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尷尬驚慌的神情,已經完全的暴露了自己,沐淩天把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上,冷冷的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少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沒聽明白。”店小二嚇得額頭的冷汗直冒,卻故作鎮定,吞吐的回應了一句。
這些人雖然有些功夫,但看上去並非嶺南劍派的弟子,沐淩天在嶺南隻得罪了一個人,所以倒也不難猜測。
沐淩天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番周圍的人,不想多說廢話,威脅道:“多殺兩個人,少殺兩個人,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差彆,你們的命在我眼裡一文不值,生死都由我來決定,想不想離開,自己掂量。至於你們的主子…在我眼裡已經是個死人,用一個死人的命,換你們這麼多人,他不虧。”
誰都聽得出來沐淩天的言外之意,氣氛格外的緊張,茶棚周圍的人,隨時都準備動手,這次暗殺帶頭的人,就是茶棚的掌櫃,事情既然已經敗露,心中一狠,拿起了藏在身邊的刀,飛身而起,向著沐淩天力劈而來。
坐在長凳上的沐淩天,背對著掌櫃,手中的殘殤,反手舞出兩道劍鋒。隻聽“嗖嗖”的一聲,兩道劈斬的劍鋒從店小二的耳邊飛過,向著空中的掌櫃直奔而去。
這些嘍囉不過是鄭化找來的一些九流殺手,根本就不堪一擊,掌櫃在空中直接被劍鋒擊中,鮮血飛濺,摔出了茶棚,落在了茶棚不遠處的草叢裡,胸口鮮血直流,口中鮮血如泉湧一般,掙紮了兩下,沒有了動靜。
沐淩天緩緩站起身子,轉過身將殘殤放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店小二,威脅道:“說,還是死。”
計劃一敗塗地,看這陣勢,準備的東西根本就沒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行不通,而且純屬是找死,這些人不過都是一些三教九流,雖說平日裡魚肉鄉民,但這種陣勢誰又見過,所有人戰戰兢兢,沒有一個人敢有絲毫動作。
店小二驚恐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是…是鄭少爺,是鄭少爺逼我們的,不關我們的事,大俠饒命。”
沐淩天收回了殘殤,冷聲問道:“他在哪?”
店小二有些猶豫,不過抬頭看了一眼沐淩天,在那股煞氣之下,也隻能從實招了,指著身後,低頭吞吐道:“就在…就在那邊的村子裡。”
鄭化既然不知悔改,沐淩天也就起了為民除害之心,得到了鄭化的蹤跡,沐淩天與落雪騎上馬,向著店小二指的地方緩緩行去。
眾人望著沐淩天離去,這才知道,原來剛剛他們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這殺人狂魔,名副其實,所有人都在驚嚇中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
一個安靜的小村莊,隻有依稀幾戶人家,座落在一片田野隻見,看上去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樣子,田間還有一兩個勞作之人。
村子很小,中間有一戶比較大的農家,磚瓦做的人高院牆,看上去彆有一番風味,鄭化和幾個嶺南弟子還有家奴,在庭院中喝著酒玩著骰子,在等待著好消息,歡笑聲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沐淩天和落雪騎著馬,慢慢的進了村子,聽到了嘈雜的聲音,慢慢的向著聲音的來源行去,不過為了防止中計,沐淩天也是小心的打量著四周,確定有沒有埋伏。
片刻之後,沐淩天騎著馬,邁過高高的屋子,已經來到了院子的左側,冰冷的眼神看著院子中的所有人。
“踢踏踢踏…”
聽到慢悠悠的馬蹄聲,所有人向著院子外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剛剛還是笑聲連連,瞬間變得驚恐萬分。
“是他…”
“殺人狂魔…”
“不好,快跑…”
驚恐中的眾人反應過來,扔掉手中的東西,想要從右邊逃跑,可是已經晚了。
沐淩天在馬背上飛身而起,踏過院牆,右手握著殘殤,“噌”的一步跳到了鄭化等人的前方,擋住了去路,緩緩的轉過身來,漆黑的眸子,冷漠無情的臉龐,帶著死亡的氣息掃視著眼前的所有人。
眾人驚慌中,紛紛拿出了武器,做好了拚命的準備,不過在沐淩天的那股煞氣之下,皆小碎步後退,原本跑得最快的鄭化,退了兩步,躲在了人群的後邊。
所有人都在後退,總有一個人要站在最前麵,其中一個嶺南弟子被眾人活活的推在了最前線。卻依舊還在不停的後退,盯著沐淩天,吞吐的說道:“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胡來,這…這可是嶺…嶺南。”
沐淩天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擋在前麵的嶺南弟子,冷冷的說道:“嶺南又怎麼樣?誰要是擋我,我就送他一程。”
聽見這話,在人群中的鄭化驚慌的說道:“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殺了我,我爹還有整個嶺南劍派都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你休想活著離開嶺南。”
對於鄭化這樣的惡霸,沐淩天倒也不會手下留情,抬起了手中的殘殤,冷聲說道:“是嗎?那我到想看看,區區一個嶺南劍派,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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