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誠隻管教棗泥糕和蘿卜絲餅、芝麻酥餅的做法,另外三種酥餅就由陳芸娘教。
一直忙活到傍晚。
林掌櫃今天花出去一百兩,他覺得值了。
有這門手藝,去京都都能混的走。
一高興,請周誠和陳芸娘去酒樓裡吃了頓豐盛的。
周誠腦子裡有很多菜譜,要賣也不能當著林掌櫃的麵賣。
晚上住在縣城的客棧,一間上房要五百文,陳芸娘咋舌。
換做以前,她寧願睡大街也舍不得花一文錢睡客棧。
現如今能賺錢了,也就沒那麼心疼錢,再說身上有一百兩銀票,住客棧安全些。
周誠正處於睡不醒的年紀,早起忙了一天,林掌櫃太熱情,陪他喝了幾盅酒,這會兒困的要死,泡著腳就睡的人事不省。
伺候周誠上炕歇著,陳芸娘洗洗躺在周誠身邊。
今天入賬一百零二兩,建房的錢夠了,她興奮的睡不著。
陳芸娘側身躺著看著呼呼大睡的周誠。
心裡歎氣,相公很多時候幾乎都是沾枕即睡,對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以前的相公再厭惡她,隻要躺一個炕上就會忍不住。
都是同一具身體,怎麼差彆這麼大。
難道是他不喜歡她。
陳芸娘自卑的摸摸自己的臉,心裡有著濃濃的危機感。
怕周誠拋下她們娘倆不管。
即便周誠教會了她謀生的能力,但在她心裡,周誠就是她相公,這輩子都是。
她不想跟他分開,更不想要彆的男人。
周誠夢到自己結婚了,新娘子是誰看不清臉,但他很快活,快活到他不想醒來。
周誠在鳥鳴中醒來,他一動,緊貼著他的陳芸娘也醒了。
“相公。”
“嗯。”
周誠不明白,他怎麼就跟陳芸娘睡了。
這下,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想撇清關係都不行了。
陳芸娘臉頰泛著紅暈,眼帶春色,眉目含情。
說實話,陳芸娘不醜,性情溫柔勤勞,除了矮點瘦點,沒毛病。
這樣的女人在他前世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反正都這樣了,大清早的周誠也不想忍了。
陳芸娘聽到自己的心狂跳不止,突如其來的鑲嵌感讓她的心跳漏一拍。
正午時分下樓,陳芸娘腿都軟了。
周誠神清氣爽,惡趣味的問陳芸娘:“還能走嗎,要不要我背你?”
“相公。”陳芸娘羞的抬不起頭來,周誠悶笑出聲。
他睡覺一向很老實,睡的時候是什麼樣醒來的時候就是什麼樣。
昨晚絕對是陳芸娘主動。
他能理解陳芸娘的心理。
這個朝代對女子很是苛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休妻。
女子雖不用從一而終,但地位十分低下,不能立女戶,必須依附男人而生。
陳芸娘怕他一走了之,等待她的下一個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不如抓住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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