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冰被嚇破了膽,滿口稱是,這玉雕也沒有再還回去,被閆玉書擅自扣下,當做把柄。
之後夫妻二人便熄燈安睡。
時間不早,紀晚卿沒再逗留,原路返回飛快從閆家脫身。
回程途中,忍不住思考閆家種種。
她總覺得閆玉書方才有條有理的警告,像是事先演練好的。
閆家水深。
紀晚卿打定主意要探探閆家的底細。
要是高考之後她沒能順利解決,被閆玉開發現她從中作假,事情也會變得很麻煩。
還有閆家庫房現存的文物。
既然它們不能出現在博物館,放大戶家裡還不如放她的空間裡,好歹是她一手救回來的。
紀晚卿決定過陣子再找個機會,借助空間便利去小庫房來個大洗劫。
等到後世她自己出資建一個私人博物館,也算是造福大眾了。
回到家中。
紀晚卿給自己灌了杯靈泉水,換上睡衣躺下。
第二天江澈睡飽起來,見卿卿還在睡,在她額頭輕吻一觸,輕手輕腳地離開去軍校。
直到日上三竿,紀晚卿才堪堪轉醒。
肚子倒沒什麼不適,就是熬了大夜精神有點不濟。
早起又喝一杯靈泉水,紀晚卿躺床上發了會兒呆,才慢悠悠起床穿衣吃飯。
誰知等吃完午餐,她家迎來個不速之客。
看到閆玉書站在門口時,紀晚卿差點以為自己昨晚的行動暴露。
但轉念一想,如果真被發現,閆家絕對不可能派她過來與之對峙。
遂麵上不動聲色,笑意吟吟把人迎進來,“閆老師可真是稀客,快進來坐。”
“叨擾了。”閆玉書舉止優雅,來到客廳接過紀晚卿遞來的一杯茶。
兩人就京大的教育教學問題互相寒暄幾句,閆玉書便主動把話題扯到今天的來意上。
“紀老師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紀晚卿隱約猜到,估計是閆玉書昨天晚或是今早,偶然發現了閆玉開書桌上的試卷。
“是有些麻煩。”
紀晚卿笑著應了句,沒有詳說,想知道她今天私下來找自己是什麼意思。
“這個麻煩可大可小,端看紀老師想怎麼解決了。”閆玉書微微笑著。
紀晚卿挑眉,“是我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嗎?”
“在還沒有捅出來之前,當然。”
啞謎打來打去的沒意思,紀晚卿直言,“閆老師找我究竟什麼目的,不妨直說。”
閆玉書笑笑:“隻是想讓紀老師隨我去家裡做做客,教訓教訓我那不成器的堂弟,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紀晚卿越發直接:“戳穿這件事,對你有什麼好處?”
閆玉書眉頭微皺:“我與閆玉開分屬兩房,自然樂得他被訓斥。”
“不止吧。”
紀晚卿眼眸微眯,上下打量著。
又想到昨晚閆玉書對曹逸冰一頓連消帶打,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
終於在她這番做派上找出一點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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