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來不急於和二維結婚,年齡還小,在幫幫家,過兩年再結婚也不遲。可是最近就想和二維早點完婚,來年活又那麼多,結婚和二維就成夫妻了,乾啥也名正言順了。所以她很同意師傅的意見,今年把大框蓋起來,過了正月十五在乾內部活。那樣三月初就和二維結婚,還不耽誤拆遷活。
也許是農閒季節吧!還是應了人敬有的那句話吧!全屯,全鄉,甚至縣城把二維都傳神了,永星冒出個小夥子柳二維,當年就是萬元戶。
全屯男勞力都過來幫忙。達三十多人。在師傅的指導下,很不費工,二維和師傅各把個牆角,劉青夾在中間,當天就把後牆砌平口了。
她們沒想到來這麼多人,又是買菜,又是借盆碗。二維特意囑咐把飯菜做豐盛了,連家裡人中午和晚上都放了五桌。
第二天大部分人見沒那麼多活就沒來了。隻有十餘人沾親的了。天還是冷了下來,隻有支起個大鍋把水燒熱才可以和灰。
那劉青真是乾啥像啥?爺爺曾說過他木匠活好著呢!隻用了一天就把九排房架子全砍完了。
二維他媽把二維叫到了身邊,從兜裡掏出了五百元錢給了二維:“你哥蓋房子你媽給四百,你蓋房子媽給五百。”“還是老娘好,謝謝老娘。”二維把錢給了她。也可能真應了奶奶那句話:婆婆是好婆婆,媳婦是好媳婦。二維他媽臉色也和顏了,還忙著幫做飯。
用了一周就把房大框蓋完了,天也很冷了,也沒什麼活就貓冬了。
她和二維商量辦個公司執照,她和四姐跑了一個多月,也找了不少熟人,驗資,評審等各項都通過了,報工商局批複。
她一生釀就的錯也許就從這開始,竟讓四姐當了公司法人。
她和奶奶正坐在那看電視,劉青向她擺擺手,她出去,“你去把二維給我叫來。”不一會兒她就把二維給找來了。
二維跟著劉青到他那屋,“你這小子乾啥呢?”“沒乾啥?呆著呢?”“待著難不難受。”“劉爺爺彆說待著還真有點難受。”“二維我告訴你,我把生產隊包了下來,我想買,大隊李書記腦皮太薄,不敢擔責任,不敢賣了,反正包了二十年和買也沒啥區彆。我想把東邊的糧倉和倉庫改成房間,那牆太薄不保溫,在裡邊掛層立磚。在屋裡支個大爐子一樣乾活,你就幫我把磚砌完了就行,彆的活待到來年農閒時我自己就乾了。”“行,劉爺爺,這樣吧!活也不急,每天上午九點乾到下午兩點就行了。還有我扒下的東西你隨便用。”“那我明天找人先把該拆的拆了,做好準備工作,咱倆再開始砌。你先幫我,我再幫你,你那窗戶門我都給你包了,木材買了嗎?”“沒買呢?但我去過康金木材黑市,也就四百多一立方米,用時現買就行。”“你有一米半就夠了,我和你一起去買,頭年這三個月乾這二樣活不就跟玩似的。”“太好了,劉爺爺,我正愁上哪找木匠呢?咱屯連個木匠都沒有。”“二維也就是你,我都二十年沒摸木匠工具了。”
縣鎮康書記也琢磨開了,和永星相鄰的那王八坑一條地被刺線圈上了,還堆了一些廢舊的破木材等,這可能是誰整的呢?難道是郭鎮長答應了彆人嗎?他想了想推開了郭鎮長的辦公室“挨著永星的那條地是你讓彆人圈的。”郭鎮長望了望康書記,“我還想問你呢?以為是你答應的呢?我根本就不知道。”“書記,但我了解過了,永星有個小夥子叫柳二維,把咱電影院北側平房拆遷活包下了,是他圈的。我猜這後台還是劉青指使的,也是劉青和武力的關係給這個二維整的活,那個二維家沒什麼背景,這個城建局武力也太不拿咱們當回事了,在咱鎮地麵拆遷也不和咱打聲招呼,把這肥活給了個小青年。”
“那個劉青也不死,仗著省裡有點人和一個老資格,很多人拿他沒辦法,今年開春他就把地包到戶了,這種單乾行為,我以為上級還不得阻止他,還不得處分他。可是現在國家政策改變的太快了,正式下文用二年時間把地全包到戶,又讓他捷足先登了。秋天還上他那開現場會,還向他學習,他又紅了一下。這樣吧!郭鎮長你找一下永星的邱鄉長處理一下,咱不找那個劉青,他一個小隊長,咱多掉價。”
“喂,邱鄉長吧!”“哎呀,郭鎮長,老兄有何指教?”“今天有時間吧!等一會找你這大鄉長有點事。”“好吧!郭大鎮長,郭兄,我在辦公室等你。”今年全縣才接通了外線電話,各鄉鎮通電話方便多了,也可以通往全國了。
隻七公裡的路程,吉普車很快就駛到了永星鄉了。
寒暄過後:“邱鄉長,永星五隊有個小青年柳二維你熟悉嗎?”“熟悉,那是我們鄉重點扶持的個體工商戶,青年創業者。是不是把你們的領地給侵占了,我還想等縣開會碰見你向大哥商量請示,你不要挑理,就全怪老弟了。“邱鄉長和二維根本就不相識,是劉青向他彙報了,“我做東,早上我看大眾飯店殺豬了,請你吃全豬宴。”“這樣吧!咱去永星五隊看看,回去我也好和康書記彙報。”“好,好,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得讓劉青和柳二維拜拜你這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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