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正好聽聽許父怎麼說。
許父感受著三位小輩的目光,更是得意了:“你們三個,柱子呢,一天渾渾噩噩的,二茂呢,剛回來不到半年,小程更是什麼都不懂,”
他“嘖嘖”兩聲,此時,太陽下山,後院兒隻有一盞燈,正散發著微弱的光亮,好似給整個空間增加了一絲神秘感。
許父壓低聲音:“咱們這個四合院啊,住著兩群人,一群是牆頭草,一群是風,風往哪邊吹,牆頭草就往哪邊倒!”
許二茂微微蹙眉,心下了然,可不是嘛,易中海他們說什麼,鄰居就聽什麼,完全沒有自己的想法。
傻柱和小程還沒明白:“什麼意思?”
許父嗬嗬一笑,把酒杯往許二茂方向遞了遞。
許二茂很自然地為他爸斟滿酒。
許父一飲而儘,砸吧了下嘴:“這話我之前跟大茂說過,現在告訴你們,”
“這個院子裡的人,不管是易中海還是賈家,都是彈簧,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隻要你從氣勢上壓過他們,他們就屁都不敢放!”
“我的媽呀!”傻柱聽完,一拍手,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我就說,為什麼今天開會的時候他們沒有反駁你,原來是許叔氣勢太強!”
要不然許叔在工作上沒有易中海級彆高,學問上又不如當老師的閻埠貴。
也沒劉海中會打兒子。
可許叔就是能給三位大爺臉色看,原來是氣勢上占了上風。
傻柱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小程聽著他的話,先是兩眼茫然,緊接著,頓悟般慢慢彎起嘴角:“我想起來了,今天姨夫一進門就擺著一張臉,根本沒有給那些人開口的機會!”
他站起身,展開雙臂在空中做出個橫掃一片的動作,“還有二茂哥,也得了姨夫的真傳,我也要學!”
先把自己要講的話講完,然後轉身離開,不給彆人反應的機會!
小程心跳加速,覺得自己摸到了精髓。
“你可拉倒吧!”
這孩子是真喝醉了。
許二茂無奈地將人重新拉回到椅子上,轉頭對許父歎氣:“爸你都給人家教的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我說的不對嗎!”許父不服氣地看向傻柱,“柱子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傻柱點頭讚同,豎起大拇指:“對,叔你說的對,隻要比他們強,他們就翻不起什麼風浪,我當時要是厲害,易中海也不敢貪我爸每個月寄的生活費!”
他也就不用跟人磕頭要吃的!
傻柱難受啊,探身問小程:“你是警察,知道偷拆彆人”
說到一半兒,他又停住。
小程不明所以地追問:“什麼啊,偷拆彆人信件嗎,那是要判刑的,和賈張氏一樣!”
“”傻柱沉默片刻,終是沒再說出什麼。
許二茂心裡不是滋味,在他眼裡,易中海就是欺負傻柱,偷拿了何大清給傻柱的生活費。
可也許在傻柱視角裡,易中海也對他好過,哪怕是嘴上好,那也給過沒爸沒媽的他一絲安慰。
許二茂暗自聳肩,不管如何,那都是傻柱自己的選擇,誰也幫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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