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外麵發生了什麼?!”
“我好像…聽到了槍…的字眼。”
“什麼,扶幽你剛剛說有人開槍?!”
“真是的,虎鯊你先聽扶幽講完——但是多多和諾諾姐確實不在房間裡了!”
走廊的動靜終於驚動了屋內的眾人一狗,我聽見裡麵傳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再加上三四個人混在一起的交談聲,倒顯得裡邊比我們外邊(單方麵)持槍對峙的場麵更加兵荒馬亂。
查理反應迅速率先撞開了虛掩著的門,開口便是關心自家沒了蹤影的熊孩子:“問題多多你跑哪——你又招惹上了誰???”
查理目瞪狗呆,男孩上次哭成淚眼昏花的模樣還得在上次,而這幾天時間,被給予了“貴客待遇”的小匹諾曹可是就差飄上天了。
試問,哪位勇士敢在這艘船上(強調)把這位新晉墨小爺給惹哭了?
小狗含著懷疑的圈圈眼毫不猶疑先鎖定了我的方向,我腦海裡下意識給此時的狗頭偵探配音——
[柯南: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jpg]
(翻譯:真相隻有一個。)
我:???
狗妃,朕是被冤枉的啊!
以及,不愧是你啊,我的dna:)
衝出來的小狗又來了個急刹車,我深感欣慰,它終於反應了過來——走廊裡上演戲劇的“出演人數”有點多了啊。
它沉默觀察片刻局勢後再次向我們靠近,低聲開口時顯然有了較為明確的猜測:“我說啊,是不是多多又惹了不該惹的家夥,董諾你出門正好碰上,亞瑟也碰巧趕到……。”
它一臉複雜看著我們仨兒,以及這已經沒了必要的“雞媽媽護崽”姿勢。
確實,這熟悉的既視感,直接夢回大戰三頭人麵魚的那天晚上,跑祭壇撈人時就是這麼個接龍順序。
查理就差直說“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惹了大的告了老的”,這不,“老的”一來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
不得不說,查理對自家孩子惹是生非的倒黴勁,以及主動送上門的好奇心作祟可謂認知明確,它開口便給我懷裡的傷心多多打出了成噸傷害。
男孩指著額頭上還未消去的淡紅印記不停強調:“嗚嗚qaq,查理你在說什麼風涼話,我剛剛可是被人用槍指著腦門啊!指著我的頭啊!”
從我的視角往下看,依舊腿軟的男孩主動挽著我的胳膊,半倚靠著的他顯得更…小鳥依人?
好像有哪裡不對????
感覺我的詞庫很有必要檢查更新一下,要是哪天嘴快過腦子的話……
總之,被狗看不起的多多用衣袖狠狠抹了兩把眼淚,下垂的墨色眼眸還有淚光殘餘,被眼角暈染開的紅色再度侵染,看著實在委屈極了。
麵對這樣的男孩,我心中不由升騰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思索片刻後,我得出了結論:這或許就是我能在墨多多身上重新找回的、此前在金色家夥麵前從未有過的、身為“長輩”的自信——
啊呸,是責任感啊!
“有沒有可能,多多的‘人頭分’也算是我的呢?”我主動開口履行這份職責,眯著眼指向地上蹲坐著的手下敗將,“順帶一提,這位小姐也是。”
我總結得理所當然:“亞瑟他隻是最後補刀收尾,我才是處理了麻煩的主力!”
“可是在遊戲團隊戰裡,最後補刀收尾的那個人才是人頭分的獲得者吧?”來自抬頭看向我、眼裡的清澈愚笨快要溢出來的小屁孩。
“嗯,多虧了你為我創造機會,能如此順利將多多救回,艾莉爾你功不可沒。”來自沒回頭但會看人臉色、背後偷聽但非常識時務的船王閣下。
我麵無表情將懷裡的幼犬丟給他的“同類”看管。
咱不和他“情商少少”玩==
查理沒眼看了,鄙視的小眼神都不屑扔給某人,它晃著尾巴撇過頭嗤笑:“瞧瞧,這就是做人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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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孩子也陸續趕到,他們先是被這乍一看緊張對峙的架勢嚇住,待聽完我們這邊二人一魚一狗逐漸偏離主題的聊天過程……
“所以說,是這個…女生剛剛…拿槍挾持了…多多?”我難得從扶幽臉上捕捉到這麼明顯的厭惡情緒,上一個有幸得到如此對待的還是賽門。
聰慧的婷婷也馬上想到了這一層,她原本好心伸出去,想要攙扶克萊爾的手止於半空。心善的小姑娘皺了下眉,還是非常有原則地回歸隊伍表明立場。
嫉惡如仇、情緒分明的虎鯊就不管那麼多了,指著克萊爾大聲質問:“就是你想要傷害本大爺的朋友們嗎?以大欺小、恃強淩弱這種事我都不屑乾!”
e,這句話真實性有待考量。
因為我從墨多多臉上瞧見了他下撇寓意著“你在說什麼鬼話”的嘴角,不過男孩眼神似乎也因為虎鯊的護短亮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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