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關心道:“謝兄,你這是有些著涼了,還是趕緊去找簡大夫瞧瞧。”
謝衡一邊用帕子擦著鼻涕,一邊笑著點頭,“好,我這就去。”
齋舍其餘幾人見狀忙又給自己多加了一件外袍,免得著涼。
入學考試準時開始,這並沒有影響張澤他們的課程。
齊駿笑著說:“五日後,新的同窗就會到書院來了,好在咱們齋舍住滿了,不用擔心這事。”
王佑安、李玉仁有張澤提前給他們尋的一些文章,兩人平時讀書也用功。
因此,這次的入學考試題目並沒有難倒他們倆。
收到了荊州書院的入學通知的兩人激動地站了起來,“總算是又可以和澤弟一塊兒讀書了!”
“咱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菊院又來了好幾個新生,其中兩人正是王佑安和李玉仁。
“佑安兄、玉仁兄,恭喜啊,咱們又可以在一塊兒探討學問了。”
王佑安十分開心,“嘿嘿,我們也是這麼想的。等休沐了,咱們一塊兒去荊州府好好逛一逛,這些日子我們一直在埋頭苦讀,都沒來得及在荊州府好好逛逛。”
“好啊,等下了課,我帶你們認識認識我在書院的幾個好友。”
都是差不多的年紀的幾人,有張澤作為潤滑劑,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王佑安和李玉仁的齋舍離張澤的齋舍有些遠,因此,很多時候都是王佑安和李玉仁來找張澤探討學問。
王佑安忍不住和張澤吐槽道:“還是你們這兒清靜,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齋舍的吳濤就是個大嘴巴,整日裡說長道短,沒有片刻安靜的。”
張澤斟酌著開口,“這,佑安兄、玉仁兄,你們不喜歡吵鬨,不如就私下裡和吳濤提一提。”
李玉仁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這事私下裡我、佑安都不止一次和他提過此事。
可是他麵上答應得十分好,轉頭又忘了,等我們再去找他說,他又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真是讓人為難。”
林宴文看了一眼徐良川,“良川,我記得吳濤和你們同是竹院的,他為人如何?”
徐良川壓根就沒注意過吳濤這一號人,“要不是你提起,我都不記得竹院有吳濤這人。”
一旁的袁立新抿了抿唇,“吳濤在竹院十分安靜,又沒什麼朋友,除了夫子偶爾抽查他的功課,和我們竹院的人真是不熟。”
王佑安聽著忍不住吐槽道:“想不到他竟然有兩副麵孔。”
然而問題還是沒能得到解決,齊駿提議道:“實在不行,不如你們倆就換一個齋舍。”
李玉仁有些擔憂道:“我們才到書院來,貿然換齋舍會不會不太好?”
林宴文勸慰道:“害,這有什麼不好的,咱們是來求學,又不是來受罪的。”
“宴文兄說得對,你們一直這樣僵持著,難受的還是你們自己,不如當機立斷,回頭我就帶你們去找安伯。”
張澤很快就帶著王佑安和李玉仁去找了安伯,給兩人換了一個齋舍。
這次,兩人的齋舍離張澤他們的齋舍不遠,互相之間可以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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