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明軍生力軍的進入,城牆上的局勢也得到了一定的控製,弓箭手和火銃手免遭屠戮,他們開始躲在刀盾手、長槍手的後麵,穩定輸出,不斷打擊衝上城牆的後金軍。
“把搭在城牆上的梯子都給我推倒,把火油都給我倒下去。”
馬熠已經成了城牆上明軍的主心骨,開始接管整個西城牆,局勢也漸漸穩定下來,可就在這個時候,城下又出了問題,阿敏身先士卒,率領著新組建的鑲藍旗,直接打出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畢竟這些人可沒有見過真正的殘酷的戰場,但是他們卻有悍不畏死的精神。
直接用戰馬撞擊插滿長槍的軍陣,而且效果非常明顯,即便是有的長槍戳進了馬肚子裡,可在慣性之下,幾百斤重的戰馬,依舊能將前排的甲士頂飛。
重重的摔出去,不死也得脫層皮,這完全就是在考驗明軍的承受能力。
要是彆的女真將領,或許還會考慮傷亡,但阿敏就是個瘋子,騎兵衝擊長槍軍陣,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他是根本不顧及人的死活。
畢竟這些人在他眼裡都不能算人,都是些奴才罷了。
“將軍頂不住了。”
馬燃已經衝在了第一線,現在主將的激勵已經沒有用了,如此激烈的廝殺,也就隻有野蠻人能夠扛得住,畢竟現在女真人已經雙眼充血,宛如野獸一般。
看的人心裡發顫,再加上他們那悍不畏死的模樣,簡直讓明軍心裡膽寒,畢竟你的長槍,已經捅進了他的肚子裡,可他拚死也要給你一刀,就在明軍崩潰的前一刻。
石柱都司僉書秦邦屏及其弟石柱守備秦民屏終於領著白杆兵趕到了戰場。
“全軍列陣。”
4000白杆兵身著輕便卻堅固的皮甲,手持獨特的白杆長槍,槍杆皆由白蠟木製成,堅韌無比。槍頭鋒銳,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槍上配有帶刃的鉤,下配堅硬的鐵環,作戰時鉤可砍可拉,環可作錘擊武器
隊列整齊劃一,士兵們緊密相依,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長城。前排的戰士緊握著長槍,槍尖斜指前方,隨時準備迎接敵人的衝擊。後排的士兵則微微躬身,保持著攻擊的姿態,可謂是攻防兼備。
白杆兵的軍旗也在風中獵獵作響,秦邦屏和秦民屏站在陣中,神色肅穆,他們的目光掃過每一位士兵。這些人可都是他石柱的好兒郎,是時候讓四川白杆兵的威名響徹天下了。
“撤,都向兩邊撤,把主路讓給後麵的白杆兵,違令者殺無赦!”馬燃一看援兵來了,立馬對著即將潰散的大軍喊道。
既然幫不上什麼忙,但也千萬彆給人家搗亂,這個時候要是大軍一窩蜂的向後扯,很有可能衝亂白杆兵的軍陣,到時候可就真的是造孽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白杆兵潰敗,自己這些人也活不了,畢竟你這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們咬上一口,指定給扯下一層肉來。
所幸馬燃指揮的明軍還沒有到真正潰敗的地步,各級中下層軍官都在,馬燃的命令一下達,他們便立馬維持秩序,倒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他們的撤退幾乎對白杆兵沒有什麼影響。
這也是馬燃希望看到的。
“秦將軍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馬將軍先撤回去休整吧,有我四川白杆兵在,絕不會讓女真人前進一步。”
“那就拜托了,千萬小心,女真人的騎兵很厲害。”
“嗯,多謝。”
兩軍主將寒暄後,馬燃就帶人退到了後方,稍加休整以後就又帶人衝上了城牆,畢竟他的親弟弟馬熠還在城牆上和女真人拚殺,他不可能不管不顧。
隨著越來越多的明軍生力軍注入,沈陽城內的戰局逐漸穩定下來,馬燃、馬熠也將城牆上的局勢給穩住,不少火炮已經能夠開火,這讓城下的女真人受到不小的打擊。
但努爾哈赤不願放過這個機會,於是除了他所率領的正黃旗、鑲黃旗外,其他四旗全部投入戰鬥,不光主攻西城,為了吸引明軍的注意力,北城、南城都有後金軍,隻不過那些地方大多都是後金騎兵在遊蕩,不會主動發起攻城。
除非明軍出現巨大的防守漏洞,但即便這樣,也牽製了明軍不少的人力物力,畢竟誰都不敢打包票,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各個地方都需要兼顧起來。
這樣一來,就使得明軍無法集中兵力,但是白杆兵的強大,也讓女真人寸步難行,雙方糾纏在西城門口,始終沒有進展。
由於馬燃的明軍是倉促撤退,所以沒了,這些明軍能夠順利的撤下,白杆兵隻能向前攔住這些後金軍。
而女真步兵也已經衝到了陣前,與白杆兵展開近身搏鬥。白杆兵們本就訓練有素再加上相互配合,手中白杆長槍或刺或挑,或掃或擋,每一個動作都乾淨利落,不愧為一支強軍。
喜歡祖上徐達,開局硬剛努爾哈赤請大家收藏:祖上徐達,開局硬剛努爾哈赤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