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上課_遊走在晚清的亂世理工男_思兔閱讀 

第530章 上課(2 / 2)

“怕什麼,”侯德榜說,“過了這村沒這店,李諭院士又不是天天在學校裡講課。”

吳宓說:“李諭院士的英文書法看著還不錯。”

至於為什麼女老師多,可能是因為清華給的薪水多,女老師在美國的收入又遠遠比不上男老師,還不如遠赴海外。

金嶽霖是湖南人,連忙字正腔圓地說:“哪裡不好?”

侯德榜說:“李諭院士來清華講課,我肯定要來聽一聽。”

第一周周一上午,學生們在一間教室上了兩個小時課,學了計算機的v語言這個語言用得很少了,尤其是國內)。然後下課老師就要求學生在周五之前編出一個主頻30的cpu來。

侯德榜的成績太好了,直接被分到了高等班,明年就可以去美國留學。

隻不過學校對待中文老師與外籍老師的差彆待遇有時容易令學生產生異樣的想法。

侯德榜說:“你去買本李諭先生的博弈論,一定要買最新的版本,聖彼得堡科學院李雅普諾夫院士做過補充的那個,然後你就知道什麼是高等數學了。”

其實早在兩年前,剛到清華時,吳宓就給自己取了“宓”字,貌似是他翻《康熙字典》時,隨手一指指到的。

“剛剛及格,”吳宓說,然後問道,“你哪?”

吳宓堅定道:“從今以後,隻用吳宓。”

——

謝煜希又拿出一封信:“芝加哥大學賈德森校長托基金會給你帶了一封信。”

進門的是侯德榜,他去年剛入學,就以10門課全部滿分,總分1000分的驚人之舉震驚全校。

正因如此,清華格外重視國語。

吳宓說:“以後不要叫我陀曼了,叫我吳宓。”

divcass=”ntentadv”金嶽霖說:“你的本名不就是吳陀曼?為什麼用一個生僻字?”

謝煜希說:“這幾年我的觀念發生了很多改變,與我曾經腦海中的中國區彆太大了。巨大的差異感有時讓我非常迷茫,甚至看不到希望,我隻希望用忙碌來暫時忘記困惑。”

吳宓大搖其頭說:“還是算了,我這輩子都讀不懂!隻求能看懂李諭院士的講義,然後通過考試就好。”

今天李諭的講課內容是極限,提前一天就發下了講義。

金嶽霖也不錯,但比侯德榜要低兩級左右。

——人都是逼出來的啊!

看來早在清華建校就這樣,是個百年傳統。

上午的第一節英文課上完後,金嶽霖與吳宓接著忙碌地看起了李諭的講義。

最後李諭出了幾道作業題目,大都是以往高考時做的,現在讓他們做再合適不過。

侯德榜指指腦袋:“已經都在這裡。”

一旁的侯德榜鼓勵道:“不如再去請教請教李諭院士。”

金嶽霖說:“我讚同,聽了這堂課,總感覺在數學上我又行了!”

侯德榜說:“隻需腦子裡多轉幾個彎,數學沒什麼難的,畢竟隻是初等數學知識。”

比如李諭今天就聊了聊極限的擴展,讓學生知道小小的極限就引出了偉大的微積分,奠定了近現代數學基礎;同時又暗含了可怕的數學危機,大神牛頓都要抖上三抖。而且極限遠遠不止中學的這一點東西,未來到了高等數學,深奧了去。

所有的學生都瘋了,因為上午根本不知道老師在說什麼。

同時間其實還有一位美籍女老師在另一個教室講數學課,但大家都溜到了李諭這邊。

金嶽霖吐吐舌頭,反正清華有的是奇人,見怪不怪,於是說:“那好吧。”

謝煜希道:“我會把你的想法轉達回去。”

曆史無數次驗證,有文化的年輕人是最不容易掌控的。

吳宓說:“不代表我聽懂了。”

金嶽霖說:“你剛才不是聽得津津有味嗎?”

1910年時,唐國安通過“美國和加拿大大學校際間基督教青年會”從美國選聘合適的教員,經過縝密細致的選聘,組成了17人的美國教師團:9名女性8名男性,包括一位醫生和一位體育指導

李諭當然不會像那位老師一樣狠,這時候的學生水平還沒有那麼高,李諭給他們發的講義隻是高中數學的水平。

稍微想想就知道,不管從學校的角度還是學生的角度,重點都放在了上午課。

“很簡單啊,”侯德榜聳聳肩,“而且李諭院士的講義這麼有條理,你們該不會看不懂吧?”

吳宓說:“那幾個福建同學的國語都快趕上你了。”

李諭說:“可以讓賈德森校長在美國觀察一下赴美留學生的情況。至於辦學,他最好聯係洛克菲勒先生。”

“初等?”吳宓驚訝道,“高等的要怎樣?”

但魚與熊掌不可得兼,顧了英文就不容易顧中文,也可以理解。

這是學校的傳統,必須在上課前做充足的準備,不然會跟不上節奏。

吳宓道:“不好吧?”

金嶽霖大驚:“以後我每天都要多練上一刻鐘。”

坦誠講,這是民國初期清華在教育上最大的缺點。

幾年前,芝加哥大學也曾想過在中國辦個“芝加哥大學”分校,不過計劃一直沒能推進下去,因為單靠大學的力量確實太薄弱,最關鍵的還是那兩個字:經費。

“嗚呼哀哉!”吳宓絕望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搞明白這堆亂七八糟數字中的規律?”

這句“題目簡單”聽在吳宓耳朵裡已經夠難受了。

吳宓卻說:“一刻鐘隻怕不夠。”

清華的學生來自各省,招生比例一直按照庚款賠付的比例。

侯德榜正好坐在他們身邊,金嶽霖問道:“侯兄,您怎麼也來這兒上課?”

到地方後,發現還有另一名同學和他們有同樣想法,跟了過來。

侯德榜說:“芳瀾,你也來了。”

戴芳瀾與他們同一屆考入清華,先生後來是我國真菌學的創始人。

戴芳瀾笑道:“如此好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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