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你們要乾什麼?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綁架我?”c哥問道。
“乾什麼?哈哈哈,當然是請你回來喝茶啦。”
白毛阿壞說著,拍了拍c哥的臉。
而後在c哥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加大力度,一巴掌抽到c哥臉上。
直接將c哥抽的原地轉了幾圈,跌倒在地。
c哥噗的吐出一口血水,其中還夾雜著一顆牙齒。
這一下直接把c哥打蒙了,他沒想到白毛阿壞這家夥說著話就給了他一巴掌。
“彆打了,彆打了。”c哥捂著高高腫起的側臉說。
“彆打?”
白毛阿壞冷哼一聲,一腳踹在c哥肩膀,將他踹倒。
而後抬起腳,狠狠踩在c哥臉上,皮鞋底子用力碾了幾下,說:“你說不打就不打?恩?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皮鞋底和c哥的臉緊緊貼在一起,令他嗚嗚嗚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毛阿壞招招手,一旁辮子哥阿標會意,將棒球棍遞了過去。
阿壞拿著棒球棍掂了掂,對重量很是滿意。
隨即高高揮起,以盛家樂之前教他的高爾夫發球姿勢蓄力,狠狠打在c哥的腹部。
咚的一聲悶響。
這一下之後,c哥直接蜷縮成了大蝦模樣,要不是臉被阿壞踩住,恐怕會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老子把你抓過來,你就乖乖聽話,還讓我彆打了?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到底誰是老大?”
白毛阿壞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不停的擊打在c哥身上各個部位。
小腹,肋骨,大腿,膝蓋,小腿,這些地方全都沒有放過,一棍棍沉重擊打了上去,打的c哥痛不欲生。
c哥身體不斷扭動著,就像是一條掉進油鍋的活魚。
連續打了幾分鐘,阿壞微微喘息,打人也是個體力活,很是累人。
“boss,差不多了,再打的話他就得進醫院。”阿標開口說道。
此時c哥已經被打的極慘,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這麼快就不行了?”
阿壞撇了撇嘴,把棒球棍丟到辮子哥阿標手中,一直踩住c哥的腳也拿了下來。
c哥立即大口呼吸,喘過氣來之後直接跪到了地板上,不斷的求饒道:
“壞哥,壞哥。我錯了。不要再打我了。”
“有意思,這家夥是個軟骨頭。”白毛阿壞看到c哥這副模樣,冷笑起來。
“壞哥,隻要彆再打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c哥急忙說道。
他早就想求饒了,隻可惜嘴巴一直被阿壞踩住,話都說不了。
“什麼都可以?”
白毛阿壞拿過一條毛巾,一邊擦著身上滲出的汗水,一邊說:“我讓你去做掉阿仁,你願不願意?”
“啊?對阿仁動手?”
聽到這話,c哥頓時一愣,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住。
他和阿仁的關係很不錯,驟然得到這個消息有些無法接受。
“怎麼,剛剛還說什麼都可以,怎麼我才提一個條件你就不答應,耍我是吧?”
白毛阿壞說著,語氣逐漸冷了下來,“看來打得還是不夠啊,還有心思耍我,得再來幾棍。”
說完,阿壞又朝著c哥走過去。
聽到這話,c哥頓時渾身顫抖,他實在是不想再挨一頓打了,混了這麼多年,今天是最慘的一天。
“等等,等等,我願意,我願意。”
c哥連忙說道。
在繼續挨打和做掉阿仁這兩個選擇之間,c哥選擇了後者。
對於c哥這種人來說,自身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多年的兄弟情,也不算什麼。
“哈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白毛阿壞大笑起來,把手中的毛巾丟到c哥臉上,“拿著擦一擦,這副樣子還怎麼出門見人。”
“是是是。”
c哥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著臉上的血汙。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阿壞揍他的時候,用腳踩住他的臉,隻打了他軀乾部分。
臉上隻有側臉有些紅腫,除此之外並沒有明顯的傷痕。
“我給你兩天時間,你去把阿仁給我釣出來。
時間到了之後,要是見不到阿仁,我就把你的腦袋坎下來當夜壺,明白了嗎?”
白毛阿壞說道。
“我明白。”c哥哪裡還敢拒絕,連忙說道。
“明白了還不快滾,難道等著我送你啊?”阿壞吐了一口口水,正吐在c哥身上。
“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
c哥連滾帶爬,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出了健合會,攔住一輛的士直接回到了自己家裡。
當關上防盜門的那一瞬間,c哥才終於鬆了口氣。
他倚靠著防盜門,頹然坐到了地板上。
忽然歎了口氣,低聲自語:“阿仁,我沒有辦法,你不要怪我”
北館,貴理建設公司。
這裡是北館的總部,從外麵看其貌不揚,位於臨街一樓。
麵積不大,一進去就能看到兩側各擺了兩排實木椅子,再往前則是一張沉重的,樹乾雕成的茶幾。
上麵有諸多契合紋理的圖案,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之手,價格不可能便宜。
再往裡則有一扇小門,通向裡屋。
這裡放著兩把豪華沙發,以及一張辦公桌,平時一般都是阿仁坐在這裡。
偶爾貴董也會過來喝茶。
此時阿仁就坐在辦公桌後麵,大口抽著煙,辦公桌上的煙灰缸裡,已經積攢了滿滿的煙屁股,很顯然他抽了不止一包。
阿仁心中不斷思索著,該如何對付健合會。
貴董死後,他對健合會動了殺心,決心要徹底乾掉阿壞等人,順便將健合會也一並弄垮。
隻不過要想完成這個目標,所需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因此阿仁一直在苦心思索著,想要找到健合會的破綻,從而一擊斃命。
叮叮叮。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阿仁拿起來一看,看到是熟悉的號碼,便按下了接聽鍵。
“仁哥,忙不忙啊?”電話那頭傳來c哥的聲音。
阿仁抽了口煙說道:“手頭上沒有事情,怎麼了,找我有事?”
c哥哈哈一笑說:“沒事的話,一起來喝酒嘛,我知道貴董去世,你的心情很不好。
正好我陪你喝幾杯,消消愁。”
聽到這話,阿仁抿了抿嘴,而後說:“好,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這幾天把他憋的夠嗆,也確實想著要借著酒精來麻痹一下自己。
“友達清吧,你知道在哪。”c歌說著,報出了一個清吧的名字。
這裡是他旗下諸多場子中的一個。
“好,我馬上到。”
阿仁說著掛斷電話,抓起外套就走出了貴理建設公司,開著他那輛豪華奔馳,向著友達清吧開去。
二十分鐘之後,友達清吧外。
一輛豪華奔馳緩緩停下,車門打開,阿仁從上麵下來。
他看了一眼招牌,便邁步走進清吧。
清吧和酒吧不同,相比之下更為安靜,來到這裡的人多半也都是想要小酌幾杯,因此沒有酒吧那麼亂。
阿仁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麵黑金色調的酒櫃,看起來很有格調。
巨大酒櫃分為上百個小格子,裡麵放著一瓶瓶產地、種類不同的酒。
不過它們共同的特點便是價格昂貴,檔次很高。
再往裡麵走,來到清吧大廳。
左手邊是一個非常長的吧台,右手邊則是一張張小卡座。
這裡的卡座大多是雙人座,最多也就是四人,沒有像酒吧或者夜店那種一長排的大沙發。
不過此時整個清吧沒有一個客人,隻有c哥一人。
“阿仁,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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