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雪又是不許他親,輕聲說自己的月事來了。
“那就抱一抱。”傅嘉澤把人鬆鬆地抱入到了懷中,問著她和姚素還說了什麼。
還有還用上傷殘退下的錦衣衛的事情,也告訴了傅嘉澤。
“我覺得,對他們來說,能夠幫忙抓拐子,還可以從中得到一些銀錢,是個好事。”
林映雪看著傅嘉澤不說話,就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僭越了。
傅嘉澤擰了一下妻子的腮,“是個好事。都說姚大小姐是財神爺,果然如此,若不是她,也沒人出得起這麼多錢。”
傅蘅做生意,做的是辛苦錢,是靠著把南邊的東西賣到北邊,北邊的東西賣到南邊,生意賺的錢靠的是走量,賺的是辛苦錢。
但是姚大小姐則不然,她做的是精細生意。
她有茶莊,種出來的茶葉價格高昂,她會調香料,做脂粉,那琳琅滿目的香料和脂粉,每年都不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沒有用完一盒的情況下,女子們還會再繼續買。另外還有首飾、擺件和衣料,姚大小姐的生意都有涉及,都做的不錯。
可以說姚大小姐做生意,賺的是雅錢,是女子的胭脂錢。
林映雪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了,傅嘉澤把人抱到了床榻上。
林映雪感覺到了傅嘉澤看著自己,腦袋縮到了被子裡。
傅嘉澤輕笑出聲,長臂舒展,把人摟入到懷中,“睡覺。”
第二天就是除夕夜,快中午的時候,傅斌回來了一趟,帶上了秦遠霆一起吃飯,吃過了餃子也算是過個團圓年,等到吃完飯,他就連忙回宮。
在宮裡遇上了宮人們,他們也都與傅公公恭賀新年。
傅斌與陳攀相遇,這位陳攀眉眼含笑,“傅公公是遇到了什麼好事?眉眼之間都是得意。”
陳攀是玉棠宮裡的人,他頗得宸妃娘娘的看重,雖說入宮的時間不長,但是隱隱有與傅斌分庭對立的趨勢。
傅斌謙遜說道:“陳公公客氣了,今兒是除夕,萬歲爺恩典讓奴才出宮,與家人吃了一頓飯。”
“那果然是值得春風得意的。”陳攀笑著說道,“能有這麼多的親人在身邊,我可真羨慕傅公公。”
傅斌聽到陳攀提到了家人,心中多少有些煩躁來,他的軟肋與逆鱗皆是家人。
傅斌與陳攀虛與委蛇了幾句,這才離開。
等到走得遠了,他看著陳攀的背影,心中歎了一口氣,宸妃娘娘肯定是要扶持自己的人,有宸妃娘娘這枕邊風,也不知道他還能夠安穩多久。
傅斌隻期望春闈快一些到來。
就在傅斌的盼望之中,這個年平安順遂地過了,過了十五的元宵節,一踏入到二月,滿京城隻要是青衫的學子,百姓們都不敢怠慢。
二月初九是中舉了的老爺們參加春闈的日子。
這一日,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一掃過去的陰濕氣息。
傅嘉澤成功踏入到了褚色大門,位置分得不錯,離臭號有一段距離,頭頂的瓦片又沒有漏雨漏風的跡象。
傅嘉澤平定了心神,聽著當當當的敲鐘聲,開始了自己的會試。
而在貢院外,林寶珍在和謝景之說話,“你本來應該進入這裡的。”
謝景之想著,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相信自己,想著讓他捐個官開始做算了,畢竟現在他們魏武侯府背靠著宸妃娘娘,想要謀個一官半職還是很容易的,而隻有林寶珍說自己應該進貢院。
林寶珍見著謝景之輕輕笑了,更加著急了,“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不是她,你本來應該是去年秋闈奪魁,在今年的會試中了,再參加殿試。”
參加了殿試,他就會是狀元郎。
林寶珍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如果要是,你是狀元郎,我的二妹妹還沒有嫁人,你會娶她嗎?”
謝景之想也不想就搖頭。
而林寶珍說道:“那你會納她為妾嗎?”
謝景之失笑著說道:“那怎麼可能。”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對林映雪沒有了情意。
林寶珍抿了抿唇,“你看。”
她非要讓謝景之去看林映雪。
這般重要的日子,林映雪作為傅嘉澤的妻子當然過來相送。
林映雪為了圖一個好兆頭,今天穿的是一身紅,就連鬢發的發飾也是有些小心機在其中,有一麵很小的旗幟舒展開,意思是旗開得勝。
而謝景之看了過去,他發現林映雪美則美矣,他一瞬間還是為她動人心魄的容貌驚豔,就像是這裡的圍觀人群,不少人都悄悄在看林映雪,但是那種悸動之情已經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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