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兩世雖說沒有刻意罰過她,但也滿臉厭惡,幾乎避而不見,而如今卻……
還是小心為上,畢竟第一世確實是皇兄惱怒下令讓她進了冷宮,活生生被刁奴餓死的,第二世的大火又不知道誰放的。
雖說她不怕死,但死的過程可不好受,能好好活著還是儘力活著吧,最好是和美男一起活著。
剛討論過那個丞相之子,半路居然就碰到了,丞相府的馬車停在半路,青衫的貴公子在外麵稍坐,馬夫急急慌慌的修著馬車。
“本宮瞧著當是哪裡來的雨後青竹呢,原來是丞相家的公子呀。”
蕭鬱的馬車還沒停下,聲音變先從不遠處傳來了,一派調戲良家婦男的語調,還帶著幾分笑意。
溫赫言聽到聲音後茫然的抬起頭,似乎對自己聽到的聲音有那麼幾分不敢置信。
卻在瞧見長公主府的馬車朝自己這邊駛來後,稍稍愣了一下,回過神後當即起身規規矩矩的行禮:“臣溫赫言拜見長公主,多謝殿下謬讚,臣愧不敢當。”
“免禮,這大熱的天,溫公子就彆在這等著了,上馬車,本宮送你回相府。”
溫赫言頭沒抬起,以同樣的聲音拒絕了她,語調溫潤謙恭:“不敢勞煩長公主,馬車即刻就好,臣再稍微一等就是。”
“那怎麼行,本宮一看見你就感覺神清氣爽,你若是曬壞了,本宮可是會心疼的,文香,快,扶溫公子上馬車。”蕭鬱朝他眨了眨眼睛,眉眼多情,並給了文香一個眼神。
文香懂事的就拉著溫赫言往馬車上走,來不及出聲拒絕,便被塞了進去。
馬車內的確涼爽,不同於其餘馬車中的悶熱,除一些奢侈的內飾外,中間放著的閣子裡是冒著寒氣的冰塊,上麵還擺著一些新鮮的冰鎮水果。
溫赫言拘謹的坐在邊上,耳朵微微泛紅,動也不敢動,“殿、殿下,這於理不合。”
殿下有婚約在身,這樣同乘一匹馬車若是被人看到,隻怕殿下會名譽有損。
蕭鬱裝傻,故意攤手挑眉:“不合?哪不合?本宮又沒讓你躺在本宮腿上,怎麼不合了?”
溫赫言的耳朵更紅了,微微低著頭半點不敢亂看。
“你與丞相可都是大齊的肱股之臣,皇兄看重你們父子,本宮也是,所以你馬車壞了,本宮順路送你回家,這於情於理都合呀,還是說,你是怕有人誤會了我們的關係?”她眸中帶著玩味的俯身向前,直勾勾的看著那雙睫羽纖長淺顫的眼睛。
溫赫言臉上的紅暈一點一點浮現了出來,“殿下,清者自清,臣自然是不怕,隻是擔心殿下…”
這話是他第三次說,語氣溫和堅定,每一次都讓人無比心安。
蕭鬱勾起唇角笑道:“不用擔心本宮,既然不怕那你躲那麼遠做什麼?來,挨著本宮坐過來。”
溫赫言自己說出口的話,自己又不能收回去,隻能僵硬著身子羞澀的坐了過去,臉頰泛著紅,像是水蜜桃色一般清甜。
蕭鬱滿意的伸手落在他棱角柔和的下頜處,輕輕的將對方的臉側過來,看向了自己。
“溫公子,你臉怎麼這麼紅?”蕭鬱緩緩湊近,似有若無的吞吐著溫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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