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啟雲坐在臥室的床鋪上,看著麵對茶幾迎麵而坐的刻晴跟凝光二人,眼角不禁微微地抽搐。
他本來是打算先從群玉閣回來的,但凝光非要把他留在那裡,等到今天的工作處理完了才一起下班回家。
但剛進家門,迎上來的卻不是聽雨閣總管的莫娜,而是刻晴。
還沒等他說話,凝光跟刻晴的身上便冒出一陣無形的火光,像是要把周圍的空氣烤乾一般,引得白啟雲一陣口乾舌燥。
嘛,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兩個人碰到一起,要麼是言語上的交鋒,要麼是像現在這樣的無言冷暴力。
兩個女人感覺如何他不知道,反正他夾在中間是難受的很。
話說,凝光故意留他在群玉閣呆了一個下午,是不是接到了刻晴今天會到聽雨閣留宿的消息?
望著凝光嘴角噙著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白啟雲感覺大概就是如此。
之前就是這樣,他無論跟其他任何女人出門過夜,凝光都不會說半句話。
但如果跟刻晴單獨相處,哪怕什麼都沒做,當天晚上她都會拎著他的耳朵耳提麵命。
不過這種情況也很少發生就是了,因為打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什麼機會跟刻晴單獨相處了。
他見到刻晴的時候,身旁永遠都有著凝光的身影。
這女人八成是安排了人監視刻晴的一舉一動。
隻是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即便她是天權星恐怕也很難做到,畢竟監視對象是同為璃月七星的玉衡星刻晴。
也就是說,這其中很有可能有夜蘭的參與。
畢竟隻有掌握全璃月情報機關的天樞星,才有可能做到監視同為七星的存在。
嗯下次等她回家問問她好了。
“今天也叨擾了。”
刻晴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雙妙目望向白啟雲,視一旁的凝光如無物。
見狀,白啟雲不禁一陣汗顏。
“不,不打擾。”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純情懵懂的小雛男了,刻晴動不動就往聽雨閣跑,他當然能明白刻晴的暗示不,甚至可以說是明示。
畢竟刻晴現在也已經年過二十,雖然說不著急結婚,但對於這個工作狂來說,提前談個戀愛還是很有必要的。
她總不可能等到自己二十五六歲再去談戀愛,摸著青春的尾巴去談戀愛,多少有些緊迫感。
更彆說談戀愛這種事還不是僅憑她一人就能做到的,還不如把這個時間提前一些。
刻晴笑眯眯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心裡卻不禁一陣腹誹。
她現在有點後悔了,當初就該在學校把這家夥拿下的。
凝光再怎麼手眼通天,她也管不到學校裡去,可以說每一日的上學時間都是在凝光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二人獨處。
隻是她自己那個時候忙著工作,忘了這一點。
等到她重新意識到的時候,凝光那女人都已經跟她的預備男友滾過床單了,天天盤著一頭長發在她的麵前故意晃來晃去。
這家夥是真的以為她不知道盤起頭發是什麼意思嗎。
嗬,不就是有了男女之實嗎。
這樣正好,在這種情況下把這男人搞到手,這才有成就感。
給我好好瞧著吧,白毛女。
刻晴眉頭微微挑起,眼中閃過一抹挑釁之色。
在這女人的麵前跟她的男人搭話,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可還沒等白啟雲繼續回答,一旁的凝光也放下了手中茶盞,隨口道。
“既然知道打擾了,怎麼還會有人腆著一張大臉湊上來。”
“哦?凝光小姐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