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在沈言之心裡,他真的無比希望自己是謝婉如的兒子,他若是謝婉如的兒子,就不必受這窩囊氣。
為什麼……他不是謝婉如的兒子。
林清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緩緩走近沈言之,低聲說道:“是與不是,你心裡清楚。不過嘛,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玩,不過賭注嘛,可得改改。若是你輸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至於是什麼,等你輸了我再告訴你,不過你放心,不是什麼苛刻的條件,是你能做到的那種。”
沈言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又被賭徒特有的狂熱所取代。
“好!我答應你!但若是你輸了,就得當眾向我道歉,並承認自己是誣陷永安候府!是你口無遮攔!”
林清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成交。明日此時,我們再來這裡,一決高下。”
說完,林清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憤懣卻又無可奈何的沈言之,他的身份因為那一場鬨劇天下皆知。
他至今都想不通,父親他們為何那般愚蠢,竟在謝婉如的床上做那種惡心事。
明明他都過繼到了謝婉如名下,等他長大,他就是永安候府名正言順的小公子,以及謝家的外孫,他的未來明明一片坦途。
“都是因為付柔!”
沈言之突然有些憎恨這個名字,以及這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沈言之才失魂落魄地從賭坊回到了沈府,可後門卻被鎖上了,他敲門也沒人應,隻能靠在門外的角落裡昏昏欲睡。
最後……竟就在門口睡了一夜。
次日淩晨,天剛蒙蒙亮,府裡的下人出門采買,就見門口蜷縮著一個人。
“哪兒來的乞丐睡在這兒……”
下人嘀咕著,待走近一看,竟是沈言之,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將人喚醒。
沈言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隻覺頭痛欲裂,身上也冷得厲害。他揉了揉眼睛,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夜竟是在府門外度過了一夜。
“小公子,您怎麼睡在這兒啊?快,快進屋暖和暖和。”下人連忙將沈言之攙扶起來,心中暗自揣測著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卻不敢多問。
這人雖是外室子,可也是主子,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非議的。
沈言之踉蹌著進了府,偷偷摸摸地回房去了。
他心中明白,昨晚與林清的賭約絕不能輸,否則他這輩子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回到房間,沈言之匆匆洗漱了一番,又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這才感覺精神了些。
可他太困了,拿了本書出來裝樣子,不多會兒就又睡著了。
沈言之睡醒就去了梅苑一趟,他如今跟著沈老夫人住在北苑,幾乎很少會見到付柔了。
不過他可不是想念他那個生母了,而是謝婉如臨走前給的銀子他都花光了,他若向沈老夫人要錢,沈老夫人定會懷疑,恐怕還要將他嚴加看管起來。
可付柔剛進府,一個月五十兩銀子,打點上下本就不夠,沈言之開口就要一百兩,她頓時就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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