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梟很想這麼問她。
“這句話應該我說,你昨晚喝酒了,跑過來二話不說打了我一頓。”陸西梟說。
溫黎:“……”
陷入沉思中。
跪在床上的溫黎一屁股坐了下去。
繼續沉思。
陸西梟說的,她一點不懷疑。
可見她對自己喝醉酒會失控亂打人的事是清楚的,加上她之前還夢遊要殺陸西梟,“殺死”了才作罷。
昨晚江應白還一直在她耳邊念叨要她打陸西梟,她肯定也受了些影響。
再看看這發生過激烈打鬥的房間。
不過床尾為什麼堆著一大堆的衣服?
陸西梟歪了歪頭看她:“看樣子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他語氣有點幽怨。
心裡是遺憾可惜又有些慶幸的。
回過神的溫黎有點尷尬地坐在床上。
“抱歉。我酒品不好。”
她說了句,就要下床逃離這裡。
“你就準備這麼走了?”
陸西梟一句話製止了她。
溫黎不耐煩道:“我賠你錢。你彆把事情說嚴重了想訛我,你又不是棵木頭,還能站著被我打?房間損壞多少我賠。”
陸西梟:“我訛你?你自己看看吧。”
溫黎聞言看去,以為他說房間,結果陸西梟當她麵解起了襯衫的扣子,將身上的黑色襯衫脫了,露出滿是淤傷的身體。
後背也有傷的他還轉了圈。
溫黎:“你這麼弱的嗎?”
陸西梟無言以對:“是你強到過分好嗎?尤其是喝了酒的你。這些傷也就算了,你昨晚不僅打了我,你還把我、你對我……”
溫黎聽著陸西梟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話,眼皮不由得跳了跳,皺了眉看他。
她繃著臉道:“你有屁就放。”
“你打完我,還逼著我換衣服,非要我把浴袍換成身上這身。這些都是證據。”
他手一指床尾那堆衣服。
溫黎表情裂了裂,跟著看向那堆衣服。
陸西梟:“逼我換完衣服之後你又對我……”
溫黎看回他。
她動作僵硬而又機械。
她盯著陸西梟,等著陸西梟說。
暗暗吞咽了一下,緊張了。
像是怕溫黎會尷尬和難堪,陸西梟斟酌之後說得委婉:“你把我嘴給咬破了。”
他給溫黎留麵子。
溫黎盯著陸西梟破皮的嘴唇,卡殼幾秒後,問:“我拿什麼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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