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到了。”
陸景之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血跡的宋晚寧,三步作兩步跑到她麵前,連行禮都忘了。
宋晚寧緩緩鬆開手,看到傷口的一瞬間他倒吸了口冷氣:“怎麼會這樣?”
“我是不是破相了?”她避而不答,故作輕鬆地問道。
回來之後一直沒敢照鏡子,看他的反應,宋晚寧大概猜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嚇人。
陸景之微微皺眉,眼中滿是疼惜:“彆胡說,我會儘力。”
他塗藥的力道已經很輕了,可手指一接觸傷口,還是會疼得宋晚寧一陣陣戰栗。
“疼嗎?如果實在忍不住,我給你開一副止痛藥。”陸景之停下動作。
冰涼的藥膏開始起作用,傷口上的灼傷感減輕了不少,沒有一開始那麼難以忍受了。
宋晚寧輕輕搖頭:“無妨。”
直到完全處理完傷口,又細心包好,陸景之才緩緩起身。
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謝臨淵和喬魚兒,仿佛剛剛才發現那裡還站了人:“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
“她的臉,能好嗎?”謝臨淵看見了他眼底的敵意,不知為何有些不想麵對。
陸景之語氣毫不客氣:“若王爺真的擔心,就不該讓她受這樣的傷。”
他相貌偏秀氣,身板也不如謝臨淵,可此時站在這對峙著,兩個人氣勢上誰也不輸誰。
宋晚寧勉強笑了一聲:“王爺放心,若以後臉上留了疤,我自不會出現在王爺眼前,臟了王爺的眼。”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
謝臨淵被堵得說不出彆的話來。
“嘶。”喬魚兒在旁邊痛呼了一聲。
謝臨淵看了一眼,轉頭對陸景之說道:“她的傷,你也一並瞧了。”
“王爺是不是關心錯了人。”陸景之從藥箱中拿出一小瓶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嘲笑道,“她的傷,再晚些塗藥便會自己愈合了。”
喬魚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該不該伸手去拿那藥。
“那麼王爺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呢。”宋晚寧靠在椅子上,神色疲憊。
她已經不想深究喬魚兒的目的了,謝臨淵對喬魚兒百般信任,說什麼也沒用。
若他們真的想對謝臨淵不利,那也怪不得她,都是謝臨淵自己認人不清,自食惡果。
她現在隻想趕緊讓他們兩個離開視線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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