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很多時候,「不ooc」就是同人創作最低的標準。
但同樣很多時候,「不ooc」就是同人創作最難的標準。
因那創作之中的角色形象,或許在每個人心中都有差異。
哪怕是有著一個固定的,官方的,可以列作公式般的形象。
哪怕那形象單薄得宛若一頁紙片。
人們也一樣能從中瞧出不同。
這份不同不僅源自著眼點、認知上的差異,更沾上了觀眾各自的三觀。
看影視作品的時候就不難出現這樣一幕現象,那便是同一件事,同一個人,大家會展現出各自的理解。
就連粉絲數眾多,看起來好似具備真材實料的公眾人物所做的角色解析、事件理解,也同樣能顯出一定的差異。
人與人的紛爭根源,便源自那份難以相互理解的差異性。
而放在創作領域,我們會將其簡單稱之為‘眾口難調’。
人與人的審美差異固然值得尊重,但卻決然不是妥協的理由。
創作者會在作品創作中流露出本身的立場偏向,那本身亦是作品想要表達的內容一部分。
所以當奧默的腳本趕工拉到第二、第三、第四幕,已然完成兩篇短篇的開頭與中期劇情後,愛麗數碼的社團內部出現了些許爭議。
簡單來說,就是甲方和乙方合作過程中必然會有的環節。
‘這裡是不是該一點’、‘我又有了一個主意’、‘這不符合我的設想!’之類的感慨,在奧默確認數碼老師與自己的觀感立場一致後,就沒有去理。
既然甲方群體裡的老大沒問題,那就讓老大去舌戰群儒吧。
實在不行讓那個有意見的家夥自己去寫也無所謂不是?本來要出的也是短篇漫畫集,而那位畫師又好像很超人的樣子,真能自個兒摸出成果來讓對方想畫,也不算是浪費資源。
畢竟那位工筆入畫現在還沒投入工作。
在這上午白天已經抓緊每分每秒,連吃飯都不忘多線程思考大綱的奧默,儘管已經做到了驚人的完成度,但距離完成還差不少距離。
本來也是人都快瘋的死線,那兒有那麼好趕,不過自己知道自家事,奧默對目前的進度效率倒是挺滿意的,有信心在後天之前就給那位畫師發去完整的漫畫腳本。
所以他暫停也暫停得蠻乾脆。
卡在今天的訓練員工作告一段落的放學時間裡,不留一點壓力給下班的自己。
當然,其實壓力已經滿員了。
畢竟此刻是下午五點二十分。
絕大部分學校在這個點都放學了,同時大部分工作時間的公司在這個點也讓員工下班了。
雖然物流公司的外派員工工作時間倒是不好說,但想來若是她要請假的話,也沒人會卡手續。
甚至可能會有某隻企鵝老板主動給她休假。
“那麼你有跟她說定好地點和時間嗎?”詢問的聲音搭在耳邊,以距離勝過了風聲的壓迫。
“有,並且時間很寬裕,”難得一次沒有戴上頭盔的奧默,任由那右肩上的輕微壓迫持續,“不過那個地址是個需要注意音量的地方。”
他駕駛著貝塔摩托穿行於界門區的城道,剛從茜的學校門口離開。
“誒~”
“周日寧靜旗下的咖啡館,有不少大人物在那兒休閒消遣,不論是飲品質量還是客人素質都挺高。”
奧默說明道:“反過來說,也能理所當然地排開某些攪局者。”
“居然是周日寧靜……”茜不知該說什麼好,“你不覺得她可能主動帶一群家夥來圍觀?”
“不會的,她其實比看起來更懂規矩的意義。”
奧默說著,瞥了眼後視鏡裡的車流。
果不其然,就有一抹亮眼的紅色混跡其中。
今天這事到底是有多少人關注,他實在是不好說。
就連手下四位賽馬娘在分彆時,也多少體現出些欲言又止來,讓他感到些許微妙。
畢竟倘若真的關注這件事,那她們就不該是這幅反應,而該是或鼓勁或祝福之類的…他手下的姑娘本都是些好孩子。
或許隻是不適應自己遇上的這種複雜感情狀況吧。
奧默心知自己即將要做的決定對一般女孩兒而言,大抵也確實是很難進行加油、祝福。
不過就算如此,估計也會用某種方式進行關注吧……畢竟這種事就像他們曾在杜鵑台高中對裕太的圍觀一樣。
奧默的光屏上甚至都彈出了貉的消息,問他今晚是不是不回來做飯,她自己要不要乾脆在外麵的店解決什麼的。
童年和青年的自己也沒說起過這事吧…這事到底傳得有多開?
感覺很快就會演變成草叢在說話、樹木在說話、空氣在說話情況的奧默,忍住了直接邀請切列尼娜來事務所,又或是自己去切列尼娜家裡的選擇。
委實說,他倒是並不介意彆人的視線,畢竟他從小到大就已經習慣了在彆人的目光下做事。
所謂的‘展示’藝術,也正是由此培養,得以選擇自己希望獲得的生活環境。
即便是對待感情的重要場合,他也不覺得將會有什麼記錄下來會感到羞恥的地方。
但答複告白這種場合圍著一群刀斧手一樣的氛圍,總覺得很不太對勁,也不知切列尼娜那邊會怎麼想。
雖然他也能猜到對方那兒大抵也有些‘尾巴’,但被跟著這件事和當事人想法是兩回事。
感情從來都是雙方都有的事,告白更如一場1v1的對線。
也唯有這樣的舞台才能顯出彼此的操作發揮,這種時候,任何圍觀者其實都很多餘,哪怕他們有在主動藏匿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