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寶瑜跟顧雲琰感情深厚,兩人都為這樁婚事等了七年,可七年後晏九黎歸來,卻不同意解除婚約。
這樣一來,顧雲琰跟晏九黎永遠有婚約在身,而宴寶瑜就成了名不正言不順的那一個。
除非……
太後眸色沉了沉,除非晏九黎想成親,並且有了中意的駙馬,那麼她就算不想解除婚約也得解除。
可她這般名聲,京城哪個世家公子願意娶她?
“寶瑜,你先彆急。”太後垂眸看向她,溫聲安撫,“哀家會想辦法讓九黎解除婚約,這幾天你好好養病,彆再出現在晏九黎麵前,知道嗎?”
每次跟晏九黎遇上都沒好事,不是被掌嘴就是落水,跟走了黴運似的。
晏九黎就是個瘟神。
“嗯。”宴寶瑜委屈地點頭,“兒臣聽母後的。”
這句話說完,正好太醫來了。
一般把脈之後,太醫給宴寶瑜開了藥,叮囑宮女煎煮之法,細細交代宮女該注意什麼。
太醫告退之後,太後又安撫晏寶瑜幾句,並吩咐宮女好好伺候,然後才擺駕回仁壽宮。
“哀家想給九黎賜婚。”太後坐在鳳輦上,轉頭看向曹嬤嬤,“你可有合適的駙馬人選?”
曹嬤嬤想了想,如實回道:“京城家世較好且注重名聲的公子,應該不會願意做駙馬,而且最近做事太過狠辣,世家勳貴們隻怕都避之不及呢。”
“那你說怎麼辦?”太後眉頭皺緊,麵色沉怒,“就由著她這樣折騰下去?”
曹嬤嬤低頭說道:“奴婢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不願意取消婚約,其實就是故意不想讓武陽侯和六公主成親,但婚約指的是娶正妻,如果六公主不做正妻,應該就不用受婚約約束了吧?”
太後皺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讓寶瑜做妾?”
“隻要武陽侯不另外娶妻,六公主名義上為妾,實則還是正妻。”曹嬤嬤解釋,“畢竟武陽侯已經二十六歲,六公主也二十一歲了,再這樣耽誤下去,一個不娶,一個不嫁,終究不是事兒啊。”
太後沉聲道:“皇族公主金枝玉葉,怎麼可能做妾?這不是笑話嗎?”
“奴婢該死。”曹嬤嬤連忙請罪。
太後麵上餘怒未消,可沉默間偏又明白她說的是事實。
隻要晏九黎不鬆口,顧雲琰就不能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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