀秀安撫了半晌,替她攏好衣裳,還是親自送她離開。
外麵天色已經黑透,客棧裡燈火喧囂的熱鬨。
兩人下樓,胡秀秀掩了掩滾燙麵頰,總算肯開口搭理他。
“少帥也來,你去招待貴客吧,我自己能回去...”
周津禹牽她手,殷紅嘴角上翹:
“送了你再回來,沒多遠。”
胡秀秀抽不出手,隨他去了。
兩人坐上車離開,並未瞧見不遠處的街口,兩個年輕女郎帶著副官立在路燈下,也沒走。
王小姐朝客棧正門張望了兩眼,扭頭問韓四小姐:
“你確定是傅聞戩的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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