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古怪,真的是好東西!”
她一再強調是好禮,蕭容慶要知道她所謂的好禮究竟是什麼,然而雲羽卻不肯透露,“生辰賀禮要保密,提前說出來就沒有驚喜了。”
她神秘兮兮的,始終不明言,蕭容慶幽幽道了句,“也許是驚嚇。”
“那倒不至於,你要對我有信心,我這人一向沒什麼自信,但我敢保證這件禮能肯定能入你的法眼!”
雲羽一臉真誠,多次強調,蕭容慶倒想看看他究竟能背出什麼好禮來。“姑且信你一次,但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得本王說了算,如若本王不滿意,那這恩情還得另算。”
的確是他的感官最重要,但雲羽怕他鑽空子,事先申明,“那先說好了,你可不能明明喜歡,卻偏說不喜歡,又賴我一個恩情。”
蕭容慶不悅挑眉,“本王像是耍賴的人?”
雲羽認真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不像嗎?”
輕“唔”了一聲,蕭容慶放棄了辯解,“正如你那天喝醉之時所說的,像我這種老奸巨猾之人,還真有耍賴的可能。”
一聽這話,雲羽頓感不妙,“我會這麼評價殿下?不太可能吧?”
“你不覺得這話很耳熟嗎?你自個兒親口所言,該不會一點兒印象都沒了吧?本王不是沒喝過酒,不要拿醉酒來糊弄。”
經他這麼一提醒,雲羽那模糊的記憶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她好似的確說過這麼一句話,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死期到了,活不長,所以才口無遮攔,偏偏後來沒死成,再回想起那天晚上說的那些渾話,雲羽懊悔不已,生怕蕭容慶有記仇,
“許是殿下酒量好,所以什麼都記得,我酒量差,反正我沒有任何印象,指不定是你誣陷我。”
“所以真正愛耍賴的不是本王,而是你,敢說不敢認,小慫包!”
被揶揄的雲羽不願在他麵前落下風,大著膽子道了句,“我也沒說錯什麼呀!你就是老謀勝算,你敢說你自個兒不圓滑?”
蕭容慶深以為然,“某個地兒確實又圓又滑。”
雲羽愣怔了一瞬,當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時,頓時就羞紅了臉,
“我說的是你在朝堂之上,為人處世圓滑,你在胡扯些什麼呀?沒羞!”
她那羞赧的神態儘落在蕭容慶眼底,他忽而勾唇,玩味一笑,“本王指的也是官場,卻不知你想到了什麼,某個不可描述,能將你填滿的東西?”
雲羽的小臉兒越發緋紅,眼神飄忽,甚至不敢去看他,“我很純潔的,我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
“既然不曉得,你又怎知本王說的是不純潔的東西?”
“我……”雲羽被他噎得無言以對,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狡辯。她暗恨自個兒就不該著急,一著急就容易說錯話,
“你總是給我挖坑,拿我打趣,我不想理你!”
“是你自個兒想歪了,還好意思怪本王?”
“明明是你誤導我,就是你的錯。”
她的語氣竟有一絲撒嬌的意味,“敢跟本王強嘴,敢指責本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意識到不妥,雲羽立馬有所收斂,軟了語氣道:“是我僭越了,還請殿下見諒。”
實則她在他麵前倒也不必這般小心謹慎,“沒有指責你的意思,隻是覺得你好似沒有從前那般怕我。”
蕭容慶一直都記得,那天雲羽中了藥,神誌不清醒時,他曾問過她,是否喜歡他,而舒雲羽的回答則是她很怕他。
但今日的舒雲羽明顯比以往更開朗一些,對他似乎也沒有那麼深的戒備。
趕巧他說起此事,雲羽順勢討論了幾句,“其實怕不怕的主要還是看你的心情,但凡你心情好,態度好,我就不怕了。
一旦你突然變臉,我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你是位高權重的王爺,而我隻是個普通人,你手握生殺大權,隨時有可能要我的小命,我怎麼可能不怕你?”
“如今你確認了身孕,地位和以往大不相同,就連本王也得敬你三分。”
雲羽渾不當回事兒,“身孕保我的同時,也會給我招致殺身之禍。什麼位分榮華,皆是過眼雲煙,隨時都有可能消散,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殿下彆捧殺我,我可擔不起!”
說她機靈吧!偏她有時犯傻,總說些他不愛聽的,“你彆說些糊塗話,本王也不至於對你發火。”
這便是舒雲羽最難之處,“那我怎麼知道哪句話觸碰了你的逆鱗?你總是突然變臉,有時候我都不曉得你為什麼生氣,隻能一個勁兒的道歉哄勸,真是怕了你了。”
“今兒個不怕了?”
“也怕,不過……”雲羽有所遲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成功勾起了蕭容慶的好奇心,“不許賣關子。”
“是你讓我說的,那咱們可先說好了,萬一我說錯了什麼話,你可不許生氣。”未免自個兒又挨訓,雲羽率先為自己爭取一個赦免。
蕭容慶等著聽後話,也就沒同她計較,順口答應了。
得他應承,雲羽這才放心的繼續說下去,
“今兒個之所以敢說,是因為我有種直覺,感覺殿下今天心情挺好的,應該不至於發火,這才大膽的與你閒聊了幾句。”
“或許你的直覺有誤。”
“不是吧?我又說錯啦?”雲羽頓感懊惱,但又立馬聲明,“即便錯了你也不能發火,才剛可是說好了的。”
“是你自個兒說好的,本王可沒應承。”
雲羽紅唇微努,鼓起的香腮寫著大大的不滿,“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臨時反悔,毫無信用,你這樣是會沒朋友的!”
“朋友”這個詞,在蕭容慶聽來,既不順耳,更不順心,“本王稀罕跟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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