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瞬間陷入了混亂。
薑吟和陳琴驚愕之餘,迅速作出反應。
“快!攔住這個女人!”
陳琴急忙命令身邊的保鏢。
幾道矯健的身影立刻行動,將趙秀牢牢控製住,並奪回了骨灰盒。
骨灰盒重新回到薑吟懷中,她緊緊抱住,仿佛那是連接她與父親的最後一絲聯係。
被兩名保鏢鉗製住的趙秀被拖到兩人跟前,陳琴嚴詞責備:“趙秀,你太過分了,居然敢在我們麵前做出這樣的事!”
趙秀不知哪來的蠻力,猛然掙脫束縛,跪倒在地,失聲痛哭:“老薑啊,我好歹照顧了你這麼多年,到最後卻什麼都沒得到,連留下你的骨灰陪陪我都不行。你這個女兒啊,嫁入豪門就忘了我這個媽,我往後可怎麼辦啊……”
伴隨著她的哭訴,拳頭無力地敲打著地麵。
薑吟和陳琴冷眼旁觀,無動於衷。
最終,薑吟神色稍顯柔軟,開口道:“趙姨,起來吧,有話好好說,彆在這兒哭了。”
但陳琴卻不為所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她去,小吟,我們走。”
她挽起薑吟的手臂,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薑吟回望了一眼仍在原地哭泣的趙秀,心中五味雜陳。
直到祝家的車輛消失在視線儘頭,趙秀的哭鬨聲才漸漸平息。
她站起身,拍打去身上的塵土,黯然離去,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薑吟帶著父親的骨灰盒返回祝家,父親的葬禮還需幾日籌備。
她將骨灰盒鄭重地安放於桌上,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冰涼的表麵,心中默念:“爸爸,我會堅強活下去,你不必掛念。你的外孫即將降臨這個世界,可惜你無法親眼見到他,但請放心,未來我一定會帶他來看你。”
“我現在過得很好,祝家人都對我很照顧。”
話語落下的瞬間,一滴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那是對父親無儘的思念與不舍。
這時,清脆的手機鈴聲又一次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劃破了周遭的寧靜。
她輕輕抬起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祝如瑾,如同一陣春風拂過心湖,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著情緒,接通了電話,聲音裡強擠出一抹歡快,“如瑾。”
“今天嶽父那邊情況怎麼樣?”
祝如瑾的聲音即刻從電話另一端傳來,帶著明顯的關切。
薑吟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不遠處桌子上靜靜擺放的骨灰盒上,那裡承載著她沉重的思念。
她內心深處多麼渴望能在祝如瑾溫暖的懷抱中釋放這份悲痛,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祝如瑾尚在康複,她怎能自私地將自己的痛楚化為負擔,加諸在他肩上?
“嗯,一切都挺好的,你彆掛心。”
她的語調儘量保持平和,隱藏起所有的波瀾。
“那你們母子倆呢?都還好嗎?”
祝如瑾的話語裡夾雜著溫柔的關懷,如同暖陽般試圖穿透這遙遠的距離給予她溫暖。
此時美國應是淩晨,她不禁揣測著,他為何還不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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