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森,謝謝你,你很偉大!”
聽著她稚嫩而直白的誇獎,我本以為蕭奇森不會回應。
沒想到他竟然停下了腳步,朝我們揮了揮手。
在大門的夾縫徹底合上前,他的話語輕飄飄地從裡麵傳出來。
“我知道。”
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有些替他高興。
這種高興是沒有來由的,我覺得這份坦誠是獨屬於他的冷幽默。
太好了,他知道自己很偉大。
這樣,我的這位僅僅相識三個月的好友,應當會帶著使命完成的解脫感,和充滿幸福的成就感走到最後。
雖然偷看彆人的信很不道德但是
我心裡好奇地像是有一隻貓用爪子刮貓抓板。
我觀察四下無人,路雪又去上廁所了,這種空檔簡直是天賜良機。
所謂君子慎獨,不欺暗室。
但我並不是君子。
在這樣天賜良機的場合,好奇心已經來到了良心的騎乘位,牢牢占據著上風。
我的手仿佛有自己靈魂般,不顧道德地譴責,將信封呈現到了我的眼前。
接下來,隻要用手指將信封小心翼翼地拆開,兩個手指,一捏一抽,就像在風月場所剝去曼妙舞女的外衣,美好的景色即將一覽無餘
“汪汪。”
這突如其來的騷動嚇了我一跳。
我轉回頭,看見是白沙,它剛剛好趴在火堆旁烤火,也不怕點了它一身長毛,此刻卻忽然朝我叫了兩聲,似乎在示意我給它看看。
“去去去,你看得懂什麼?”
我因為心虛被嚇了一跳,自然沒有什麼好態度。
白沙重新趴了回去,我下定決心般,將信紙湊了出來。
正反麵瞧了瞧這張摸起來有些年頭,邊緣微微泛黃的紙張。
中間那稚嫩的字跡也有些模糊。
整張紙都是正反都是空白,唯有寫在正中央的一行公式。
“r=a1sθ”
嘶這莫非是
莫非是啥,我不是數學專業的,沒學過這個公式啊
我揉了揉腦袋,這家夥到底要搞什麼,這麼一個大男人就不能明明白白地把想法寫出來嗎?這我怎麼看得懂?
不過這也不是給我看的。
他該不會搞個心型函數之類的老土套路吧?
三十多了還搞這麼一出,不怕春女士收到信後笑出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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