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龐太師的花園深處,邢吉這老道正全神貫注、如癡如醉地施展著法術。他雙目緊閉,口中念念有詞,那神秘的咒語仿佛從遠古傳來,帶著一種詭異的魔力,猶如一道無形的繩索,想要緊緊束縛住人的靈魂。他雙手揮舞著那柄桃木劍,劍身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周圍煙霧繚繞,形成一個個神秘的漩渦,頗有些神鬼莫測的架勢,仿佛置身於幽冥地府之中。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腦後有一道冷冽如霜、疾如閃電的寒光一閃而過。這老道也算有些功夫,反應還算迅速,身子猛地向一側閃躲,這才瞧見了展昭那威風凜凜、英氣逼人的身影。
展昭此刻目光如炬,恰似夜空中璀璨的寒星,眼神中充滿了堅毅和果敢,滿臉的煞氣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令人不寒而栗。他手中那柄寶劍寒光閃閃,宛如一條靈動的銀蛇,直直地朝著桌上那個被施了法咒的瓶子刺去。正所謂邪不勝正,隻聽得“啪”的一聲清脆巨響,猶如晴天霹靂在耳邊炸開,那瓶子瞬間被炸得粉碎,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四濺開來,那場景就像是一場絢爛的煙火表演。
邢吉見自己精心施展的法術竟然被輕易破掉,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啊呀”一聲慘叫,仿佛被抽去了靈魂一般,整個人從法台上狼狽不堪地栽了下去。那模樣就像一隻被打斷翅膀的老鷹,淒慘無比。
展昭哪能讓他輕易逃脫,隻見他身形如燕,一個鷂子翻身,動作輕盈而敏捷,瞬間從法台上躍下。那老道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想要趁機腳底抹油開溜。展昭眼疾手快,飛起一腳,這一腳蘊含著深厚的內力,猶如泰山壓頂般狠狠踹在他的後背。老道猝不及防,一個狗啃泥,直接撲倒在地,摔了個嘴啃泥,狼狽至極。這一腳的力道可真不小,就像一陣狂風掃過落葉,把老道踢得暈頭轉向。
展昭緊接著大步流星地上前,手起劍落,那劍勢如疾風驟雨,乾淨利落地從老道的腦後砍了下去。隻聽“噗”的一聲悶響,老道的腦袋瞬間與身體分了家,鮮血四濺,染紅了一片地麵。那場麵血腥恐怖,讓人膽戰心驚。展昭斬殺了老道之後,又重新回到法台上。仔細一瞧,隻見桌上一片狼藉,汙血橫流,當中竟有一個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木頭人兒。展昭連忙小心翼翼地將其提起,低頭再看,發現有塊繡著精美花紋的圍桌布,便毫不猶豫地扯下一塊,把木頭人兒仔仔細細地包裹好,揣進了懷裡。然後,他提著老道那死不瞑目的人頭,腳下生風,直奔書房而去。此時,已經是五更過了一半。
咱們再說說這龐吉和龐福,這主仆倆正在書房裡交頭接耳地嘀咕呢。龐吉一臉陰沉,雙眉緊蹙,猶如兩條扭曲的毒蛇,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福兒啊,今天天亮可就是第六天了,明天就能大功告成。雖說給我那死去的兒子報了仇,可就這麼讓他留個全屍,還是太便宜他了!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以解我心頭之恨。我要用最殘忍的手段,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龐福在一旁點頭哈腰,滿臉諂媚地應和著:“老爺說得對,那包拯就該受儘折磨,不得好死。老爺您這法子真是高明,一定能讓那包拯吃儘苦頭。”
正說著,突然“哢嚓”一聲巨響,猶如驚雷在耳邊炸響,窗戶上的大玻璃被砸得粉碎,一個毛茸茸、血淋淋的人頭飛了進來。龐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從椅子上直接栽下去。他的心臟仿佛被重錘猛擊,“砰砰”狂跳,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嘴唇顫抖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旁邊的龐福更是嚇得肝膽俱裂,臉色煞白如紙,兩腿發軟,像一灘爛泥般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牙齒“咯咯”作響,上下牙關不停地打架。
過了好半晌,都沒再有動靜。這主仆二人這才哆哆嗦嗦、戰戰兢兢地壯起膽子,掌著燈,像兩隻受驚的老鼠一樣,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一看,竟然是老道邢吉那死不瞑目的腦袋。龐吉這時候恍然大悟,氣得暴跳如雷,捶胸頓足,咬牙切齒地罵道:“肯定是開封府暗中派了能人,破了這法術,還殺了老道。真是可惡至極!我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一定要把這人揪出來,讓他嘗嘗我的厲害。”他趕忙讓龐福傳喚家人,在四周仔細搜尋,那架勢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可哪裡還有半個人影,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沒辦法,隻好叫人打掃了花園,把老道的屍體匆匆掩埋,撤去法台。龐吉心裡那叫一個又氣又恨,恨得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在那乾跺腳,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咱們再把目光轉向南俠展昭。他離開花園後,來到牆外的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把包裹取了下來,拿過大衫,那大衫質地柔軟,繡工精美,仿佛是一件絕世珍寶。他輕輕抖了抖,將其披在身上,然後身形一閃,腳下生風,如同離弦之箭,直奔開封府而去。一路上,他身形矯健,穿梭於夜色之中,快如閃電,那速度簡直就像一陣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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