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滿院子的侍衛皆神色冷漠,仿若未聞。
江心月彆無他法,生怕再耽擱下去裴若雪會被活活咬死。
嘉貴妃對謝宴辭無可奈何,難保不會遷怒於她。
於是,她隻得提著裙子上前,準備親自動手。
地上到處都是碎瓷和玉屑,裴若雪露出的小腿不知被什麼東西劃傷,滲出一顆顆血珠。
江心月彎著腰,伸出手。
忽然,耳邊傳來利劍割裂空氣的輕吟之聲。
接著眼前一花,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侍衛的頭顱已從頸項上分離,咕嚕嚕地滾出老遠。
熱血濺了裴若雪一臉,她雙目一縮。
在這大起大落之下,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而她的身下,緩緩沁出一片水漬,竟是直接被嚇得失了禁。
另外綁著的兩人謝宴辭也沒有放過,都被乾脆利落的抹了脖子。
夜幕低垂,細雨如絲。夜晚的府邸四處掌燈,幽靜無聲的院子裡一片亮堂。
江心月麵色慘白,緩緩走到謝宴辭跟前,直直的看著他不閃不避。
“薑姑娘離府有我之責,殿下想如何。”
謝宴辭用劍挑了她的下巴。
“王妃做的一切自然都是對的,說來也是本王疏忽,冷落了你。”他眼眸漆黑,慢條斯理的說道:“聽說丞相大人日日憂心王妃未能有孕,本王做為夫君自然不能幸免。”
“索性就今日成全了你?”
江心月大驚失色,慌亂的後退了一步。
外人隻看到謝宴辭三顧江府求娶,卻不知其中內情。
那時她一顆心都放在雲家二郎身上,甚至還想過與他私奔。
若不是被生母攔下,怕是已經做下讓江府蒙羞的醜事。
嫁給謝宴辭她本是不願,直到眼睜睜看著雲家二郎娶了妻,才死心。
出閣之前還曾給謝宴辭休書一封,告訴他自己心悅他人之事。即便嫁入王府,也不會與他同房。
江心月本以為他會惱羞成怒的拒了這門婚事,沒想到最後竟應了下來。
直到新婚那晚,謝宴辭麵色冷淡的在椅子上枯坐了一夜。
江心月就明白了,他對自己也並沒有男女之情。
娶她,隻不過是“合適”和“省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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