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反複思考一些事情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各種形式的財產再分配。
在這一點上,有一些是非常清晰的,有一些則是人們需要用心去分析和揣摩的。
我的外公和外婆,在我媽小的時候,成為我媽的財產再分配的主導者。我媽小時候想要的一切,外公外婆會給予她。但在我媽還很小的時候,也已經開始在家中承擔起一些工作了。外婆是具有一定領導力的,因此,她很懂得分配任務,這些任務不太多也不太少,每天必須完成一部分。
比如,在我媽還小的時候,需要去外麵挖野菜帶回家,每天早晨上學前需要挖,每天晚上放學後需要挖,完成了挖野菜的任務,才能去做學習的事情。我媽由此懂得了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又比如,在我媽被褫奪了讀高中的機會,嗯,我也許記錯了,因為我印象中是被褫奪了上初中的機會,在此之後,儘管外公和外婆一開始是給我媽爭取了更好的生存和發展機會的,但很可惜,當一切看起來順理成章之際,發生了變故,我媽也沒有辦法,畢竟,還是外公和外婆說了算。
從此我媽再也沒有得到畢竟好的機會了,而她竟然也踏踏實實地想要當一個好農民,讓自己在農業的天地裡努力發展好自己。
這種想法很顯然在當時是不成熟的。隨著我表哥他們的出生,我媽的大量時間和精力被分配在家裡照料表哥他們的起居,直到她嫁給我爸。
我現在能想見,我媽那幾年時間是在怎樣的掙紮和自我療愈,不得不說,我媽的自愈力是比較強的,因此,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她便開始從一個外公認為很不應該選擇的更低的位置出發了。我有時候在想,我媽當時是不是憋著一股勁,認為她即使從比較差的狀態出發,也能比較快速超越其他人?畢竟,她的能力是足夠的。
和周圍的人相比,也許是這樣。那是我媽當時能夠看到的未來,但那種比較,著實有些太淺層次了。
很顯然,我媽等到自己買收音機之後,就逐漸意識到了,原來她的世界是那麼小。於是,我媽終於開始了新一輪的選擇和淘汰。最開始的一輪選擇和淘汰,是勇敢地走出山村。因為她已經發現了,隻有走出山村,才能更好地融入到日新月異的社會變局中去。
所有的社會變局,和所有的家庭變局,都有相似特點,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財產的反複再分配。通過財產的反複再分配,整個社會的財富出現不斷流動,在流動中漸漸實現人的不斷分流,有的上升,有的下跌。
事實上,所有時間段內,有人上升,有人下跌,這種變化一直在發生著。但是,如果從比較長的時間段來看,我們能看到,有不少措施,不斷在讓一些人迅速上升,也讓一些人走向跌落。對於這些,我們確實需要更加清晰加以認識和了解。
我總覺得,我最愉快的事情莫過於,在我認識和了解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從來不會去覺得自己必須得到什麼,或者害怕什麼事情必然發生。畢竟,在所有的環境中,隻有一件事是絕對有意義有價值的,那就是隨著我們社會的不斷變遷,在其中找到我們安身立命的基礎。
無論我們從事什麼行業,我們隻需要去做好我們自己該做好的事情,並且學會觀察社會環境的變遷,不斷在社會環境的變遷中去學習,去順應,去堅守,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往往能夠做到基本上不跌落。隻是,當我們看清楚這些的時候,我們還要留意,真正能讓人不跌落的,是善良,是對優秀品質的堅守。
在我們春秋戰國時期,曾經有這麼一個故事,它說的是一個女子,在兵荒馬亂的時節,為了逃生,她抱著大孩子,讓小孩子跟著跑。這一怪異現象被將領看到,問明緣由,發現那女子抱著的是其他人托孤的孩子,而小孩子是她自己的親生兒子,由此判斷,這座城市是仁人居住的,下令退兵。
在我們唐朝,有一個會觀察的人看到了一些景象,不敢上船。但很快,當他看到另外一個人上船之後,就果斷地上船了。彆人好奇,記錄了前後他的分析,結果,他笑著告知:因為有一位非常有德行的人上船了,可以確保一切有驚無險。
儘管這些看起來是那麼離奇,但我卻在我們的曆史書上和各種拍案驚奇中看到了太多太多,深知有很多事情隻是人們看到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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