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嘗不是為隋玉良報仇。
他已經做到這一步,這孽畜竟然一直記恨於他。
隋知州真後悔阻攔嶽氏,這樣的畜生就不該活在人世。
“玉瞻是你弟弟,他把你看的比生養他的爹娘重要,你竟然見死不救。
不孝爹娘,不愛護手足兄弟,你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隋玉良想到自己的生母死時正值雙十年華。
他印象中溫柔善良的生母身體一直很康健,他不過出去遊玩半日,傍晚歸家時母親已經沒了。
人人都告訴他母親是得了急症去的。
那時他尚年幼,但也覺得不對。
母親去世不過三月,嶽氏進門。
聽丫鬟婆子們背地裡議論嶽氏的肚子像有四個月身孕。
他自幼早慧,在後宅聽了不少齷齪醃臢之事,腦子裡有了個模糊的想法。
多方證實,嶽氏確實是懷了身孕嫁進隋家。
他不信他母親的死沒有隋之安和嶽氏的手筆。
他查了多年終於查出母親真正的死因。
“我會不會下不下地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和嶽氏聯手殺死原配,你們都該下地獄。”
隋知州瞳孔驟縮,色厲內荏地嘶吼:“胡說八道,你母親得急症而亡,休要將她的死怪在我身上,你個逆子就不怕天打雷劈。”
他萬分後悔當初原配被逼懸梁自儘時為何不聽嶽氏的勸,一並殺了這畜生以絕後患。
隋玉良定定地看著他。
隋知州眼神閃了閃,大概是病的糊塗了,一個晃神,他竟看到亡妻在對他招手,喚著他的小字。
溫柔地對他說該走了。
隋知州驚恐地對著前方揮舞著手,低吼:“彆過來,是嶽氏不願做妾,要怪就怪她,是她要你死。”
隋玉良握緊了拳頭。
隋知州已經做賊心虛,被自己幻想出來的幻象嚇得胡言亂語。
“嘭”
隋玉良回頭看到跌坐在門外的隋玉瞻。
隋玉瞻身體素質好病情較輕,已經逐漸康複,隻是跟所有染上天花的患者一樣,皮膚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瘢痕。
隋玉良垂下眼眸,沒看眼神複雜的隋玉瞻。
生母去世後,這個家唯一給過他溫暖和尊重、會為了他跟隋之安和嶽氏對著乾的人唯有隋玉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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