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_末段愛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遊戲競技 > 末段愛情 >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1 / 2)

末段愛情!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文珂的預產期在六月最後一個星期,他算了算日子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個小家夥和他一樣,都是在春夏之交的時節出生巨蟹座寶寶,甚至連生日都和他自己的差不多。

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幾個月就這樣眨眼而過,再等一個多星期,他就真的要做爸爸了,其實想來,總是有點虛幻的感覺。

許嘉樂知道之後逗他“文珂,看來你家以後就要成螃蟹窩了啊。說起來,巨蟹座是什麼性格啊?”

文珂還沒立刻回答,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星座的事。

說到這裡,倒是付小羽好奇地掏出手機搜索起來,然後念道“網上說……顧家、溫柔、負責任。”

“那看來星座還挺準啊——天生的好爸爸。”

許嘉樂推了推眼鏡“文珂,你就要生了,這幾天身體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心情怎麼樣?”

文珂回答道“我這邊一切都好,韓家也很照顧我。”

但他即使這樣說,付小羽還是神情因為關切帶著點憂慮,他拍了下文珂的肩膀“lite和i這段時間事情很多,我還必須得回去處理事情,但我下周末就提前趕回來。”

他的語氣很認真,倒像是帶著一種alha式的責任感一樣。

“好。”文珂眼睛微微眯起,他笑起來還是很溫柔,也很輕地握了下付小羽的手掌“放心。”

韓江闕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和付小羽的關係也在無聲無息地發生著變化。

有很多感情或許是隻存在於兩個oa之間的。

那種情感的聯係和共振,就連多年老友許嘉樂都不能體會——

隻有oa能夠真正懂得生育曆程的艱辛,更何況這條幽深的路上,文珂隻能一個人孤獨地前行。

文珂知道,付小羽心疼他。

但是其實更重要的是,某種意義上,他也心疼付小羽。

韓江闕陷入昏迷的第三個月,對於在乎韓江闕的所有人來說都是更上一層樓的艱難時刻。

最絕望往往並不是剛剛獲得噩耗的時候,那時候大家總覺得還有很多的希望,可是當時間一天一天地推移,過了整整幾十天之後,無論多麼不願意承認,很多人的內心都在漸漸意識到——

韓江闕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有一天晚上,文珂睡不著來到醫院裡看韓江闕時,沒想到撞見付小羽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裡偷偷地哭。

文珂記得自己走過去,安靜地坐在付小羽身邊。

過了很久,付小羽喃喃道“對不起。”

“對不起,文珂,那時候你答應人工標記的時候,我在心裡鬆了口氣。”付小羽說“我太想讓韓江闕醒過來了。”

付小羽說著閉上了眼睛。

那是驕傲的oa從來沒有暴露出來過的、孩童一般的脆弱瞬間。

“我明白。”文珂搖了搖頭,他輕輕用手抱住了付小羽的肩膀,低聲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和我一樣想他。”

“文珂……”付小羽沒有掙紮,就這樣疲憊地靠在文珂的身邊“我真的很害怕。”

“我也是。”文珂說。

我也是。

這三個字,大概比“彆怕”要更有力量。

這段時間,付小羽在b市主持i集團和lite繼續發展的事務,末段愛情在他和許嘉樂的打理下蒸蒸日上。他還在同時按照文珂打下的基礎,繼續完成對卓家勢力的清繳。

文珂當然能明白付小羽。因為他們其實是一樣的。

他也是同樣迅速收拾起崩潰的情緒投入過戰場的強硬oa,他們的“害怕”並不是欠缺勇氣。

成年人的情感世界很少向彼此敞開,但是在這個夜晚,他們無疑是相依為命的。

……

許嘉樂帶了一兜子新鮮山竹過來,這會兒就在一旁慢吞吞地掰著山竹。

掰出來雪白的果肉之後,一瓣遞給了文珂,想了想,又遞了一瓣給付小羽。

付小羽轉頭看許嘉樂,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什麼也沒說,低頭吃了一瓣之後,許嘉樂又給他掰了一個,過一會兒,又掰了一個。

他們之間那一瞬間的微妙和奇異的氛圍並沒有讓文珂察覺。

許嘉樂自己倒沒吃幾個,掰完了山竹之後走到窗前,他本來是想要看看外麵的風景,可是卻在走到窗邊的那一側時,看到了半藏在韓江闕被子底下的文珂的手。

oa正在用指腹摩挲著韓江闕的手背,然後悄悄地、把韓江闕修長的手指攥進了手掌中。

十指的交纏本是戀人之間的無聲纏綿。

可昏迷已久的alha皮膚毫無血色,就連每一根指頭都無力地往下垂,隻能這樣毫無生氣地任由文珂這樣牽著。

文珂握得那樣緊,像是永遠也不會鬆開。

許嘉樂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沉默了,他不忍心驚擾文珂。

他吸了口氣推開窗子,窗外是燦爛的日頭。

午後的陽光真好,看起來無憂無慮的。

許嘉樂和付小羽沒待太久就一起回去了,末段愛情的日活用戶越來越多,還有許多工作要處理。

他們離開病房之後,文珂也站到了窗邊,他本來是想在樓上和許嘉樂和付小羽再揮手告彆一下的,但是卻看到了令他吃驚的一幕。

許嘉樂的特斯拉停在停車場,兩人上車之前,許嘉樂就靠在車門上抽煙。

付小羽站在他麵前,兩個人似乎說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付小羽忽然笑著湊過去伸手,像是要搶許嘉樂的煙一樣。

那是一個很調皮的動作。

而許嘉樂叼著煙,先是不客氣地推開了付小羽,可是隨即卻又像是改變了主意一樣,把抽到一半的煙掐滅了隨手丟到垃圾桶裡。

兩個人隨即一起上了車緩緩離開。

文珂怔怔地看著。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意識到了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他們是在偷偷戀愛嗎?

那一瞬間,文珂的心中湧起了很多複雜的情緒,有訝異、有擔憂,又有感觸,但最終都隻是歸為一聲溫柔的歎息。

如果是韓江闕出事之前,他當然一定會憂心忡忡,甚至可能會忍不住要去盤問許嘉樂,要緊張地勸阻付小羽。

可是現在想想,真的也不用這麼這樣。

暢途也好、崎嶇也罷,其實行過本身就是意義。

一個人所要經曆的每一縷風,每一滴雨,都注定隻屬於自己。

付小羽和許嘉樂離開之後,午後的h市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碧藍的天空卻因為潔淨而顯得格外高遠,文珂仰頭望去,看到雨水沿著天幕倒掛而下,就好像人是躺在河流裡,看著清澈的水流在頭頂潺潺流過。

這大概是一年之中最美好的季節了吧,文珂想。

春夏之交,萬物生長。

就連翠綠的爬山虎也順著窗戶偷偷溜進屋裡,它像是這間單調的病房裡、悄然而至的俏皮訪客。

……

文珂轉過身把病房的門鎖好,然後把椅子拉得離韓江闕又近了些。

他悄悄給韓江闕戴上了一塊勞力士手表,這是他後來買的,之前那塊被卓遠用鐵棍砸碎之後,他其實可以修,可是想了想,買了一塊新的。

以前的那兩塊表盤底下都寫著tilesshanlovesen,現在想想,那時候的小狼受了好多的委屈,這一次他買的表也寫了字,但是反了過來

tilessenloveshan

病床上的alha很安靜,長時間的臥床讓韓江闕四肢的肌肉退化了一些,關節變得纖細了很多,手指無意識地微微蜷曲著。

可他仍然是美麗的。

蒼白的臉色和漆黑如鴉羽的劍眉相映,薄薄的嘴唇抿著,文珂在的時候,每隔一會兒會用濕濕的棉棒沾水敷上去,所以他的嘴唇仍然很濕潤柔軟,色澤淡淡的,像是清晨沾著水珠的玫瑰。

他明明昏迷了這麼久,可是看起來卻仍然像是剛剛入睡的王子。

文珂伏,輕輕吻了一下韓江闕的嘴唇,“小狼,你摸摸我們的寶貝,好不好?”

他呢喃著閉上眼睛,然後從下往上,一顆一顆扣子地解開自己的襯衣,露出高高隆起的小腹,皮膚被頂得很薄,圓圓的肚臍也被撐得展開。

產期臨近的oa身體稱不上具有通俗意義上的美感。

肚子高聳到笨拙,陽光照在上麵,連每一根汗毛都綻放著微光,他像是一條在烈日下翻出肚皮的大白魚,皮膚被撐出淺白色的斑紋,魚鱗一樣。

文珂的身體微微顫抖,羞怯地拉著韓江闕沒有知覺的手,放在孕育著生命的部位。

昏迷的alha手指無意識地微微蜷曲,文珂便耐心地、一點點地展開他修長的手指,然後讓他的手包覆著自己。

文珂癡癡地看著韓江闕,韓江闕的手掌在他的肚子上,而他的手掌握著韓江闕的手,然後吃力地俯下、身,用力吻著韓江闕的嘴唇。

在所有人的眼裡,文珂是安靜的。

這個oa無比頑強地接受著命運給他的考驗,柔韌地孕育著小小的生命,他的表現無可挑剔。

可是在無人知曉的時刻裡,文珂用一種近乎偏執的方式在挽留著韓江闕。

某種意義上來講,除了插、入的動作之外,他們其實仍然在以怪誕的形式做、愛。

文珂喘息著,輕聲對昏迷著的alha撒嬌“小狼,我想你了。”

文珂把韓江闕的臉蛋放在自己的肩窩,alha的手撫摸著他的小腹,他撫摸著alha的臉頰。

韓江闕微微側著頭,他的脖頸從病號服裡露了出來,修長的後頸有著一道猙獰的傷疤,那是做腺體修複時留下的痕跡。

文珂疼惜地撫摸著韓江闕的脖頸,那裡是溫熱的,甚至能感覺到韓江闕的頸部的跳動。

“我快要生了。”

文珂喃喃地說“你說過的,如果到時候沒人陪的話,oa了,小狼,你能感覺到嗎?”

他說“我是你的。”

以前他總是很怕這幾個字,但是現在卻不會了。

沉默的alha,懷孕oa半裸的飽滿腹部,牆壁被粉刷的雪白的病房裡,那無人回應的親昵,充滿了禁忌的愛、欲。

韓江闕沒有醒來,可文珂無比真切地聞到了韓江闕。

不再濃烈的、威士忌的信息素味道,那麼淡、那麼淡,其他人都感覺不到了。

隻有他知道。

韓江闕的信息素像是一朵憂愁的、握不住的雲,但仍然飄在這間小小的病房裡上空。

因為他是他的oa。

他們血肉相連,所以他才能聞到。

“小狼,我害怕。”

文珂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咬著韓江闕的耳朵,小聲說“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小雨過後,病房裡吹過濕潤的微風,韓江闕躺在文珂的懷裡,他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有那麼一瞬間,文珂真的以為他要醒過來了。

可是那到底隻是一陣風而已。

文珂的眼圈微微紅了,可是他沒有流眼淚,隻是把韓江闕比往常消瘦很多的身軀更緊地摟在了懷裡,輕輕地吻在了韓江闕的額頭上“我等你,小狼,無論多久,我都等著你。”

……

那天夜裡離開醫院的時候,文珂又看到了聶小樓。

韓江闕昏迷之後,其實聶小樓來看過他三四次,每次都是在深夜無人的時候。

文珂記憶中,十年前的聶小樓雖然也近四十歲了,但是仍然非常貌美。十年過去了,聶小樓也老了,他有一雙年輕時很嫵媚的鳳眼,隻是現在眼角泛起了淺淺的皺紋,身材清瘦,看人時神情很冷淡。

他顯然不想與任何人說話,韓家人也不攔他,文珂撞見過聶小樓坐在韓江闕的床邊,沉默著,也沒有觸碰韓江闕。

他隻是坐在那兒看著,一會兒看韓江闕,一會兒看病房牆上文珂掛好的、韓江闕高中時畫的長頸鹿的畫。

其中還有一次韓戰,過來接文珂時聶小樓也來了,韓戰便隻是坐在車裡遙遙地看著聶小樓,一直到聶小樓離開醫院。

“要生了?”

文珂本來隻是對著聶小樓遠遠的打了個招呼,這麼多次了,聶小樓從來沒和他說過話,因此乍一聽到聶小樓忽然開口時,文珂不由楞了一下。

“是的,預產期在下周末。”

文珂試探著輕聲說“聶、聶叔叔,您會來嗎?”

“……”聶小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名字起了嗎?”

“起了。”文珂說“是雙胞胎,一個叫韓江雪,一個叫文念。”

“有一個姓文?”聶小樓似乎有點意外,隨即點了點頭,啞聲道“姓文挺好。”

文珂猜,聶小樓大概不那麼希望孩子都姓韓。

可是當年他到底保留了韓戰為韓江闕取的名字。

聶小樓不再說話,也沒告訴文珂他會不會來,隻是轉身進了韓江闕的病房。

……

文珂的收縮開始得比預期早了不少,或許是因為雙胞胎的緣故,清晨時分,生殖腔剛開始陣痛,就表現得異常的劇烈。

初胎的第一產程十分漫長,韓家早早地就把他送到了和韓江闕同一家醫院的特等病房,韓戰、韓家的大哥、二哥都來了,到了下午,付小羽和許嘉樂也匆匆地趕了回來,一大堆人嘈雜地堵在醫院的走道裡,而這會兒文珂的生、殖腔都還沒有完全打開,隻是這個折磨人的反複打開生殖腔的過程,就已經持續了六七個小時。

顯然oa這一胎,必然會生得十分辛苦。

付小羽因為是oa,信息素不會刺激到脆弱的孕o,所以是唯一被放進去陪同的人。

付小羽看到文珂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眼睛便忍不住發酸。

產房裡明明有好幾個護士在陪同,可是oa仍然顯得十分孤獨,他蜷縮在寬大的床上,臉色蒼白,因為痛苦而滿頭大汗,一見他就顫顫地伸出手“小羽——”

“我在。”付小羽一把握住了文珂的手“我在。”

“他、他醒了嗎?”文珂了一下鼻子,他長長的睫毛抖動著,滿懷地期翼地望著付小羽。

付小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輕聲說“我陪著你。”

文珂臉色蒼白,他本來剛開始一直忍著,可是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

生殖腔的抽痛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從幾分鐘一次,到幾十秒記一次。

就像是有一隻粗暴的大手,在反複地攥動著他的生殖腔,再頑強的oa也扛不住這樣的苦楚。

文珂太痛了,太想要alha的味道了,這種渴望和依戀,使他忍不住嗚咽出了聲。

“我想要韓江闕。”

伴隨著oa進入第二產程,除了他的alha,其他人全部都出去。”

付小羽沒有辦法,隻能站起來。

而文珂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攥緊床單,他的雙腿一陣打顫,他看向付小羽,明明知道付小羽也沒辦法,可是他受不住了,他隻能一遍遍地哭著說“我想要韓江闕,小羽,他醒了嗎?他醒了嗎?”

在外麵的韓戰隱約聽到了動靜,急得額頭都微微冒了汗。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第一次做父親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可是即使後來他第一次做爺爺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文珂已經沒有父母,又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他的小兒子深深地有著連接的oa。他愛護文珂,一部分是愛屋及烏,又有一部分好像是出於自己的內心——


最新小说: 臭小子,我可是你師父! 十四億人求我彆死,這明星太火了 絕美大總裁,拋棄白月光來追我 武道劍吟 逼我嫁攝政王,我有孕你哭什麼 晚年萬倍返還,仙子女帝做我舔狗 西遊掠奪詞條:從鬼卒到地道之主 靈霄逆世:混沌天尊崛起路 美食:高中對麵開飯館 星兒穿越至百年雪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