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蘇慧心其實內心裡並不想換,自家牛車雖然破舊,但是上麵的那首詩詞,實在是令人心動。
蘇慧心越看越是喜歡。
可是薑逸是一家之主,在外人麵前,蘇慧心還是要尊重薑逸的抉擇,既然薑逸點頭了,她也就沒有說什麼,而是帶著南生下了牛車。
小環和奚虜趕緊上前將包裹,各種物品都搬了下來,替換到馬車上。
景清欣喜的搓著手,在一旁解釋說道:“我這馬車是由花梨木打造,且被我專門以浩然正氣淬煉過,具有急行、防護、防塵以及冬暖夏涼之功效,相當於是秀才境巔峰文寶!給蘇家娘子以及小南生用,正是合適!”
一輛馬車而已,花梨木加上秀才境巔峰,這大儒還是真實豪奢,這玩意的價格,都能買自己那一座宅子還有餘了。
“車換了,馬就不必了,還是用我們自己家的老牛吧!”
更換車輛後,薑逸看到奚虜不舍的挽著老牛,就張口說了一句。
“多謝家君!”
奚虜立馬高興起來,立馬動手拆卸挽具。
這老牛對於薑家來說,可以說是功勳卓著,年輕時在封地負責犁地更重,年老後耕地吃力了,這才被奚虜的爹送來拉車。
奚虜小時候就在這牛背上長大,跟這老牛關係可親著呢。
而且薑逸也挺喜歡這老牛,雖然慢慢悠悠的,但是勝在穩當,尤其是雪天行走。
薑逸要換老牛,景清也不在意,反正他要的是牛車,牛馬什麼的無所謂。
等到蘇慧心她們折騰一番,真正踏上歸途後,薑逸這才向景清道謝,畢竟這筆交易,怎麼看都是景清吃虧了。
可端木術在旁邊歎息一聲,而景清則是手撫胡須,嘿嘿笑了笑,說道:“薑聖客氣啦,說起來還是我占了便宜。”
薑逸不懂他的意思,剛要詢問時,端木術開口說道:“聽聞薑聖有意講授算學——”
“呔!”
不等端木術講完,景清就大嗬一聲,說道:“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可是我先來請薑聖的,且薑逸是我國子監儒生,怎麼能去你聖廟?”
端木術也不虛,當即懟道:“聖廟怎麼了?薑聖是在我們聖廟啟蒙,而且也是在聖廟封聖,聖像還在聖廟供著呢,作為玄聖先師,去聖廟為天下儒生講學,不是很正常嗎?你先來我還先說呢,先來後到也輪不到你!”
聽這兩人的爭吵的隻言片語,薑逸大約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兩人都是打算來請自己去講學的。
可是在明白的同時,薑逸也有些暈菜,連忙說道:“兩位,我哪能講什麼課啊?而且我這還有事呢,我馬上要去太師府衙當值!”
景清連忙解釋說道:“太師府衙那邊,我們國子監祭酒已經與太師打過招呼了,這段時間將你借調到國子監專門講授算學,你已經展現了算學新聖道,講授課程肯定沒有問題!”
“誰說要去你們國子監了,薑聖乃整個人族的玄聖先師,豈能局限於國子監,聖廟連同人族各地,此乃壯大我人族聖道之根基,豈能如此短視!”
端木術立即不滿的反駁,兩人再次爭吵了起來,一副互不相讓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兩位司隸校尉做走過來,先是詫異的看向兩位爭吵的大儒,然後向薑逸行禮說道:“可是鳳南伯當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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