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方子哪裡來的?
是薛卿柔!
她在複仇!替喬安染複仇!
她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捏住,手背青筋暴起。
後麵教授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清楚,隻覺耳邊轟隆作響,整個人都亂了方寸。
直到秦非墨過來,蹲下了身子,按住她的手,他將掌心裡的溫暖,傳達給她。
“教授,您這邊看有沒有什麼法子。”
教授歎了口氣,“我隻能儘可能的幫助調理,但估計收效甚微,白小姐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您的意思是……希望已經不大了?”
她死死咬住唇角,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教授也是無奈至極,“事已至此,我隻能實話實說,眼下安全的法子,不一定能立時見效,有個能立竿見影根治的法子,又太冒險,大人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那是什麼法子?教授,麻煩您告訴我,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您!”
聽到教授的後半句,她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忽然抓到了救命稻草。
她虛軟的身子,一下子就從椅子上滑脫下來,卑微乞求的看向老教授。
“鋌而走險的辦法倒是一個,就是針灸,你要吃不少苦,過程很艱難,很少有人能熬得住這個苦頭。”
“針灸?”她捕捉到了希望,頓時眼前一亮。
“不錯。”
“很痛我也不怕,隻要能保住這個孩子,我就能忍住。”她迅速下定了決心,臉上堅定。
“之所以說這個法子鋌而走險,就是因為孩子在這個過程裡會有風險,我這邊勸你謹慎考慮。”
“……”
聽著,白歆羽的呼吸就是一窒。
她從來不怕吃苦,但她不能讓孩子如此冒險。
她開始猶豫了……
秦非墨擰著眉頭,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將白歆羽從地上扶起來,然後跟教授說,他們需要再考慮一下。
教授深以為然,留他們喝杯茶再走。
但秦非墨見白歆羽的狀態不對勁,便提出先帶她離開。
白歆羽像是行屍走肉一般,跟著秦非墨,一步步地往前走。
她的胸口沉甸甸的,雙腿就像灌了鉛一般,每一步都抬不起腳,艱難無比,不知該如何走下去。
秦非墨陪著她走過曲水流觴,出了院門,停住了腳步。
他回了頭,深深的看向她,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莫大的決心,才說,“歆羽,你有沒有想過,把這個孩子拿掉。”
“不!”聽著他這話,白歆羽身子一晃,她如同看到魔鬼一般,迅疾的後退一步,對向他的眸裡儘是不可思議,“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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