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眼鏡後沈醉總算能看清楚了,他看見洛川……不,準確來說是沈淵正乖巧的待在一邊,一動不動。
沈醉喉結不受控製的滾動,隨後伸出手捏起他的下巴,嘲諷道:“怎麼,剛才那副神氣勁兒呢?”
也不知是不是扮演反派扮演的多了,沈醉養成了喜歡順風浪的壞習慣。這或許是降智操作,但不管是反派的身份給了他順風浪的資本,劇情也不允許反派太聰明,關鍵時刻該降智還是得降智。
沒有及時把沈淵打回去的沈醉接下來就會嘗到所謂“自食惡果”是什麼滋味了。
“把手套拿給我。”
沈淵順從的將手套雙手奉上,就在沈醉剛剛觸碰到手套時,還沒拿起就被沈淵一把攥住手腕。
掙了掙,沒鬆開。
他不禁皺眉,語氣也更加嚴厲幾分:“蠢貨,鬆手!”
沈淵依舊沒有鬆開,而是低著頭祈求道:“為了聊表我的歉意,請讓我為您親手戴上。”
沈醉嗤笑一聲,倒也沒反對。
沈淵便大著膽子捧起他的手,低眉順眼的為他戴上。
沈醉的皮膚白皙細膩,手指纖長,骨節分明,是那種很適合用來把玩的手。
戴手套的過程中免不了一些肢體接觸,眼前之人的手溫度很低,入手觸感好極了,像是在把玩一塊上好的玉石。
沈淵順從自己內心的欲望肆無忌憚的玩弄那隻手,熾熱的指尖像火舌一樣一寸寸侵占玉石的每一寸,饒是如此他還是沒感到滿足,甚至還想更過分。
比如……在這塊上好的玉石上烙下自己的牙印,好叫人一看就明白這個人是屬於他的。
沈醉體溫本來就低,與沈淵截然相反。本來就怕熱皮膚被這麼細致的撫摸顯然受不了,下意識的踹了他一下。
"唔……"
沈淵捂住肚子微微顫抖,也並沒有多錯愕,或者說他早就料到以這人的脾性和性格,被這麼玩弄是肯定會生氣的,早就做好了被打的準備。
但他並沒有躲開,那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他的小腹,嘴角流下一絲鮮血。
眸光晦暗不明,他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反而滿含笑意的去拉他的手。
"抱歉,是我做錯什麼了讓您感到不滿意了嗎?"聲音異常柔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您怎麼能親自對我這麼肮臟的人動手呢?這樣會臟了您的腳的。"
"閉嘴!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唔!"
輕柔的風打在掌心,有些癢癢的,沈醉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死死攥住,他不明白為什麼沈淵會有那麼大的力量!
“我之前一直很好奇您為什麼會戴著手套,但現在我應該明白了。”沈淵輕笑一聲,又輕輕在他掌心吹了口氣,引起一陣顫栗,"是因為您的手十分敏感,所以才經常戴著手套的對嗎?"
"閉嘴!"沈醉咬著牙嗬斥道。
為了逃離這不受控製的顫栗,他想動用異能迫使對方放開自己,沈淵就像是能讀心一樣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快速將火熱的唇印在沈醉掌心,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沈醉瞬間渾身無力,根本集中不了一點注意力,暗中唾罵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想不開讓男主給他戴手套,該死,這不等於把自己的弱點送上門嗎?
不,不對,正常人也沒幾個會這麼乾,明顯就是這家夥是個變態!
沈淵看到沈醉那雙清醒的鳳眼迅速籠罩上一層水霧,就連平時眯起來異常淩厲的目光都變得柔和迷離起來。
強大的人和高高在上的人最脆弱的時候往往是他們最迷人的時候,沈淵也不例外的被他現在這副樣子所吸引,還想看他更加失控的模樣。
沈醉從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手特彆敏感,似乎觸覺神經是彆人的幾倍,因此平時都戴著手套避免與東西直接接觸。
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以前的記憶,被快穿局找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加入快穿局以後執行任務偶爾也會遇到同事,基本那些同事見到他戴著手套都能認出他來。
執行了幾百年的任務,這個弱點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拿捏,他或許天生就跟攻略救贖這種事情八字犯衝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您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製止我?難道是默許了我這麼對您嗎?”說著,他還蹬鼻子上臉的在沈醉手背上親了一下。
滿意的聽到一聲壓抑的喘息。
沈醉深吸一口氣,趁他不注意把手掙開,並再次打了他一下。
“注意你的態度。”
原本含著春光的眸子重新變回冰冷的模樣,沈淵有些可惜。垂眸,伸出舌尖將嘴角那一抹鮮血舔去。
他依舊沒有生氣。
“彆生氣,是我錯了……您的手套還沒戴上呢。”
沈醉沒想到他居然還有臉提這個,臉黑了一半。
“閉嘴!再多嘴小心你的腦袋。”
沈淵低低笑了起來,也不害怕,甚至還主動把自己的脖子送上來。
“您想要的話自然可以來取,隻是……這樣的話,與我共同使用同一具身體的他也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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