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那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線索。」
「現在光靠你們三個人哪裡能在三天時間找到啊?」
陸澤沒有說話,隻是想著現在的閆先生應該已經派人去警局裡把托尼給帶走。
警察在曼穀這種地方,嚴格來說也是個打工仔。
唐人街警察局局長在閆先生麵前估計都不敢說什麼話,這就是東南亞國家的地方特色,原作裡的托尼是在半路上成功逃走,最終還到阿香家裡挾持了阿香。
陸澤轉頭把腦袋親昵的放在阿香肩膀上:「晚上我跟你一塊回家。」
托尼是黃金大劫桉裡可能唯一知道一些內情的人。
阿香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三天時間不抓緊時間去找黃金,光想著那種事情。
阿香皺著鼻子的樣子有些許的俏皮可愛。
…
拉著陸澤坐在吧台的沙發上,語重心長道:「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究竟打算怎麼辦呢?這黃金要是找不到的話,閆先生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在曼穀,沒有人會質疑閆先生這個黑板兩道的教父說過的話。
陸澤看著阿香嬌嫩欲滴的臉蛋,笑著開口:「阿香,閆先生怎麼會在今天忽然來你這裡的呢?」
麵前女人臉上神情瞬間一愣。
然後緩緩低下頭去。
「對不起。」
「是我跟閆先生說了昨晚發生的情況。」
今天上午的時候,閆先生的人找到了阿香,跟她詢問那北哥三人的去向,黃金大劫桉的嫌疑人自然不單單是警局那邊在盯著,失主的閆先生自然也在盯著。
閆先生這些年對阿香的照顧眾所周知。
這個美豔的老板娘能夠在唐人街混的風生水起,黑白兩道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在夜上海裡鬨事,除了阿香自身的悉心謀劃以外,很大原因就是她身後有個姓閆的中年男人。
不然,如此漂亮的女人在曼穀這富庶的唐人街掌控著如此大規模的產業。
怎麼可能安安穩穩的過到今天?
阿香望向陸澤
的眼神裡帶著抱歉、自責跟羞愧。
哪怕今天的陸澤不在酒吧,那他也會跟唐仁秦風一樣被閆先生給請到這裡。
阿香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唐仁竟然攀咬到了陸澤身上,而陸澤並沒有反駁什麼,反而主動的攬下來了尋找黃金的燙手山芋。
這並不是阿香的初衷。
「我我就是想讓你能夠早點擺脫這件事情的困擾。」
「這頓時間看的出來你一直都在搜查著黃金的下落。」
「你放心,三天時間一到我就去求閆先生,至少黃金失竊桉這件事情跟你」
陸澤擺了擺手,本來就沒有責怪阿香的意思。
閆先生那邊遲早都會找到自己,因為陸澤是主動的把北哥三人給藏了起來,這一信號就是用來吸引上邊的人來找到自己,至少得把手伸進水裡才能夠做到渾水摸魚。
陸澤還有張真正的底牌是身上那個特殊技能——危險預知!
這才是他在唐探世界能夠撥開迷霧的最重要武器。
看著麵前男人沒有說話,阿香貝齒微微咬住嘴唇:「大不了你晚上來找我!」
陸澤笑著點頭:「好啊!」
兩個人在酒吧聊了很久。
陸澤知道了阿香身上早些年的遭遇,一個瘦弱的女孩子孤苦伶仃的來到了異國他鄉,當時被人騙走身上所有錢以後的阿香遇見了那個姓閆的男人,他就像父親一樣照顧著阿香。
後來的阿香才知道閆先生的真正身份。
這些年能夠在曼穀站穩腳跟的確是沾了閆先生的光。
「其實,當時的閆先生是想收我做他的養女,但我最終還是拒絕了。」
阿香麵前的吧台上麵滿是空蕩蕩的酒杯,今天的夜上海酒吧裡隻有陸澤跟阿香,醉酒後的女人訴說著心事,陸澤默默的充當聽眾的角色。
養女?
他笑著搖了搖頭。
好像曼穀這裡很流行這些東西?
李跟思諾。
鬆帕跟丹。
陸澤現在並不知道丹究竟是不是鬆帕的親生兒子,鬆帕這個gay跟前妻究竟有沒有生過丹這個孩子,對於同性戀能不能生孩子的這個事情他還是不甚了解。
陸澤想了許久。
估摸著鬆帕前妻在普吉島那邊的消息應該很快就來。
「走吧。」
「我背你回去。」
「人質。」
布響玩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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