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反應過來的錦初眼眶通紅地輕聲喚道。
宿承安放下懷中的孩子,目光含笑地望向麵前的少女,時隔半年,終於又再次相逢了!
“姐姐莫哭,是這位大叔接住了昭兒,昭兒沒事的。”被錦初拉到懷裡的昭兒,伸出手抹去姐姐臉上喜極而泣的淚水。
“嗯嗯,姐姐不哭,姐姐這是高興咱們昭兒平安無事。”錦初緊緊抱住昭兒,猶如抱住失而複得的珍寶。
原來這是她的弟弟啊!
宿承安嘴角微揚,暗自慶幸自己出手及時。
看這姐弟情深的情形,這孩子若是有個閃失的話,麵前這丫頭還不知會多悲痛呢!
反應過來的趙掌櫃顧不得幾個漢子的圍堵,跑了過來,慈愛地摸了摸昭兒的小腦袋,複又雙手合十,語帶哽咽道:“老天保佑,幸虧昭兒無事。”
他這句話點醒了錦初,老天保佑不保佑且先不論,人家活生生的大恩人可是就站在旁邊呢。
想到這裡,錦初放下昭兒,轉身對著虯髯漢子行了個大禮:“感謝大俠危急時刻救下舍弟,救命之恩不敢相忘,若有差遣,必不敢辭!”
少女低垂脖頸,露出段雪色的肌膚,烏發濃密,看起來乖巧又嫻雅。
半年不見,這丫頭倒是白嫩了不少!
意識到自己內心的想法,宿承安趕緊移開視線,冷冷望著幾個大漢,鄙夷道:“在下素來看不得這種欺淩弱小,橫行霸道的狗東西,今日既是遇到,自是不會袖手旁觀,姑娘無須多禮。”
“喲,爺的耳朵沒有聽錯吧?爺居然被罵狗東西了?”
剛才還在調戲錦初的那個病弱青年,朝著左右幾個大漢陰陽怪氣地指著宿承安,“你們,去給爺好好修理修理那個不識時務,不會說話的家夥。”
他語氣轉為森冷:“今日務必要讓他跪在爺麵前磕頭賠罪!”
那個丟了昭兒的漢子獰笑著說:“放心吧,爺,今日必定讓這大胡子給您跪下磕頭當孫子!”
說罷帶著幾人就朝宿承安和錦初二人的位置包抄而去。
青年看眼錦初的身影,忙加了句:“千萬可彆傷了那小娘子,爺還沒嘗過她的滋味呢!”
“得咯!爺放心,今日保證一絲油皮都不讓這小娘子破了!”大漢滿不在意的笑著。
因為幾人的這番作為,店裡本還坐著的客人,早就跑出了門外。此時的一樓,除了錦初和那一行六人,竟再無旁的客人。
宿承安不動聲色地環視四周,聽到動靜的青宵和青影從二樓飄然而下,落在了宿承安與錦初麵前。
“喲,居然還有兩個幫手!”
病弱青年吊兒郎當地笑起來,不以為意地吩咐:“既如此,你們便將這二人也一起拿下吧,正好也讓他們看看自己跟的是咋樣膿包的主子!”
這話說得輕鬆,五個彪形大漢臉上卻都露出了為難的神情。
俗話說:“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
他們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草包,半點兒不通武道,他們幾個卻是有功夫在身的。
不說之前那個大胡子青年救人的姿態,就光是方才樓上二人飄然落地,悄無聲息的這一下,眼前這兩個就不是好惹的。
他們五人聯合起來,對付一兩個尚且還有把握,若是同時對付三個的話,那結果如何還真不好說了。
五人彼此對望一眼,表情都變得凝重起來,最後目光落在老大身上。
作為老大的趙虎,心裡也很糾結。
這架勢,不打的話少爺的麵子掛不住,回頭他們幾人定然吃不了好果子;打的話又沒有完全把握能勝出。猶豫之際,竟是定在原地不動了。
見此情形,青年開口斥罵道:“我爹給了你們那麼多金銀珠寶,為的就是讓你們幾個保護好爺的安全,讓爺開心。如今你們遲疑不決,是準備讓爺失了麵子嗎?”
端人碗,受人管!
此言一出,五人同時心一橫,齊齊再上前去。
電光石火間,錦初拉著昭兒,宿承安拉住趙掌櫃就閃到了一邊,隻留下青宵青影兩人,在五個彪形大漢的包抄下巋然不動。
待五人衝到跟前,青宵青影後背相抵,先是一個旋身掃腿,當即就倒下了三個。
剩下兩個方堪堪避過的漢子也被二人一人一拳黑虎掏心給當胸砸了出去,隻聽得“砰砰”兩聲,兩個漢子捂住腰間叫了起來,想是肋骨斷了幾根,掙紮許久,這二人都不曾從地上爬起來。
此時那三個倒下的漢子已是翻身再起,眼見得自家兄弟如此慘狀,頓時恨意滔天,當下用儘全力對著青宵二人再次惡狠狠地撲來。
這回兩人直接跳起,趁三人撲空後力不繼的空檔,飛腳朝著兩人再次踢了出去,剩下沒飛出去的那個已被青宵踩著腦袋按在了地上。
不過片刻之間,青宵二人已將五人輕鬆製服,方才還在得意的病弱青年,此時的得意頓時僵在了臉上。
他後退一步,色厲內荏地叫道:“你們,你們可知我是誰?我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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