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仇成和張仲堅這兩大高手如兩道閃電般從左右兩側迅猛夾擊而來,那氣勢猶如兩團狂暴的風暴驟然彙聚,瞬間形成了一股令人幾乎窒息的強大壓迫之勢。
那仇成,乃是久經沙場、曆經無數生死考驗、老成持重、聞名天下之輩。他目光如炬,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焰,神色凝重得仿佛能壓垮山嶽,手中之劍揮舞起來,劍式淩厲到仿佛能斬斷虛空,卻又不失嚴謹的章法。每一劍揮出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能開山裂石,口中還不時怒喝道:“小子,看劍!老夫縱橫江湖多年,豈容你在此放肆,今日定要讓你知曉厲害!”
而一旁的張仲堅,初出茅廬,正值青春年少、意氣風發之時,年輕氣盛的他滿懷著出手求勝的急切之心。他雙目圓睜,那眼中的光芒猶如燃燒的星辰,緊咬雙唇,都咬出了絲絲血痕,手中的劍勢迅猛如疾風驟雨,毫無保留地全力出擊,每一招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大聲地大喊著:“今日定要讓你見識我的厲害,休想輕易取勝!我定要一戰成名!”
然而,麵對這兩人來勢洶洶、咄咄逼人的夾擊,那羅鬆卻依舊鎮定自若,絲毫不為所動,仿佛腳下生根,穩如泰山。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且從容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手中的一杆五鉤神飛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靈動自如,猶如一條遨遊九天的蛟龍在空中肆意翻騰,攪動漫天風雲。
羅鬆神色輕鬆,甚至還帶著幾分調侃地說道:“兩位儘管放馬過來!我羅鬆身經百戰,何懼之有?這等陣仗不過是小打小鬨罷了!”隻見他長槍一揮,槍尖劃過一道優美而淩厲的弧線,看似輕描淡寫,實則蘊含著深厚的內力,輕而易舉地就輕鬆化解了仇成那剛猛沉重、勢大力沉的劍招。
緊接著,他又順勢將長槍一擋,“鐺”的一聲巨響,猶如驚雷炸裂,穩穩抵住了張仲堅那如閃電般迅疾而狂暴的猛刺。羅鬆身姿瀟灑,動作行雲流水,應對自如,仿佛這激烈到讓人驚心動魄的戰鬥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小小的演練,絲毫不能讓他感到半分壓力。
隻是可惜,這羅鬆的五鉤神飛槍雖然也是按照薑家秘傳的、極為精細複雜的打造方法精心打造而成,可其中的講究和關鍵之處繁多,最終成品的品質也是天差地彆。
然而,那最為精良、堪稱絕世的一把卻穩穩地握在羅藝手中,羅鬆手中這把隻是普普通通的鐵槍,材質和工藝都隻能算是中規中矩,並非什麼能夠令人聞風喪膽的神兵利器。
在張仲堅那削鐵如泥、鋒利無比的寒光劍之下,戰局的走向逐漸對羅鬆不利起來。隻見張仲堅目光一凝,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的狠厲,看準時機,口中大喝一聲:“看劍!今日就讓你嘗嘗我這寶劍的厲害!”隨即,他雙手緊緊握住劍柄,奮力揮舞著寒光劍朝著槍頭狠狠削去,那動作迅猛如雷,帶著破風之勢。
隨著“錚錚”幾聲尖銳而清脆的脆響,響徹在這緊張的戰場之上,羅鬆的五鉤神飛槍上的五個鉤子在寒光劍那淩厲無比、勢如破竹的凶猛攻勢下,很快就被逐個消除。鉤子掉落地麵,發出“叮叮當當”的一連串聲響,仿佛是在為羅鬆不利的局勢敲響警鐘。
羅鬆見狀,眉頭瞬間緊緊皺起,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臉色也變得陰沉如烏雲密布,心中暗叫不好:“糟糕!這可如何是好?沒了這鉤子,我這槍法的精妙之處難以施展,威力可要大打折扣!難道我羅鬆今日竟要在這小輩麵前栽了跟頭?”他咬了咬牙,腮幫子上的肌肉緊繃,滿心的不甘猶如烈火在胸膛燃燒。
但他畢竟久經江湖,曆經無數艱險惡戰,大風大浪都見過,心性絕非一般人能比。很快,他便強自定下心神,在心中暗暗給自己鼓勁:“我羅鬆身經百戰,什麼場麵沒見過,豈會如此輕易就被擊敗!定要冷靜下來,想出法子扭轉這不利的局勢!”他目光堅定如磐石,重新思考應對之策,大腦飛速運轉,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轉機和破綻。
這薑桂芝在一旁全神貫注地觀戰,那目光緊緊地、一刻也不敢放鬆地緊盯著戰局,一顆心隨著戰況的發展起起伏伏,嘴裡還不停念叨著:“鬆兒,小心呐!”當看見自己的兒子羅鬆在與他人的激烈交鋒中漸露下風、吃了虧時,她頓時秀眉一蹙,好看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焦急與憤怒,忍不住驚呼道:“哎呀,不好!”
毫不猶豫地,薑桂芝身形如鬼魅般迅速轉移到了羅藝身邊。她的動作快如閃電,眾人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已然如風一般伸手從羅藝身邊一把拿過羅藝視若珍寶的五鉤神飛槍。
緊接著,薑桂芝手臂肌肉緊繃,咬著牙,用儘全力一擲,那槍便如流星般直直地飛向了自己的兒子羅鬆,同時口中大聲喊道:“鬆兒,接槍!莫要慌張,娘來助你!有娘在,定不會讓你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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