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四抬手就往柳氏脖上掐,在場其他人皺眉,倒不是怕傷了柳氏,隻是柳氏好歹是跟著阿卓進來的,打狗也不能當著主人打啊。
溫老三搖搖頭要開口阻攔,但他的話還沒說出口,阿卓便一拳砸在溫四身上。
溫四臉如金紙,嘩地吐出一大灘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議事廳除溫可軒以外的人都沒意料到,阿卓居然敢當著他們直接動手。不止如此,阿卓還用腳將溫四挑起,抓在手上,遞給了柳氏。
“我記得有句話,叫‘子不教,父之過’,對吧。”阿卓轉身看向眾人,“溫初死得太輕易了,還不夠讓苦主出氣。我將他祖父交給柳氏,各位,有怨言否?”
怨,自然是怨的。
可說出來,不過是阿卓手下性命再添一人罷了。
溫家人隻能慶幸,周圍沒有其他人在,倒是給他們保留了幾分麵子。
阿卓見他們沉默,又轉身朝柳氏溫柔笑道:“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柳氏咬牙,她確實遺憾過那小畜生死得太快,沒領夠女兒死前的痛苦。如今仇人在手,她怎會放過!
她感激地朝阿卓一笑,拖著昏死過去的溫四去了旁屋。
溫家人的視線跟隨在她身後,阿卓便罷了,一個尋常婦人,還真敢對他溫家人動手?!反了天了!
阿卓鼓鼓掌,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問道:“現在可以算賬了麼?”
溫可軒率先反應過來,將名冊遞給了她。
阿卓翻看賬冊,還要了紙筆修修改改。
價值千金的名畫在她口裡成了紙,記載聖賢語錄的書籍被她說得一文不值。隻有一些實際的礦產或是工藝,她才勉強算上些錢。
溫老三被她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偏偏阿卓算的價值又卡在他承受的底線上。
溫三簡直要吐血了,甚至都懷疑起阿卓是不是能夠讀心。
讀心自然是不會的,可他和溫可軒算計抵扣價值的話語被阿卓聽得清清楚楚,阿卓根本是拿著明牌在與他拉扯,可惜他不知道。
阿卓挑選了臨近河東的鐵礦和煤山,又要了造紙工藝和匠工們,七七八八算了一大堆。
她腦中隻有許凡經曆的一切,對於他有些記憶卻記不清的東西也束手無策,例如喚作‘曲轅犁’的農具,許凡說很有用,但他沒見過,也不清楚構造,這種就隻能交給技藝熟練的工匠去推測了。
阿卓牢記許凡信奉的一句話,‘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雖然不懂什麼是科學,也說不清什麼是生產力,但總之,要技術,總沒錯。
當下時代,士農工商等級分明。聽阿卓要工匠,其他人皆是鬆了口氣,隻有接觸財務最多的溫三隱隱有些抗拒。
隻是他無法說服溫一芥,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答應下來。
如此,溫家除了手頭上的黃金五萬兩、白銀四百六十萬兩、糧四十萬石以外,還交出了礦產和大量的工匠,溫家的滅族危機暫時結束。
所有人剛鬆了口氣的時候,阿卓卻揮出一劍,溫可軒的腦袋直直飛上半空,落在了溫一芥懷中。
“忘了說了,交易條件還得加上他的一條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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