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將怒喝一聲,滿腔怒火全部發泄出來。他揮劍砍向一名北地騎兵,那北地騎兵側身一躲,回手就是一刀,陳副將險險避開,趁勢回擊,將那北地騎兵逼退。
再欲發起進攻,但轉眼間,其他北地人便呼哨一聲,迅速撤離。
陳副將怒目圓睜,吼道:“他娘的你們是狗嗎!有種彆跑!”
但回應他的隻有北地人遠去的嘲笑聲和馬蹄聲,那聲音在山穀中回蕩,更顯囂張。
東離軍營。
在瘟疫蔓延的營區,一片壓抑的寂靜籠罩著,偶爾會有大夫從一個營帳走到另一個營帳,眉宇間滿是愁緒。
沈卿身著一襲白色的防護服,頭戴著嚴密的麵罩,隻露出雙眼。身後,江灼跟她一樣的裝扮。
她微微歎了口氣,負手而立。良久,向著疫病士兵的營帳走去。
營帳外,守衛的士兵們看到沈卿的到來,眼中露出驚訝與感動。沈卿微微點頭,示意他們打開營帳。
“陛下,裡麵的兄弟們得的是瘟疫,是會傳染的。您能不放棄我們,我們就已經感激萬分了。為了您龍體著想,您還是彆進去了。”門口的士兵戴著麵罩開口勸道。
“無妨。”沈卿搖了搖頭。
那士兵猶豫了一瞬,打開了營帳。
進入營帳,一股刺鼻的藥味和病重的呻吟聲撲麵而來。
沈卿沒有絲毫退縮,徑直走向那些躺在簡易病床上的士兵們。
一位醫者剛給其中一個喂完了藥,見沈卿進來趕忙起來行禮。
“如何?”沈卿抬手示意。
“陛下,草民無能,勉強能緩解他們的痛苦。”那老大夫無奈地搖了搖頭。
“辛苦,需要什麼儘管說。”
“是。”
她掃視一圈,然後轉身離開。
江灼見她滿麵愁容,抬手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卿卿。”
“唉。”她深深地歎了口氣,“江灼,如果說是有人算計,或者偷襲,我還能有一萬種方法解決。”
可偏偏,是她最不擅長的醫術。
“我已經在民間重金懸賞醫者,越是這時候,就越不能急。”江灼給她緊了緊披風。
總之,他們不能比將士們先放棄。
身後的營帳裡,一具又一具屍體被抬出來。一個又一個病情加重的士兵被抬進去。
前幾日還活蹦亂跳著比武的士兵,如今躺在擔架上死氣沉沉地。
沈卿抿了抿唇,轉身離開。
當天晚上,沈卿命人去附近抓了上百條毒蛇,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殺入北地人的陣營,趁著混亂斬殺百名北地人。
總得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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