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時間在我們這邊!”
“橘青登耗光軍費之日,便是他失掉軍心之時!”
“屆時,將是吾等的崛起之刻!”
清河八郎的音量陡然拔高。
同一時間,他眯起雙目,緊緊凝睇自己的部下們。
石阪等人皆被他的這種莊嚴架勢所感染,紛紛挺直腰杆,不自覺地板起麵孔。
“沒能直接成為新選組的總大將,隻撈到一個有名無實的新選組參謀……此事雖很可惜,但過多的沉浸在遺憾之中,便是失智了!”
“我再重申一遍——新選組遲早會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在不遠的未來,我們將從橘青登的手上奪走新選組……不,更正——拿回本應屬於我們的新選組!”
清河八郎的語氣裡充滿著無比強烈的自信。
“現階段,我們繼續保持既定的計劃不變!”
他轉頭看向石阪和池田。
“積極爭取朝廷和長州藩的外部支持。”
他的視線移至杉浦的身上。
“另一方麵,接著在新選組內部傳播尊王攘夷的思想,將儘可能多的普通隊士收入吾等麾下,壯大我們的勢力,從內部瓦解橘青登的統治……”
突然間……真的是在極突然的檔兒,清河八郎的話音戛然而止。
他猛地擰起眉頭,抬首凝視頭頂的天花板。
如此異常的舉止,自然是引起其他人的不解。
池田一邊循著清河八郎的視線望去,一邊輕聲問道:
“清河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嗆!
池田的話音未落,便被巨大的拔刀聲給打斷了!
隻見清河八郎以閃電般的速度拔足躍起。
在他的雙腿離地的同一瞬間,一條閃耀的銀蛇自其左腰間飛離。
他用單手持刀,刀鋒在半空中劃出驚心動魄的駭人弧線,正中其頭頂的天花板。
嘭——的一聲。僅一擊,清河八郎就斬碎了天花板,劈出一個一米多寬的大洞。
這是一座無人居住、頗有年頭的老屋。
換言之,屋子的天花板上方,早就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和蜘蛛網。
清河八郎前腳剛把天花板斬碎,後腳便有海量的灰塵與破碎的蛛網撲簌簌地落下,籠罩整座屋子。
塵浪翻湧……就跟下雪了似的,舉目望去,白茫茫、霧騰騰的一片。
突如其來的“塵浪襲擊”,使得池田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個大苦頭。
“咳咳!咳咳咳!”
“啊!我的眼睛進灰塵了!”
“哈切!哈切!哈切!”(打噴嚏)
“清河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清河八郎不作聲,毫不理會他們的詢問。
他眯起雙眼,用纖長的睫毛來過濾灰塵。
睫毛之下,是箭矢般的銳利目光。
便在他的炯炯注視之下,一隻……更正,兩瓣老鼠掉落了下來。
這隻可憐的老鼠被從中斬成兩截,切口完整——可見它是被清河八郎的斬擊直接命中了,才落得這種悲慘的下場。
這兩瓣老鼠不偏不倚地正好掉在清河八郎的腳邊。
清河八郎低下頭,掃了一眼腳邊的老鼠屍體,然後又抬起頭,仔仔細細地掃視天花板的上方。
在確認天花板上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後,他“呼”地長出一口氣,表情放鬆了下來。
“原來是老鼠啊……”
說著,他把刀尖貼回鞘口,利落地將刀收回鞘中。
石阪走上前來,急切地問道:
“清河大人,怎麼了?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
清河八郎淡淡地答道:
“沒什麼,就隻是隱隱約約地聽見頭頂傳出奇怪的聲響,所以就檢查一下……看樣子,是我多疑了。”
說罷,他隨意地將腳邊的老鼠屍體踢飛至遠處。
……
……
同一時間——
距離清河八郎等人所在的老屋不遠的某條暗巷——
一道曼妙的倩影以旱地拔蔥的架勢,輕盈地向上一跳,抓住了屋簷下麵的椽子,接著就像折紙一樣,身體往上一翻,穩穩地站在了房頂上。
隻見這道倩影的穿扮,可謂是從頭黑到腳。
黑色的布襪、稍顯緊致的特製黑絝、同樣稍顯緊致的特製黑衣、黑色的頭巾和麵巾……全身上下,隻有一對眼睛露在外麵。
倘若有江戶奉行所的官差在此,見到此人的這套著裝後,想必定會大吃一驚吧。
此副模樣……正是怪盜·貓小僧的經典扮相!
“……還蠻警覺的嘛。”
木下舞拉下臉上的黑色麵巾,轉頭望向自己剛才離開的方向……也就是清河八郎等人所在的方向。
“哼……!清河八郎,總算是讓我發現你的馬腳了……!”
嘟囔聲裡充滿了不悅、憤恨之色。
木下舞撇著紅唇,重新拉上麵巾。
下一刹,她縱身一躍,融入無邊的夜色裡……
……
……
江戶,一橋邸——
“春嶽,深夜來訪,有何貴乾?”
一橋慶喜朝其麵前的鬆平春嶽投去無悲無喜的目光。
鬆平春嶽微微一笑:
“一橋大人,我就隻是想跟您談談……橘青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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